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濤站在鄭虎的面前,看向對方,眼神當中流露出一抹堅毅來。
「呵呵,我說錢世兄,你現在吃藥,是不是有點晚?」
鄭虎嘲諷的看向錢濤說道,比武之前吃藥的行為一般都是大家修為差不多,吃吃藥提升一下,說不定可以借着這個來一次突然襲擊。但鄭虎已經是先天入門的強者了,九品強者跟先天強者之間有一層明顯的鴻溝無法逾越,他不相信,錢濤可以用藥物來彌補。
錢濤臉上的表情依舊堅毅,聽到鄭虎的話微微一笑:「鄭世兄,你沒聽說過一句老話麼?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這一次我會全力以赴的!」
錢濤跟鄭虎兩個人站在一起,錢濤溫文儒雅,看上去更像是個書生,而身材高大,面色兇狠的鄭虎,自然是更有威勢一點。
雖然性格狂妄,但鄭虎卻並不是那種低估對手的白痴,一個偏門旁支的子弟可以成為鄭家年輕一輩最強大的幾個人之一,靠的絕對不僅僅是兇殘二字。
用言語諷刺錢濤,只不過是鄭虎試探的手段罷了,見錢濤這傢伙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絲毫沒有被自己影響,鄭虎馬上提高了警惕,謹慎的看了一眼錢濤,抱了抱拳:「錢世兄,請吧。」
說完這句話,鄭虎反手抽出自己背在身後的長劍,舞了一個劍花,只見那長劍如龍,人們竟然看不到他的長劍了,只剩下一團光影籠罩着錢虎的身體。
鄭仁雄微微一笑,對身邊的人說道:「鄭虎這孩子,飛龍劍法已經有了六成的功力,他是下了苦功的,也不枉我看重他。」
「哈哈,家主您這話說的沒錯,鄭虎不過是咱們鄭家旁支的一個庶子,要不是您提拔他,發現了他的天賦,又賜給他飛龍劍法,這孩子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說話的是一個黑臉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模樣。
鄭仁雄輕輕搖頭:「話不能這麼說,鄭虎這個孩子,天賦是不錯的,而且肯下功夫,這本飛龍秘籍與其說是我幫他選擇的,倒不如說是秘籍選擇了他。嘿嘿,六年的時間每天揮劍上千次,不容易,不容易啊。」
「飛龍劍法一向都是以進攻為主,你們看好了,多跟鄭虎大哥多學習一下。」黑臉男人對自己身邊的幾個弟子說道。
身邊的幾個男子紛紛點頭,看來也都是鄭家的晚輩。
一旁的鄭軍卻是哼了一聲露出一絲不屑的態度來,他是修真者,在鄭軍的眼裏,鄭虎這套劍法唯一的作用就是花哨,他可是親眼見過自己師傅跟人動手時候的樣子,一飛劍過去,別管是什麼高手,全都得一命嗚呼。
此時此刻,在比武台上,錢濤默默的看着鄭虎,深吸了一口氣,耳邊響起蕭強之前對自己說的話,他知道,自己的機會只有一次!
而鄭虎看錢濤並不着急進攻,冷冷的看了一眼之後沉聲說道:「錢世兄,我這套劍法威力巨大,小弟我又修為不夠,動起手來難免會收不住手,萬一有什麼損傷,還請你見諒啊。」這傢伙擺明了是在挑釁。
錢濤以及旁邊的眾人聽到鄭虎的話,忍不住在心裏面都大罵不已。這傢伙實在是太過於虛偽了,且不說別的,單單是收不住的這話,擺明了就是在威脅錢濤。
錢濤微微一笑,雙手擺了一個外人看來十分古怪的造型:「鄭世兄,進招吧!」
鄭虎眼中寒芒閃過,口中低喝道:「看劍!」
就在那一瞬間,一道道白色的劍氣飛射而出,竟然在錢濤的面前形成了一條長着大嘴的巨龍,迅猛而暴烈的沖向了他。
所有人都被震驚了,錢老爺子脫口而出道:「混蛋!他使詐!」
之所以老爺子會這麼說那是有原因的,因為鄭虎剛剛那一瞬間所表現出來的,根本不是先天入門的修為,這傢伙起碼有先天大成的實力。也就是說,鄭虎從始至終一直都在隱藏着他的修為,這傢伙居然玩起了扮豬吃虎的把戲。
「壞了,要糟!」這是所有錢家不明就裏的人腦海當中閃過的念頭,畢竟如果說先天入門跟九品之間還有一定差距的話,那麼先天大成強者對於九品強者來說,無疑是難以逾越的高山。
此時此刻鄭虎展示出來的修為,讓所有人都覺得,錢濤恐怕在劫難逃了,鄭仁雄的嘴角已經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了,他很期待看到錢濤被鄭虎給斬成十幾塊的時候,錢國政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