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歌丟掉了筷子,發現自己又躺在景千懷裏了,扯着嘴角傻呵呵地笑,「你怎麼老喜歡抱我啊?我可以自己走的。」
景千現在還不想和她說話,等她酒勁過去好生教育一番,缺錢可以找他借啊!他記得自己從來沒說過一句:隋歌,要是敢找我借錢試試看!
隋歌酒勁上來的快,自個兒樂着東拉西扯,有些胡言亂語的意味,「景先生你的腎還好嗎?」
景千扯着唇角冷笑,「不牢你掛念,它好得很!」
隋歌不認同地搖了搖頭,小腦袋在他胸口蹭着,頭髮撓的他下巴痒痒的,「你那麼喜歡找女人,腎肯定不好,要不我把腎賣給你吧!」
景千當下駐足站穩了,周身一冷。「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隋歌雖然是醉了,可還是感覺到他腳步停了,語氣變了,兩隻胳膊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語氣怯生生的,「這次不會又想把我扔地上吧?」
她怎麼就老喜歡提那件事呢!!!景千沉悶的吸了口氣,闊步朝前走着!
隋歌不再說話了,在他懷裏重重地閉上了眼。
景千是真不想送她回八樓的破房裏,一想到那堆如小山的垃圾堆,而且這都夏初氣溫高了,得多難聞啊!但一想到隋歌她女兒,真是欠了她的!
摸黑穿梭在巷子裏,他神奇的發現自己都還記得路線,垃圾堆經過處理,雖然還是酸臭噁心着,但也沒辦法了。
爬到八樓的時候他後背全汗濕了,額頭也沁滿薄汗。
這個時候有些剛洗完澡的男男女女從最裏面那間浴室出來,操着方言說着些很低級趣味的葷段子,只穿着平角短褲的男人甚至旁若無人地摸了把女人柔軟的胸脯,在走廊里嬉鬧。
景千沉着臉從他們身邊經過,敲了敲門,「隋樂,開門!」
老半天不開門,景千聲音一揚,「隋樂,給你媽開門!」
隋歌被他哇哇大叫給吵醒,揉了下黏在一起的眼皮,「到酒店了嗎?」
景千被她一句話整的摸不着頭腦!嫌惡地看了眼走廊里掛着還在滴水的衣服,一股子潮濕味和騷味的地方!沉聲一笑,「酒店?我倒是真沒住過這樣的酒店!」
隋歌似看清在自家門前,噗嗤聲又笑了,「景先生,我們去開房吧,隋樂今天不在家,我不用回家的。」
景千差點沒把她從八樓給扔下去,你tm倒是早說去開房啊!他從餐館出來後走過幾條巷子將她抱到八樓,她現在睡醒了就傻呵呵地一笑來這句話!?
景千沉着臉,已經很不悅了。「鑰匙,開門。」
隋歌搖頭笑呵呵,「你別那麼粗魯,我挺怕疼的。」
景千咬牙,他什麼時候粗魯了?都遷就她到這種地步了,還不知足?索性不跟醉酒的女人一般計較。「鑰匙在哪裏?」
隋歌將他的脖子摟得緊了些,直起自己的脖頸攀在他身上咬了口他的脖頸,不敢太大的力氣更像是吻卻比吻重,聲音軟膩而嬌脆,掃過景千心上每一寸激起千層浪!
「她們沒教我,我看阿蓉和客人是這樣做的,景先生是嗎?」
景千下腹一緊,渾身的肌肉賁張着,熱血都朝那個地方涌過去,他明顯感覺到隋歌那個動作差點沒讓他腿軟跪下去,胳膊是真的軟了!
將她抵在牆面上,景千呼吸紊亂!「隋歌,別鬧。」
隋歌垂下一隻胳膊,小手解着他襯衣的扣子,因為單手她解得慢,沒什麼耐心地解了兩顆就把手往裏面鑽,胡亂地摸着他跳動起伏的緊緻肌肉!粉嫩的唇瓣只能吻到他的下巴,而他並沒打算低頭!
這個姿勢,他嗓音低沉性感了很多,泛着絲許沙啞。「我說了,別鬧!」
「你嫌我不是處是不是?」隋歌被他突然低吼得難過,突然就嚶嚶地抱着景千哭起來!
走廊里人來人往,雖然他照顧隋歌的面子擋住了她的臉,可在現在就她門前,是不是有個詞叫欲蓋彌彰來着!?
景千是真的丟大了!單手抱着她,另一隻手鑽進她裙子側邊的口袋裏摸索着,心裏一聲一聲如同海浪般的咆哮震盪開來,他就要爆炸了——開門進去你完了,跪求喊停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