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笑了:「你都知道了?」
「我去,你還真有,怎麼想不到我,我是不夠檔次做你的朋友麼?」
雖然是說笑話,但是方奇真的有點傷心了,自己可是一心拿顏良當朋友的,但是顏良看來是沒有拿自己當朋友啊。
顏良哪裏會聽不出來, 於是張口說道:「我也是無意間得的方子,就是一張方子,我藥搞來了都沒有煎,我自己都不敢喝的東西,我給你喝?」
方奇一想,心情頓時又好了, 因為這道理講的通啊, 一張土方子誰能沒事就煎給人喝,要是喝出了問題,算你謀殺還是故意殺人。
「我聽說不錯?」方奇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如果顏良這邊不解釋清楚,方奇的心中最少會有根刺,但是現在顏良一解釋,方奇心中的那根刺就沒了。
既然還是好朋友,那就有什麼說什麼。
「你也想試試?」顏良明知故問。
方奇道:「那個,你知道的,人到了中年嘛,難免,那個有點啥啥的情況,周雙喜這小子告訴我你這邊有個藥不錯,他自己試了覺得挺好……我也想體會一下周雙喜說的費媳婦的藥」。
「你少住你的那個小姑娘家幾次就行了,你也知道自己三十來歲了?」顏良沒好氣的說道。
「這事哪裏忍的住,要是有這樣的定力我早就上清華了」方奇無所謂的笑道。
面對漂亮小姑娘,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方奇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 人生在世活着不就是圖個痛快麼,這個不能幹, 那個也不能做, 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暫時還沒有,因為缺藥」顏良說道。
「缺藥買啊!那還等什麼,說藥我去買」方奇大包大攬的說道。
顏良道:「你以為我這邊賣大力丸的啊,要什麼藥店裏就有,幾味主要都是山裏的,長的地方是懸崖峭壁就是潮濕的山谷,我跟你說上次也是別人帶我的,要是我自己去不知道耗多少時間」。
方奇一聽立刻說道:「對嘛,好藥就得這麼來才有味兒,現在我越來越信周雙喜的話了,這藥管用而且還提神」。
說完後便道:「你不是知道藥麼,採去啊!」
顏良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這山里現在多厚的雪?我現在進山去採藥?那不是找罪受麼」。
「也對,你說這幾年的天氣怎麼就這樣了呢,山裏的氣溫跟大東北似的,到了十一二月大雪就把山給封了,以前山里一年也就是一二月的時候見雪,現在……」方奇嘟囔着說道。
顏良不想和方奇多扯了,張口問道:「沒事沒有,要是沒事的話我掛了,心裏煩着呢」。
「除了這個沒事了,您老好好休息,有了藥之後別忘了給我一劑」方奇道。
顏良道:「你小子遲早在女人身上吃個大虧」。
「大虧?只要是雄風在,馬上殺咱都不介意!」方奇沒臉沒皮的說道。
顏良直接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日子,這幾個傢伙可沒有少給顏良打電話,以前一周也就一兩次打電話,現在到好,兩天一次輪番的來。
倪熙都有點奇怪了,見到顏良又接了電話,於是問道:「現在怎麼這麼多的電話,一天兩三個,如果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們一起商量着搶銀行了呢」。
「一點破事!」顏良沒有告訴倪熙,隨口來了一句。
倪熙也沒有多問,她就是好奇一下,這些日子像是方奇、劉誠這些人時不時的就來個電話,也不知道突然間這些男人之間哪裏這麼多的話好講。
以前這些人講電話也就是一兩分鐘,現在到好一聊五六分鐘,都快趕上她與母親、姐姐打電話的時間了。
這些傢伙打電話過來做什麼?無非就是旁敲側擊的問顏良,什麼時候進山採藥。
這幾個傢伙手中的藥早就見底了,但是也不是太急,因為現在似乎藥效還沒有怎麼過,但是催還是要催的。
這時候顏良哪裏想去山裏采什麼藥,眼瞅着就要過年了,他還好多事情要忙呢。
過年的事情挺雜,大家日子過的一天好過一天,所以這過年的排場也越來越大,像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