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摸索着開了門,抱着隋歌朝佈局簡單明了的臥室衝過去,本想將她狠狠地甩到床上,可隋歌兩隻胳膊緊抱着他的脖子!氣得牙痒痒,只好將她輕輕地放床上,連哄帶騙地讓她鬆了手!
「你是不是嫌我不是處,嫌我有孩子!」隋歌扯着景千的衣領哭喊着,聲音別提多悽厲了。
景千琢磨着這危樓隔音效果也不好,他忙得以口封唇安撫着她,說實話不是處他都已經受不了了,有了孩子更是雷點,這類女人都是避而不提的!
景千想,人這一輩子總該會有一次意外!而他的意外,就躺在這張1.2米寬的床上!
隋歌唔嗚地叫了幾聲,襯衣被景千那雙大手粗魯地撕開,扣子一粒一粒地跟散珠似的崩開,景千虎軀一震甩掉自己的襯衣來了個標準的大灰狼撲小白兔的姿勢!小床深深地往下一陷承載不了兩人的重量,咯吱咯吱極度有規律地響起來!
他不是猴急的人,可隋歌真的點燃了他身體裏的那把火,第一次有個女人能把他逼成這樣!三下五除二地扯掉礙事的文胸,光滑的柔軟被他堅硬的胸膛抵壓着,隋歌疼的叫出聲。
景千細緻地吻着她的臉,每一寸都細細地描繪着!大手遊走於她柔軟緊繃着的身子,「隋歌,別怕,不疼——」
話還沒說完,忽的一巴掌就扇在景千臉上!
那力道不小,掌風可帶勁了,pia得下把景千打的回不過神來!隋歌打完又揚起了手,卻被景千一隻手扣住手腕!
「隋歌,我他媽遷就你可由不得你踐踏着,偶爾打一兩次我可以理解為任性,你老打是什麼意思?」
「呵呵,」隋歌亮晶晶的眸子彎彎的,語調緩緩地,「原來是,是景先生啊!」
景千就沒被人打過臉,最近一次也是她賞他的。此刻沉着臉沒說話,臉上火辣辣的疼!想裝瘋賣傻撒酒瘋糊弄過去?沒門!
隋歌迷濛的大眼漾着醉意的媚笑,伸出手親自摟過他的脖子,將他繃得挺直的腦袋按在她側臉邊,她摟得很緊,肌膚親密無縫地貼合在一起。
「我告訴你一件事吧,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