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就是這樣的貪婪,得隴望蜀。
意念審判者的頭目眼轉一轉,計上心來。
他在雲彩上將王謙放下。
「我等是張太倉大人的手下,經過審判,你等無罪!可以立刻釋放!」
銀甲審判者的頭目直接給王謙宣判無罪。
在銀河星盟之中,他們就是這樣的強勢霸道,我說你該死,你就是該死,我說你無罪,你就是無罪!
王謙微微一愣。
還有這種好事?
不過旋即,他就是一抹笑容掀上了嘴角,他明白這應該是銀河星盟之中不同派系之間的內鬥。
因為這雲彩飛行的距離還在方岳的視野之中。
他王謙剛剛刺殺了方岳,而轉眼銀甲審判者就說他無罪,這是故意的在刺激方岳。
如果這口氣,方岳都能夠咽下的話,那以後在銀河星盟之中他方岳還會有什麼立足的餘地?
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在他的頭頂上拉屎撒尿,反正誰也不用承擔這份責任!
方岳看向王謙,笑容依舊,甚至有種歡送親人的感覺。
王謙的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覺。
這麼胸有成竹,這方岳不會是還有什麼其他的陰謀吧!
王謙還在琢磨着這件事情。
他已經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他身上的法則鎖鏈有了一絲絲的灼燒的味道,這法則的鎖鏈竟然在侵蝕他的肉身和靈魂。
按照這種速度哪怕是他身為聖人,根基深厚,出不了一時三刻的工夫,他肯定是在銀甲審判者的面前化為青煙消散。
「啊!幫我解開這法則的鎖鏈,我快要死了,要死了!」
王謙大聲的咆哮,哪裏還有剛才那鐵頭的漢子,悍不畏死的模樣。
只要是給了他一線的生機,能夠不死還是不死的!
銀甲審判者的頭目也是吃了蒼蠅屎一樣一臉的綠色。
這是方岳的後手嗎?
難怪他放人放的這麼快。
這王謙如果真的死在了他們的面前,那麼外面的人會怎麼傳言銀甲審判者。
人到了他們的手中,都無法掌控生死。
這不是落了方岳的顏面,而是在讓他們銀甲審判者的臉上無光了。
「區區的法則鎖鏈,讓我來解開!」
那銀甲審判者的頭目手下一位教主境八層的下屬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他同樣是對於法則有着極為深刻的研究。
手中拎着一把法則與秩序組成的長刀便是向着方岳困束王謙的秩序鎖鏈劈斬而去。
「這法則,就應該用法則來對抗!其他的手段都是無解!」
銀甲審判者頭目的手下得意洋洋的開口說道。
他揮舞手中的法則長刀便是向着那些困束着王謙的法則鎖鏈猛然的劈斬而去。
法則碎片堅固無比,擦出了一串赤紅色的火花。
長刀的刀刃彎卷,竟然是沒有將法則的鎖鏈劈斷,反而是將自己的法則長刀給崩開了一個口子。
那銀甲審判者頭目的手下臉色微微一白,這是單純秩序法則方面的交鋒,尤為的兇險。
他的長刀代表着他對於自己道的領悟和堅持。
而道則長刀受挫,代表着他對於道的執念也是同時受挫!
方岳在遠處眺望着他們,他的嘴角已經是浮着禮節性的笑容。
可是這笑容此刻在銀甲審判者頭目的眼中尤為的刺眼。
這是在無聲的嘲笑他們嗎?
哪怕是你們將人帶走了,這傢伙的命運你們還是無法改變!
「廢物,廢物!」
銀甲審判者的頭目對着自己呆愣愣看着手中長刀的手下連聲怒吼。
緊接着,他駕馭着自己的雲彩又到了方岳的面前。
「方岳,你這是什麼意思?將這阿爾法星系的刺客交給我們了,但是你卻依舊不給他解開身上秩序的鎖鏈?」
那銀甲審判者的頭目怒髮衝冠,對着方岳的語氣更加的不善。
而旁邊的公子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能不能解開法則的鎖鏈是你們自己的能耐和方岳有什麼關係?」
公子衍的態度相當的張揚。
然而那銀甲審判者目光的餘角從公子衍的身上掃過,剛剛還想要開口,但是他又把呵斥的話給咽了回去。
這是一位大爺,在整個星盟中都是!
惹不起,惹不起,還是拿方岳來撒氣吧!
「方岳,我要你一個態度!你是真的不把我們銀甲審判者放在眼裏嗎?」
那銀甲審判者的頭目一句話就是將這個問題上升了一個高度。
如果方岳說是,肯定這銀甲審判者的頭目會隨蛇打棍,說方岳對於整個銀河星盟的意志都不尊重。
「沒有啊!我很尊重你們啊,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將這阿爾法星系的殺手交給你們了!」
方岳相當嚴肅,鄭重,我很聽話的樣子說道。
這話一出,慫的可以。
但卻讓銀甲審判者的頭目無話可說,人家都認慫了,你還能咋地,這吃相已經是夠難看了。
再強詞奪理的話,怕是就會生出許多的波瀾是非,連他們上面的人都罩不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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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將這法則鎖鏈打開!這樣的話,才方便我們審訊!」
銀甲審判者的頭目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這話一出口,他連自己都感覺這話說的過分。
但是沒有辦法。
這是上面的要求啊!
方岳遲疑了片刻,詢問道:「這法則的鎖鏈真的是要打開嗎?」
「對,打開!」
銀甲審判者的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