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中元節民間俗稱鬼節,家家都要拜祭先人,家學的先生請了三日的假,便給姜翡她們都放了三天假,只留了功課。燃武閣 m.ranwuge.com在府里悶了小半月,姜翡已經待不住了,放了假便拉着姜玫出門,要去茶樓看看。
姐妹倆換了衣裳出門,不多時就到了茶樓,難得安寧也在,正在預留的雅間裏聽書,見姜玫兩個來,連忙招呼姐妹倆坐,道「玫兒這故事寫得好,我瞧着,至少有三成的人,是衝着玫兒的故事來的。」
姜玫挨着安寧坐下,從窗口看出去,說書先生的桌椅擺在中央,請的是有經驗的說書先生,抑揚頓挫將情緒拿捏得當,不時輕拍驚堂木,將聽眾的注意力抓得牢牢地。茶樓一共三層,底下兩層是大堂,只有一位說書先生,有些地方聽書效果便不那麼好,三樓是雅間,專門請了一位說書先生,每個雅間效果都好,想要享受舒適的自然是要雅間,自然,價格也貴了不少。
姜翡一來,掌柜的連忙將賬本送了來,姜翡不願將賬本帶回府去,當下便低頭看賬本,留姜玫和安寧便吃茶邊說話。姜玫出門不多,見今日茶樓里人不多,有些疑惑道「這麼快,已經膩了咱們這裏嗎?」
安寧往外看了一眼,搖搖頭,道「倒不是,你瞧,對面首飾鋪子更是空蕩蕩的。我聽岑叔說,最近京城出了些事,許多人家都不出門了,咱們這也就是自己的鋪子,不然,岑叔也不許我出來了。」岑叔是安寧父親的常隨,早年也跟着上戰場,後來受了傷,便在安家做了管家,博安將軍不在京城,便是岑叔照看着安寧,雖說是主僕,與親人也沒什麼不同。
聽說京城出了些事,姜翡也丟下賬本,抬頭道「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也不知道,問過岑叔,他道具體的不知,只別到處亂跑就是。」安寧搖搖頭,她母親死得早,父親常年在外,自家雖然地位尊崇,在京城人脈卻並不廣。
姜玫跟姜翡對視一眼,心中瞭然,姜家如今官位最高的父親,也只是從三品的侍郎,許多事知道的有限,而姑姑雖然身份尊貴,但行事反而更加不便,難怪這許久,姑姑都沒再去過姜家。這樣想着,姜玫看向姜翡,道「既然外面不太平,雖還有兩天假,但阿姐還是安心在家裏歇歇吧!」
安寧也點頭,道「玫兒說的不錯,今日是想着你們會來,我才出來看看,明日起也要在府里呆着了,玫兒我不擔心,倒是阿翡,你可老實安分幾日吧!」
姜翡雖然好動,但也不是沒腦子的,平日裏出來跑跑頂多被父親罰抄書,如今這情形,搞不好得連累家裏,她自不會亂來,點點頭道「放心吧!正好前些時候在書上瞧見一個方子,趁着工夫試一試。」
因為有這一層隱憂,姜翡快速的看了賬本,便同安寧告了別,拉着姜玫回府,後頭兩天也沒再出門。
中元節這一天晚上,姜家大伯領着男丁們拜祭了祖先,女孩子就在府里的池塘邊放荷花燈。
先前聽說京城出了些事,但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各家都減少了往外走動,這兩日卻越發嚴峻了些,待在府里都能感覺到山雨欲來的架勢,姜玫隱約聽說,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這些時候病重了。
朝堂上的事,姜玫知道的不多,只聽說這位皇帝陛下原不是先皇定下的太子,雖拿着詔書登基做了皇帝,可歷來就不缺各種質疑。只是這位皇帝陛下本就不是慈善人,聽說早先那些年,許多先帝、廢太子重用的官員都遭了難,姜家也是在那以後沉寂下來的,若非姜瑩嫁了魏王,姜家的處境只怕要更艱難些。
姜玫不敢打聽天家的事情,只聽長輩的吩咐,都老老實實呆在府中,放河燈時也沒多想其他事情,只盼着這場風波快些過去,早日安穩下來才好。
雖然情勢不好,但畢竟是一個節日,蕭氏請示了長輩,也在花廳里擺了一桌小席,放了河燈,便都坐下來吃席。下午時天熱,姜玫沒吃下什麼東西,就着甜甜的梅子酒,又吃了些點心,才要喊姜翡一道回去,便有一名僕婦沉着臉匆匆趕來,湊在胡氏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大約是那僕婦的臉色太過難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而胡氏臉色一變,道「你說什麼?王爺沒了!」
花廳里坐着的人都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