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陳望書雙目放光,若是心動用小鹿亂撞來形容,她心中的那頭小鹿一定已經撞得頭破血流,倒地身亡。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顏玦少年身上那突破天際的中二之魂,在陳望書的眼中,那就是盛開的煙花,潔白的聖光。
他這話一出,頗為大言不慚,提着二板斧的谷家兄弟,立馬興奮了起來,他們二人,整齊的舉起了板斧,對着自己的胸膛一頓亂拍,腳下跳起了舞,口中念念有詞,宛若神龍架里跑出來的野人。
大戰一觸即發,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聽得砰砰砰砰,好幾聲清脆的響聲。
陳望書放眼一看,差點兒沒有氣歪。
只見那士兵群中,有好幾個人,手一軟,手中的長槍噼里啪啦的倒了下來,落在了地上。他們一個個的兩眼放光,不拿鏡子照,陳望書也能想到,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分明跟她一模一樣。
好傢夥!
軍營之中,母豬賽貂蟬。這男狐狸精出山,還了得?
陳望書果斷的看了一旁的木槿一眼,木槿點了點頭,腳往地上一踢,嗖嗖幾下,精準的打准了看呆了的幾人。
不等譚右軍發難,陳望書便笑道,「譚將軍治軍有方,不過我瞧着這幾位小兄弟,倒像是幾日沒有吃過飯了似的,連兵器都拿不穩……有方,有方!」
譚右軍臉一黑,扭過頭去,對着那幾個人,便吼了起來,「丟人現眼,吃了飯還沒有力氣,那何必浪費糧食,罰你們今日不許吃飯。」
那幾人一聽,頓時哀嚎起來。
譚右軍回過神來,忌憚的看了一眼木槿,可下一秒,還是雙目亮晶晶的,朝着顏玦看去。
「大放厥詞!小子,我可不會因為你是扈國公的兒子,便讓你的!」
他說着,長槍一抖。那杆冷冰冰的槍,像是活過來的毒蛇一般,迅猛的朝着顏玦的門面攻來。
「您瞧見的這幾位,都是跟在國公爺身邊的老人了。國公爺還做山大王的時候,譚右軍便是他身邊的左膀右臂了。你可瞧出來了,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陳望書餘光一瞟,說話的果然是那刀疤中年書生。
「看着行為火爆,手上功夫卻是冷靜又陰毒。若只是把這位將軍當個莽夫,那可是要吃虧了。當然了,在場的哪一位,都比不上您就是了。」
刀疤書生笑了起來,「過譽了。譚右軍原本叫什麼名兒,倒是沒有人記得了。只不過他行軍打仗之時,喜歡站在國公爺的右路,因此叫了譚右軍。」
「站在那邊的冷麵佛爺似的,綽號宋左軍,這右軍叫人先佔了,也沒有厚臉皮到那個程度,去佔了主帥的中軍,於是治好叫左軍了。」
刀疤書生的話音剛落,那宋左軍的眼刀子便刺了過來。
刀疤書生像是毫不在意似的,對着他笑了笑,「宋左軍在東京之亂之前,便駐守這襄陽城了。祖祖輩輩,都是生活在這裏的,襄陽便是他家的祖墳。」
「宋左軍使的是金絲大環刀,別看那刀不如關刀厚重,不如長槍威風,殺人卻像是切瓜一般,一刀一個。」
陳望書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宋左軍,在他身邊圍着的,多半都是背着長弓,手中拿着大刀的士兵。顯然扈國公對手下極其信任,並不反對他們培養自己的親信。
左軍也好,右軍也罷,自己的部下,都打上了自己的深深的印記,派系分明。
「您還沒有說您自己個。」
陳望書用餘光瞥了瞥那個刀疤書生,只見他雙目圓睜,嘴巴里可以直接塞進去一個鳥蛋。
唉,我家夫君……誤入軍營深處,驚起一灘我去……
此時譚右軍同顏玦,已經戰成了一團,這麼說,純粹是給譚右軍面子。事實上,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吊打。
那譚右軍手臂一抖,手中的長槍,竟像是變軟了的口香糖上,附着顏玦的衣袖,便想朝着他的面門襲去。那長槍破空發出的細細聲,宛若毒蛇吐信子,令人生寒。
但顏玦絲毫沒有半點恐懼,他像是一尊大佛靜靜的杵在那裏,毫無感情的看着,蹦躂的孫猴子。你以為自己是在大鬧天空,其實在人家眼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