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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的右眼皮直跳,心裏的狐疑也越來越深……
雖然心跳的很厲害,但她依然強迫自己要鎮定。筆神閣 m.bishenge。com
禮貌性的敲了下半開着的房門,就聽一道低沉又熟悉的男聲響起「進。」
阮白推開門,房間裏瀰漫着一股子很明顯的香薰氣息,這無由來的讓她更加緊張。
她看到房間裏並沒有李妮,轉身便想離開,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拽了進去,房門也「砰」的一聲被踢上!
阮白看到抓着自己的是張行安,頓時心裏警鈴大作!
不知道之前是個什麼情況,阮白髮慌的怒問道「張行安,信息是你以李妮的名義發的?你要幹什麼?」
張行安笑的很邪氣,箍住阮白的下巴,就想強吻她。
阮白自然不從,下意識就要給他一巴掌,卻被他及時的攥住了手臂。
張行安桃花眼微動,揉捏着她雪白的手腕,在她手掌心處流連忘返的摩挲。
阮白不肯,她憤怒的就要再次揚起左手,他卻痞氣的嘖嘖出聲。
食指放在她的唇邊,張行安示意她安靜「乖一點,不要每次見了老公都動手,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跟我動手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好閨蜜的事兒?乖乖聽話,說不定我會給你透露一點關於她的消息……」
阮白怒瞪他,壓抑住內心反感的情緒「你還想再進去一次監獄嗎?」
張行安冷笑,不以為然,直接就想親她的臉蛋。
阮白下意識的躲避他的吻,張行安臉色頓時冷的像是寒冰,一把掐住了她小巧的下頜,力度極重,仿佛要將她下巴的骨頭給掐碎一般。
女人和男人力量天生懸殊,況且阮白還顧忌着李妮的消息,怕激怒於他,根本不敢有過激的反應,只是那雙清麗的眸子充滿了恨意,倔強的跟他對峙着。
「張行安,我們兩個的事情不要牽涉到別人,李妮是無辜的,你不要把對我的恨轉移到她身上,有什麼事情沖我來。」因為憤怒,阮白的唇瓣都在微微顫動。
張行安笑的更加邪惡「要麼,你乖乖張開雙腿,要麼,等着你的好閨蜜出事,你自己看着辦!」
「你神經病!」阮白氣的發抖。
被他箍的生疼的下巴高高抬着,阮白的眼睛跟他邪氣的眼對視,卻沒有絲毫服軟的跡象。
「裝貞潔烈女?早就不是處了,不知道被慕少凌搞過多少次了,裝什麼純?老子才是你合法的老公,我上你才是天經地義,公然給我戴綠帽,你覺得我會饒了你?」張行安的話粗魯又直接。
他的表情也是他一貫的德性,帶着蠻橫的狠澀,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的下巴給掐斷。
阮白剛「呸」了他一聲,張行安便用力的吻上阮白的唇。
他的吻兇猛而暴力,幾乎要將她給碾碎,無論阮白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她被他吻得頭暈,像惹急了的兔子一樣張開尖利的牙齒想咬他。
經驗老道的張行安,卻及時退開!
阮白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唇,仿佛上面沾染了什麼骯髒的東西。
她剛想發飆罵人,卻被他猛地打橫抱了起來,粗暴的扔到了床上。
柔軟的大床因為阮白突如其來的倒下,猛地彈了彈。張行安重重的壓到了她身上!
阮白嚇得發抖,胡亂的使勁蹬腿踹他,叫的聲嘶力竭「張行安,你這是強暴,我要去告你!」
張行安將阮白壓在身下,女子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充斥他鼻腔,柔軟無骨的身體被他緊覆身下。
他得意的說「我們領證那麼久了,你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你滾!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履行什麼夫妻義務,張行安,你敢動我,慕少凌絕不會放過你!」阮白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憤怒的小臉緋紅一片,想以慕少凌的名字來壓他。
不想,一提慕少凌的名字,愈發的勾起了張行安的獸行。
男人之間本來就有比較之心,尤其他被慕少凌壓制了這麼些年,只要想一想,張行安心裏的火苗就愈燃愈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