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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廷芳叮囑完李仁桂,又笑容討好的去瞅平日裏說得上話的村民,「麻煩來幾個鄰里,隨我一同去大牢,免得她跑了,一會兒還得拜託大家幫忙把她帶回家呢。樂筆趣 www.lebiqu.com」
別人的家事,不好參與,看沒什麼人動身,胡廷芳又道,「可不能讓李菲在外面丟咱們都民村的臉了,若被人知道村里出了個和與閹人為伍的東西,咱們以後若是回京怎麼抬得起頭?」
此話威力巨大,立刻圍過來一大群人,若不是男女有別,不少村里男人都搭把手把陳鳶押着了。
兒子被這災星陷害得那麼慘,這口氣胡廷芳堵了好幾日,吳睿江的死活關她屁事,平日裏進不得衙門來,義莊外守着的衙役比衙門口還多,她也抓不到人。
今兒就是進來抓陳鳶的,抓着陳鳶就撒不了手,在陳鳶後背上一把一把的使勁擰。
陳鳶左躲右閃,還是挨了兩下擰,她身子比之前中蛇毒的時候強多了,用的上力氣,但因着個頭矮小,被身強力壯的胡廷芳提在半空,少些助力。
又不能當眾使處擒拿手打「娘」,坐實不孝的名聲。
那樣她當真會被縣衙除名的。
更不能裝作不小心去按她麻穴,因為李仁桂就是御醫,劉永也在一旁,一旦按麻穴,肯定會被這兩人看出來。
真真是萬般脫身手段她都不敢用,只能等着到了大牢再脫身。
「好你個白眼狼,竟然害你大哥坐牢,還敢躲着我們,看你往哪裏躲,這事兒了了就給我回家,當你勞什子的仵作。」胡廷芳一邊走,一邊罵,還不忘擰了人又戳一指頭。
流放途中,押送犯人的衙役都沒胡廷芳狠。
「你們做什麼,衙門是你們胡鬧的地方麼?」
劉晏淳大喊一聲,追上了正想兵分兩路而行的胡廷芳一行。
這一聲吼,兩隊人馬都看向了他。
劉永嘴角一抽,「老么,你沒大沒小喊什麼喊,沒看到村里長輩都在麼,快喊人。」
孟灩也趕緊從胡廷芳身邊折返過來,上前就伸手去擰劉晏淳耳朵。
劉晏淳纖腰一扭,躲開了來自母親的魔爪,黑着臉警告,「這裏是衙門,可不是村里,哪裏由得你們胡鬧,一會兒衙役來了,要把你們打出去,我一個小小學徒可保不了你們,德隆什麼下場,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哪怕這裏只是縣衙,也是官邸。」
在他說話吸引了眾人注意力的空隙,曾水笙扛着殺威棒就衝進了人群,「放開我師妹!」
「你要幹什麼?」
「衙役打人了!」
別看只是一根棍子,被曾水笙舞得虎虎生風,大開大合之間有招有式,一群人為了躲他、左右突擊。
這群人全都是胡廷芳這般的女流,功夫最好的吳睿江在牢裏,其他會點拳腳功夫的男人在鄧裴明那邊。
男人們想來救援已來不及,一時讓曾水笙大耍威風。
嚇得女眷們哇哇大叫,哪裏還見得方才教訓陳鳶時拿腔作調端莊嫻雅的大婦模樣。
看着棍棒有力,實則抽身換影並未傷人分毫,閃轉走化、下棍有分寸,以斜擊正,以橫破正,以巧制拙,不曾擊打在肉上。
棍棒雖不傷人,卻人一沾即起飛,曾水笙每一棍過去都能挑飛一個大媽大嬸小媳婦,可謂是潑婦清理大師是也。
「救命啊!」
「你怎麼能打女人?」
「啊……」
一時間,陳鳶身邊的一大群「看守」跑了個乾淨,只剩最頑強最兇殘的胡廷芳。
她扯着陳鳶當護盾,借着曾水笙的投鼠忌器,胡廷芳各種提溜陳鳶繞着他,或是原地大風車似得轉圈圈來抵抗曾水笙攻擊,這才多苟延殘喘堅持了好一會兒。
最後,她還是被曾水笙幾招聲東擊西的棍子嚇得把陳鳶扔了出去。
曾水笙揮棍抵擋趕過來的男人們,劉晏淳閃身過來接住了被胡廷芳折騰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被扔出來就踉蹌着往地上摜去的陳鳶。
成功脫身的陳鳶哪怕還暈乎着,都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