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竟然小看我,這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誒呦?」
車夫說着,將身體壓低,不再猶豫,手中的大劍直接朝着面前持盾的少女揮砍而去。
場面看上去虎虎生風,緊張得很。
但只有舞台上的白啟雲跟安柏知道,這所謂的『緊張』其實來源於別處。
二人努力地扮演出一副很認真的模樣,但卻不敢將手中的道具揮舞的太過用力。
這倆東西都是木質的道具,萬一真的砍出個好歹來,等下他們收不了場。
好在當木劍砍在盾牌之上時,白啟雲刻意地收回了七成力道,只餘下一道略顯沉悶的響聲在聲音增幅器的作用下響徹整片場地。
「彭!」
安柏將身體也隨之壓低,整個人並沒有在這一次的碰撞中產生任何的偏移。
見狀,修女小姐來到二人身前。
「第一次對決,車夫先生的攻擊並沒有擊穿盾牌的防禦。」
「知道了,不用你多嘴。」
聞言,車夫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沒錯,剛剛受到攻擊的勇者小姐並沒有倒地,反而是他這個進攻方摔倒在了地面上,看上去滑稽無比,引來了場下觀眾們此起彼伏的笑聲。
「呸。」
車夫對着一旁的人舞台吐了口唾沫,引來了場下觀眾們的一陣鄙視。
「剛才那是我沒認真,這次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希望你手上的功夫有你的嘴那麼硬。」
勇者小姐聞言不禁輕笑一聲,對着面前的男人嘲諷了起來。
雖然只有短短一回合的交手,但任誰都能看出來,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有多麼巨大。
見狀,車夫怒吼一聲,身上的肌肉瞬間繃緊。
當然得繃緊,要不然等下摔倒的時候屁股會很疼的。
「哈!」
又是乾淨利落的一劍落下,。然而這一次比起之前那次的結果更加的不堪。
長劍與盾牌再次相接,但這次卻連響聲都比之前輕微了不少。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車夫砍歪了。
本應該正中盾牌中心的長劍,或許是因為車夫向前突進的時候多邁了半步,導致長劍落下的角度產生了不小的偏移,竟然直接砸在了盾牌的側面。
而且因為角度的問題,原本灌注在劍身上的力道十不存三,很輕鬆地就被勇者小姐攔了下來。
見狀,勇者小姐當即提着盾牌直起身來,面色輕挑地看着摔在地面上的男人。
「喂,你行不行啊,怎麼我一點沒事,你自己卻次次摔成狗吃屎。」
這一次即便車夫嘴再硬也很難說出什麼為自己辯解的話。
他哼哼兩聲,再次拿穩了手中的長劍。
「第二次比試的結果,還是勇者小姐更勝一籌,那麼這位先生,您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知道。」
車夫瓮聲,沒有管修女小姐的提醒。
只是修女小姐的話聽上去很是中立,但她內心深處卻十分期待勇者小姐能贏下這場賭約。
因為經過長時間的跋涉,她的腳底都磨出幾個水泡了,必須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行,否則只會越來越差。
「看招!」
說話間,車夫最後一次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