「噗...」
滾落在地的魏宏浚,又兀地趴在擂台邊沿,張口便噴出一大口殷紅鮮血;而後渾身顫抖,癱倒在地。
敗了?
真的,只用了一招,就敗了?
看到此景,在場所有人徹底傻眼,面面相覷。
剛才的一切,不過霎時間,電光火石,眾人只看到魏宏浚揮出劍雨後沖了過去,緊接着就被葉無雙一腳的倒飛了回去,狠狠撞在陣法上,滑落在地。
的確如一開始葉無雙所說那般,一招,他僅需一招,就將魏宏浚打敗了!
「比試結束,你輸了!」
葉無雙此刻站在台上,望着魏宏浚,冷冷說道:「同時奉勸你一句,日後行事,量力而行,切勿自負自傲!」
一語落下,葉無雙抬手猛的甩出純鈞劍。
唰!
純鈞劍化作一道流光,瞬間落在魏宏浚身側,貼着魏宏浚的脖頸斜插入地。
顯然,葉無雙對於這一劍的力度也掌握的恰到好處。
否則,只需再近一寸,便可讓魏宏浚人頭落地!
做完這一切,葉無雙懶得廢話,邁步就朝台下走去。
原以為這個魏宏浚,頂着岳明峰內閣弟子的身份,又是那趙麒麟的弟子,突然尋來,是有何謀算。
可現在看來,不過就是個年輕氣盛的無腦小子罷了。
如此,自是懶得搭理!
葉無雙搖頭邁步,走到擂台邊沿,準備下台。
可就在此時,原本趴在地上的魏宏浚,竟兀地臉色露出猙獰之色,雙眸一凶,驟然起身,一把抓住純鈞劍,猛地朝葉無雙背後斬去。
「葉無雙,你給我去死!」
「嗯?」
察覺到了魏宏浚的偷襲,葉無雙腳下一頓,霍然轉身,身形一側躲過襲擊,同時右手探出,瞬間自魏宏浚持劍的雙手間穿過,而後手腕一翻,便將純鈞劍奪下,同時再次抬腳,猛地踹出。
嘭!
又是一聲悶響,魏宏浚再次倒竄而飛,摔地吐血。
對此,葉無雙沒有絲毫憐惜,反而冷冷說道:「勝負已分,你卻背後偷襲,也不怕丟了你岳明峰的臉面?」
「呸!」
魏宏浚一手捂胸一手撐地,抬頭怒視葉無雙,啐了口血沫,道:「葉無雙,你不過是一個新入門的弟子,一個廢峰的垃圾,怎麼可能這麼強?定是你使用了其他手段陰我,你勝之不武!」
「你給我等着,今日之仇不算完;改日,我定再去尋你,屆時不僅你要死,就連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子,我也要...」
唰...
不待魏宏浚把話說完,葉無雙驟然皺眉,握着純鈞劍的右手陡然一番,純鈞劍兀地飛出,恰巧落在了魏宏浚的手臂之上。
噗嗤...
利刃割裂血肉的聲音,隨之響起。
殷紅乍現,鮮血噴薄;一隻斷臂,隨之高高拋起。
「啊啊...」
下一刻,悽厲的慘叫聲響起,魏宏浚在地上翻滾嚎叫;右手手臂,已齊肩斬斷,鮮血淋漓,悽慘無比!
「威脅我的妹妹,這次斬你一條手臂;下次,斬的就是你的狗頭了!」
葉無雙冷冷開口,而後不顧擂台執事幾欲噴火的眸子,拂袖下台。
若非是擔心連累了同樣入宗的柳傾城、蕭三土、李大文、賀小爽等人,單憑魏宏浚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柳傾城威脅於讓他,這小子就足以死上千百回了。
至於什麼生死擂台的規矩...
哼,生死契約都簽了,你告訴我不許殺人傷人?
扯淡呢!
四周圍觀眾人看到這一幕,皆臉色大變,瞠目結舌。
誰都知道趙麒麟趙長老,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整個騰劍宗總部,誰敢惹岳明峰弟子,必然是不顧一切的打上門去算賬。
而葉無雙雖然在昨日的招新考核者,驚才艷艷;可現在,終究只是南妄峰那等沒有峰主坐鎮的廢物山峰上唯一的內閣弟子,無依無靠。
如今這般對待魏宏浚,得罪岳明峰,得罪趙麒麟長老,怕是慘了!
「葉無雙,你給我等着,等着!」
魏宏浚滿臉慘白和汗水,捂着流血處怒吼道:「我要殺了你!我必殺了你!」
「就憑你?」
剛走下擂台的葉無雙,回頭瞥了眼魏宏浚,滿臉不屑的嗤笑一聲,道:「輸不起的狗東西,有本事儘管來尋我,我等着!」
一語落下,葉無雙又扭頭看了一眼擂台前,已然一臉慘白的謝婉瑩,遲疑了下,還是冷冷開口,警告道:「傾城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騰劍宗內我唯一的親人;誰敢欺她,我便殺誰。」
「所以,如果再有下次,斬的就不是他的手臂那麼簡單了!」
話音落下,葉無雙大袖一揮,轉身離開。
而隨着葉無雙的徹底離開,那負責擂台的執事,似乎才回過神來,急忙掐訣捏引,打開擂台陣法。
「魏師兄!」
陣法暗淡下來,謝婉瑩率先驚呼一聲,便驚慌失措的跑上去,扶起魏宏浚道:「魏師兄,你沒事吧?」
「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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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宏浚一把推開謝婉瑩,俯身撿起自己的手臂,而後便踉踉蹌蹌,頭也不回的走了。
「魏師兄!」
看到這一幕,謝婉瑩悲呼一聲,連忙追了過去。
而周遭圍觀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看着拿着斷手踉蹌離開的魏宏浚,又望了望葉無雙消失的放心,均有種不祥的預感。
騰劍宗的天,怕是要變啊!
生死台比試,對於葉無雙來說,自然算不上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解決個臭蟲罷了,自然無需掛在心上。
然而,葉無雙輕鬆戰勝魏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