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逗留沒有多少天,總共七天。
期間船越文夫聽到白貴來到了京都,想要和他進行比武交流。白貴出於山田光子的原因,應約,不過只過了兩三招,船越文夫就敗下了陣。
在幾年前,船越文夫就不是白貴的對手。白貴一直在成長,而船越文夫隨着年紀的增大,體力是在衰弱,這一場勝敗沒有出乎任何人的預料。
到了第八天的時候。
三人訂了前往東京都的火車票。
次日。
東京都。
下了火車站後。
山田光子率先告辭,她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一輛人力車。
車上。
「熏子她和小千代以前和我住在一起……」
「如果你不願意住的話,待會咱們就一同前往旅館。」
「你才是我的結髮妻子。」
白貴拉着白秀珠的柔荑,輕聲說道。
白秀珠是知道他和熏子的事情,在未曾訂婚之前,就知道了。
「她的話……,只要你不領回家就行。」
「反正住上一段時間,你和我是要去阿妹肯國的,住也就住不久。」
白秀珠心裏本來就有些彆扭。
但聽白貴這麼一說。
反倒像是自己弱了一頭。
哪有她這個正房妻室跑到旅館,而熏子這個妾室在白宅居住的道理。
至於妾室,優秀的男人哪個沒有。
而相較別人,熏子是東瀛人,出身只是藝伎,自古以來,就沒見過藝伎能做正妻的,再說白貴又答應她,不領回家。置氣是有的,但這種事情想想就釋懷了。
「那也好……」
白貴點頭。
他連白秀珠和山田光子的修羅場都經歷過來了,這點小事還不放在心上。
經歷久了,臉皮就厚得多。
不久,白宅。
下了車,走到門口處。
「待會把表札換一下。」
「我雖然不打算多住,也不是出自什麼嫉妒,但……」
白秀珠看了眼白貴,說道。
「嗯,我會的。」
白貴自無不可之處,他在和熏子好上的時候,就已經明言告訴熏子,他不可能娶熏子做妻室,雖然有些殘酷,但這就是事實。
以前他和白秀珠還未完婚,表札只寫了他和熏子、小千代的名字。
現在成婚了,也得收心了。
既然白秀珠在這裏暫住,總不能真的不寫白秀珠的姓名。
換表扎,應有之理。
按下門鈴。
屋裏面的lucky和money兩條狗就汪汪的叫了起來。
「是我養的兩條狗,一條是秋田犬,叫lucky,一條是黑柴,柴犬,叫money。」
白貴解釋道。
門內傳來踏踏的腳步聲,很輕盈,打開了門。
兩條狗拱了出來。
「歐尼桑。」
小千代驚喜道。
她在屋內,聽到兩條狗犬吠,就猜測到是白貴回到了東瀛。果然,打開門一看,就是白貴。
只是她很快就看到站在白貴身旁的少女,小臉僵了僵。
「你好!我叫白秀珠,美和是我的先生。」
白秀珠率先介紹道,她彎下腰,很親切的捏了捏小千代的臉蛋,「你是小千代吧,美和和我提起過你,想不到你這麼可愛。」
說着話。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白貴。
雖然在白貴的信中,介紹過他收留了一個東瀛小女孩。
但……她沒想到,收留的小女孩長相這麼可愛。
也是!
不可愛的小女孩,很少人會動惻隱之心。
「是嫂子啊。」
小千代連忙躬身給白秀珠施了一禮。
她知道白貴回國後,就會立刻完婚,心中早就預設過會有一個陌生的嫂子來到家門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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