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情之一事,當真是食髓知味,再清冷的郎君亦不能倖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讓人看一眼就再挪不開眼的那人。
從湯池那日,謝湛便知,那鋪呈在白玉之上的,無論是挺拔的兩捧雪,還是那細若柳的腰肢,亦或聳圓厚臀,只肖一眼,便能讓他如何心腔震顫。
是以,在扶萱被他連連勸導,終究說了「要」字後,他當真是放開了手腳。
燭火燃盡之時,棠梨苑才恢復寂靜。
曦光淡淡透進窗牖,謝湛如常醒來,虛虛披上了大氅,出門吩咐了一圈,便再回了扶萱身側,擁她而眠。
時至午時,腿上的被衾被人掀開,一絲涼涼的觸感覆蓋在受傷那處,扶萱悠悠轉醒。
耳朵聽着外頭動靜,腦中從睡意里漸漸復甦清明,她眼睫將將顫了顫,還沒來得及睜眼,便聽到了一聲低啞的「萱萱」。
這嗓音太熟,很難不讓人回想起昨夜,有人抱着她,便是這般啞着聲音,貼着耳側,一遍一遍喚她萱萱。
沒有清高自持,沒有清冷郎君,只有她沒見過的霸道和瘋狂,只有那一雙有欲有誘的墨眸,凝視她,看透她,一寸寸將她推至懸崖邊,栽在無垠歡悅里。
他如服下五石散般不知消停,而她最後只有連連敗退。
真真是引狼入室。
將骨肉啃地渣都不剩。
想及此,扶萱再次抖了抖眼睫。
一聲輕笑在頭頂傳來,帶着熟悉的氣息撲到了她額上,他沒說話,笑聲卻在說:不是你要的麼。
扶萱再裝睡不下去,「刷」一下睜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郎君,搭在他腰上的手指掐住他的皮,鼻中嬌嬌地哼了一聲。
窗牖已開,屋中二人折騰出的味道略有消散,謝湛從她滿是他作惡痕跡的身前移眼,專注看向扶萱水光明亮的眼睛,伸手揉着她耳後綢緞般的青絲。
他開口問:「嫁麼?」
原本扶萱還想着錢貨兩訖,與他逢場作作戲,可睜眼見謝湛目中期待,二人婚約在身,到底不能裝聾作啞。
她往他懷中拱了拱,額頭蹭了蹭他的胸脯,有些無奈地道:「可你謝家又不喜歡我啊,我嫁你,只會去受委屈。」
謝湛看她刻意撒嬌,嗤她一聲,戳穿她的小把戲,「又尋藉口。早已言明,我自會護你。」
扶萱乾脆也不裝了,抬頭瞪他一眼,「我阿父還是大梁嫌犯,我扶家還百廢待興,你不說你等麼。嫁不嫁你,於你而言,也不損失什麼。」
她就差直說身子都給你了,你就別逼問我了。
謝湛沉默住。
通常情況,這種事後情郎這麼願意負責,女郎那顆柔軟的心自然會應下的。
但她倒好。
可他如今已擁有了她,倒是也不用那般急切地逼她應下,待塵埃落定後,他自然會鄭重地與扶家長輩商議。
思此,謝湛未再就這個話題聊,而是厲聲:「你要錢財究竟要做什麼?」
他聲音厲色不掩,扶萱心中慌亂了下,她擒住他的下巴,冷聲:「你該不會出爾反爾罷。」
若是他當真不給她錢財,她保證不會原諒他。
這回謝湛是真被她激起了怒意,「扶萱,你究竟將我視作了何物!」
難不成,她心中,真是以為她用這一宿來換錢麼?
扶萱察覺到失言,討好地往他臉上拱,與他鼻尖相抵,「我這不是慌不擇言了麼。」
謝湛冷哼一聲,冷冷看她。
扶萱摸了摸他的下巴,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
她沒有的,她都好奇。
晶亮雙眸一目不錯,好奇地看着那些新長出的極短的鬍鬚,她用指甲輕輕左右劃着,感受那刺刺的觸覺,玩地一時入迷。
只她不知,在二人相擁之時,她手指這般摩挲肌膚,會將郎君心中的燥火燒起。
謝湛被她跳躍的思緒折服,又被她磨地呼吸急促了幾分,他收緊摟她腰上的手掌,警告她:「你是不是還欠收拾。」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