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泣最不喜歡做的事是卜班「最討厭的事是加班,最痛是加班但沒有加班費,,最不喜歡的人是比他帥的男人,最討厭的人是在他面前賣弄風騷但只是逗着他玩的女人,最痛恨的人是不發加班費的老闆,和,神棍。
陳在原來不管去那裏旅遊,都有一個地方是堅決不去的,那就是寺廟,也包括道觀、教堂。很早的時候,他有過一次慘痛的經歷,在某個寺廟裏被半強制的捐了曬塊錢的香火錢,然后裏面的老和尚給了他一條有求必應的紅綢,老和尚說戴上這個,能夠大殺四方,打麻將天和,鬥地主每把都有一對王,還能夜夜**,金槍不倒。陳在當時就懷疑那個老和尚是個騙子,可是一想到那種種好處,他還是欣欣然戴着紅綢走了,結果打麻將把把放炮,鬥地主把把被炸,去洗澡碰上小姐來大姨媽,,
這是陳在最慘痛的一次記憶,那可是如塊錢啊,對於每個月的工資都白領了的陳在來說,那完全就是一筆巨款!從那以後,陳在就恨上了神棍,不管是哪個教的。
所以,當陳在看到眼前這個瘦骨鱗絢,不知道靠什麼活下來,躲藏在飛樓一個半封閉的房間裏的神棍的時候,他很想直接抓起這個傢伙來,把他扔到喪屍堆里,看看他的神怎麼來救他。
「我叫風揚。」神棍用一種很無害,很博愛,很悲憫的眼神看着陳在,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大的年紀,從他的身形來看,貌似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臉色很白,完全是一種長期缺乏營養的慘白,嘴唇上方有一點淡淡的絨毛。這使他看起來真的不大。但是,他看着陳在的那種眼神,則完全不是一個少年人應該有,可以有的,尤其是他那種微笑。在陳在看來,有點鬼附身的味道。陳在想說,我才不管你叫什麼呢,***你最好不要惹我發火,不然老子真的把你扔進喪屍群里去。他不但沒有興趣聽這個傢伙說什麼,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不過他想到這傢伙既然能躲在這裏活下來就總是有點辦法的,說不定有什麼秘密通道可以逃出去。所以,他壓住了自己心裏的厭惡,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說:「風揚?貴寶號叫什麼堂?燒的幾柱香啊?,小
「我是淨土教的灰袍祭司,你也可以理解為傳道者。我在上一個世紀第一斤。十年,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了,我帶着使命而來,現在,藉助一個年輕的身體開始一個新的輪迴。」
灰袍祭司?陳在想到的是《魔戒首部曲》裏的甘道夫,貌似灰袍只是個基層幹部吧,至少在白袍的面前絕對是低級神棍,而且這傢伙還說他是傳道者,那就是連地盤都沒有的底層神棍。
「行了」陳在終於有點沒耐心了,雖然他還是很克制,可是語氣已經不那麼善良,「我想知道你在這裏呆了多久,是怎麼活下來的,這裏有沒有什麼通道可以逃出去?我身上沒有錢,不過有一點乾糧,也許你需要這個?」
風揚很是淡定的一笑,不慌不忙的說:「不要着急,年輕人。這場災難是神的旨意,是神對不敬神明的愚昧人們的懲罰。能活下來的,都是心靈純潔,被神明挑中的人。不要着急,也不要害怕,神一定會指引你們到達最後的淨土的
扯淡吧!陳在想,如果我也算心靈純潔的人,那人人都是心靈純潔的人了。當然,大奸大惡的壞事我們是從來不做的,但是純潔?老子還在小學就看過毛片,第一次夢遺之後就學會看着女明星的畫片打手槍了」
陳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明明已經很不耐煩了,臉上卻能做出一副很認真聽的樣子,不但認真,簡直就是虔誠,難道說,自己也很有做神棍的潛質?
「我不是着急,我是尿急陳在笑容可掬的說:「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漫不經心的?而且,能不能實際一點?究竟神怎麼指引我們,不要說得雲裏霧裏的,喪屍乙經上樓了!是不是要我們加入你們淨土教啊?我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你看我們這也是軍隊,我們軍隊可是黨指揮的,而我們黨是信奉唯物主義的,你爽快一點說清楚,我保證不去告發你,伙?。
「不是你們要不要加入淨土教的問題風揚依然是很淡定,不緊不慢的說:「事實上,在這場神的懲戒中活下來的人,都是神的子民,你們接下來的一切行為,也都必須接受神的指引,不要再那麼的自以為是。知道這場懲戒是怎麼來的嗎?看看那些愚昧的人把神的花園弄成什麼樣子了?到處都是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