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雪來得很早,雪下得很大,不過在地上存不住,很快融化。不過森林裏一片雪白。
一群獼猴在上層的樹冠上覓食。
幾個學生呆在樹上的小樹屋裏增在記錄每隻獼猴的形態和動作習性。
不過很快獼猴們就四散而逃。因為天空中出現了一隻碩大的雕。
這隻雕應該是綠湖那邊的一對中的雄雕。這方圓上百里,都是它們的勢力範圍。最開始是人們從北方帶過來的,後來因為太大了,多以放生了。
護林人認為它對遏制上層樹冠上活動的生物有着抑制作用。
「這隻雕家裏怎麼出問題了,這麼惡劣的天氣還出來捕獵。」一個學生舉着望遠鏡看着風雪中急速滑過的聲音。
「出什麼問題,就是選錯了時間撫育小雕而已。」另外一個學生搓了一下凍僵的指尖。
「張先生,這大雪天,也出來。」那個學生想要放下望遠鏡的時候,看到走過林間牧場的張春夫婦。
「我看看,我看看。」幾個學生都跑了過來。
那個學生笑着說:「你們沒見過啊,早進樹林了。」
張春出來是因為空軍曾經在這片森林上空進行了一次防空導彈的實驗。導彈擊中了靶機,靶機帶了特製的油箱墜落森林,猛烈燃#繞。空軍提出了一個設想,就是敵人可能用燃#燒彈攻擊森林,引起森林大火。原本做好了撲火的準備。沒想到大火只在靶機墜落地點燃燒,影響的範圍並不大。最後中心的靶機還在升起熊熊的烈火,而不遠的森林什麼事也沒有。
被大火捲起來的燃燒的樹枝掉落到其它地方,也馬上熄滅了。根本點不燃已經是秋天的森林。
原來準備好的滅火人員十分好奇,所以專門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來研究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春也比較好奇,就跟着一組人進了森林。
「我們覺得是這樣的,這裏的森林可燃物並不多,同樣的森林,比如大興安嶺缺乏人類養護的地方。地上的落葉和森林裏枯死的樹幹很多。可是在有人類維護的森林裏就看不到。地上的落葉被護林人有意的翻入土壤,動物們也在做這些事情,所以,雖然掉下來的樹葉很多,但是實際上看不到多少。」
一個護林員用小鏟子鏟開長滿了蕨類植物和苔蘚的土壤,這幾乎是習慣。森林裏到處使他們鏟開的痕跡。土壤的腐殖層非常厚,一條蛇迅速遊走,土壤中蚯蚓和各種昆蟲也在逃跑。
再就是被野豬等等動物拱出來的一個個小坑,裏面都是水。而茂密的蕨類植物掩蓋了它們,如果不是對森林極為熟悉的護林人,很容易中標。
一個新鮮的大坑裏,露出一些藤本植物的根莖。
「這就是野豬它們的食物,沒什麼味道,但是營養價值很好,有些塊根很大,我們會弄回家去掉粗纖維,裏面的澱粉非常不錯。您看,這個坑裏以及積水了。」
一隻狐狸被驚擾到,飛快地逃跑,它把一條死蛇給扔下。跑到不遠處看着眾人對它不感興趣,居然又回來吧死蛇叼走了。這個季節的狐狸毛色非常好看,惹得妞妞要追它,不過妞妞沒走幾步就停下了,因為她發現了腳下不遠有個水坑。
她看了看水坑,又看了看已經消失的狐狸。
小嘴癟了癟,又小心地走回來。她上當太多了,弄髒了衣服,摔倒了,被驚擾的昆蟲咬一口等等,她雖然還沒到記事的年紀,但是疼痛是記得的。
「這些小水坑會滋生蚊蟲。不過實際上,這裏的蚊蟲起不來,因為它們的幼蟲很難存活。有些小動物就是靠吃它們存活。就算活下來。前面我們能夠看見一個蝙蝠的窩,當然,我們的衣服和身上還是要塗一些藥物,不然還是會被咬到。不過我們推斷就是這些原因,引燃森林地面的溫度要非常高,不然不可能。」
張春和麗質以及妞妞,她們的身體,蚊蟲避而不及。進入森林,絕大多數人都感到好奇。
其實很簡單,兩個人用了花粉和一些藥物,常年刺激,並用它們洗澡,有些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經是劇毒了。可是張春和麗質卻沒什麼,幾十年來都是如此,身體早就習慣了。同時他們的血液,真的能夠毒死蚊子。蚊子怎麼可能去叮兩個人。
妞妞剛生下來,就能夠和張春麗質一起洗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