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微微一笑,也不惱,她伸出手指然後數到「嶗山派的掌門夫人當年和嶗山派掌門在一起的時候嶗山派掌門還是個守門的弟子,當年就沒辦什麼婚禮,若是如你所言,嶗山派掌門夫人是不是也是個妾啊?」
「這」駱漣漪臉色僵住了,她完全沒想到這一說,這話要是傳到嶗山派掌門夫人的耳中,那可就真的是把人徹底得罪了。
駱漣漪還待再挽回幾句,但七月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繼續數道「聽說江湖人稱比翼伉儷的連露夫妻當年也是以天地為媒,以日月為證成了夫妻,若是按你的話來說,這兩人也是不知廉恥的了?」
駱漣漪的臉色有些發白了,江湖中這種閒話傳的最快,若是被人傳了出去,自己豈不是要被人記恨。
「我」
駱漣漪急忙要說話,但是卻又一次被七月打斷了。
七月繼續掰着手指頭數道「若是這樣說起來江湖中還真是不少你說的厚臉皮的人啊!清嵐派的木秀長老和他夫人,嵩林派的掌門和掌門夫人,南燕派的郭蘭大俠夫妻,天恆派的掌門和掌門夫人」
七月說一個駱漣漪的臉就僵硬一分,本來她是嘲笑七月的,卻沒想到就這樣被七月輕易的躲過了,甚至還把矛頭對準了她。駱漣漪甚至無法想想再看到這些人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麼解釋才好。
「你你不要太得意了」駱漣漪最後惱羞成怒。怒指着七月說道「你和那些人怎麼比,說到底你根本就不是江湖中人,半點武功也沒有。現在上官師兄不過是圖個新鮮,等新鮮勁過去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上官雲夢因為七月的暗示所以一直沒有說話,但是聽到這裏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居然敢罵七月,這是活膩了對不對。
上官雲夢的身上湧起了殺氣,一雙眼睛輕眯的看着駱漣漪,眼神凌厲。
駱漣漪因為上官雲夢的一聲喝斥頓時眼眶就紅了。這些年在江湖中,男人哪個不是對她溫言細語。如今她主動示好,卻被人如此的對待,駱漣漪只感覺委屈的要命。
駱漣漪根本就沒感覺到上官雲夢的殺意,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委屈的說道「上官師兄reads;。你怎麼能為了她這麼對我。」
「她是我的妻子,我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生永世的妻子!」上官雲夢的聲音寒徹骨髓,他不允許七月受到一點侮辱,更何況還是因為他所帶來的侮辱。
七月感覺心裏一暖,她伸手拉了拉上官雲夢的衣襟,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現在可不是和駱漣漪較真的時候,在七月看來。駱漣漪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不值得為了她影響他們的計劃。
因為七月這一個小小的親密的舉動,上官雲夢的心瞬間得到了安撫。他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駱漣漪。然後轉身環住了七月,溫柔的和七月一起朝樓上的房間走去。
若是別的女人現在肯定已經知難而退,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但是駱漣漪卻不是這樣的人,從小到大她因為貌美而受到無數人的追捧,驕傲的她從來沒想過會得不到一個
男人的心。上官雲夢越是對她不屑一顧,七月越是對她冷嘲熱諷。她就越想把上官雲夢搶過來,讓上官雲夢如同別的男人一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為她痴迷狂熱。她還想看見自己真的把上官雲夢搶過來後七月的表情,光是這麼想着她就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征服欲不止男人有的,女人也有。如果上官雲夢是那種一勾搭就到手的人的話,可能駱漣漪也不會太過於上心。但是如今他卻是看着上官雲夢對着一個根本不如自己的女人呵護備至,而對自己卻冷眼相待,怎麼能讓駱漣漪服氣。
第二天一早,七月和上官雲夢吃完早飯,剛到馬車旁邊,就看到駱漣漪換了一身嬌媚的鵝黃色的騎裝,笑着牽着她的那匹白色的馬,身邊還跟着幾個一臉怒氣的男子,等在了馬車旁邊。
「早啊!上官師兄!」駱漣漪仿佛忘記了昨天的不快,一臉明媚笑意的對着上官雲夢笑着打招呼道。
上官雲夢這一次連理她都沒有,直接拉着七月的手繞過了駱漣漪身邊朝馬車而去。
駱漣漪因為上官雲夢的態度咬了咬下嘴唇,她眼中委屈的淚水幾乎要落下來,但是還是在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