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顏玦五味雜陳的看向了陳望書。伏魔府 m.fumofu.com
同樣是換了個人生,他連記憶都沒有,每次瞧見那些古玩典故,就咿咿呀呀的裝紈絝,張口只能說瓶兒碗兒碟兒,頭懸樑錐刺股,從千字文從頭學起。
可陳望書,滿腹經綸不用背也就算了,竟然還有如此外掛隨身攜帶……
人與人,到底是不同的。
不過好在,現在陳望書是他的娘子。
陳望書說完,也感覺到了這對睜眼瞎了幾個月的顏玦,是一個暴擊,嘿嘿一笑,「待回去了,我便把這個送給你,左右我腦子裏的那些,已經夠用了。」
顏玦扶額,你還不如不說,我覺得又被插了一刀是怎麼回事!
林叔撐船很快,他們尋了一個離扈國公府最近的地方上了岸,橙武已經駕着馬車在這裏等着了。他一個人坐在馬車前頭,即便還沒有瞧見顏玦,脊背也挺得直直的。
像是有人在他的背上裝了鋼板一般。
一進府門,陳望書便叫白瓷開了箱籠,尋了那圖鑑來,還沒有翻開幾頁,就聽到白瓷說道,「姑娘是想尋這幾樣東西,都是從哪裏來的麼?」
陳望書點了點頭,「你也幫忙翻翻,這也太過厚了些,不知道要翻到猴年馬月去。」
白瓷嘴唇微動,指了指桌上的四樣東西,「姑娘,這應該是正德駙馬同城安公主的……」
陳望書翻着書的手一愣,「你認得?」
白瓷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個天青色的茶壺,「奴祖籍在岳州,雖然從未去過,但聽到岳州兩個字,總比旁人關注幾分。城安公主同正德駙馬,都是從岳州出去的。」
陳望書看了一頭霧水的顏玦一眼,解釋道,「城安公主是官家祖父那一輩的人物了。她並沒有皇家血統,那時候大陳想要公主去和親,可真公主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的。」
「城安公主的父親,乃是岳州那一帶的守將,她天生豪氣,自願和親,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被封為城安公主,取安邦之意。」
「可哪曾想到,公主不光人硬氣,八字也硬氣。蠻人先是說讓老的那個娶公主,結果老的死了;蠻人沒在意,又換了中的,結果中的也是了;最後沒有辦法,換了個十歲的孩兒,結果那孩子也死了。」
「城安公主以一己之力克敵於無形,當時的官家大喜,誇她是三大王轉世……」
陳望書的故事說到這裏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當時官家大喜,親賞了當年三大王自己個珍藏的那一卷洗冤錄給了城安公主。」
白瓷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城安公主凶名在外,年近三十仍未有駙馬。後有岳州才子蘇朔,在狀元的瓊林宴上,當眾求娶。蘇朔高中之時,方才十八歲,比城安公主小了整整八歲。」
「當時不知道多少人罵蘇朔貪圖榮華富貴,可兩人都沒有出來解釋過一句。夫妻二人琴瑟和鳴,別提多和美。」
「這雨後天青色的茶壺,乃是正德駙馬蘇朔從岳州帶過去的,他們家祖上傳下來的。聽聞在前朝的時候,岳州瓷聞名天下,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便斷了傳承。」
「像這種色兒的瓷器,就再也燒不出來了。當時坊間傳聞,駙馬愛飲茶,每每雨天,便在書房中泡上一壺茶,給公主讀三大王洗冤錄,一坐便是一整日。」
白瓷說着,拿起了那條平平無奇中透出壕氣的金鍊子。
「這條鏈子,乃是城安公主出岳州的時候,她的祖母給她戴上的。聽說蠻族悽苦不說,且不能用我們大陳的錢,於是老人家就把金子融了,打了小手指粗細的金項圈。」
「後又想着,若是急用,金項圈不好絞斷拿來應急,便又叫人再次融了,打成了這根金鍊子。那下頭的玉墜子,外邊圓潤,像一個橢圓形的鵝蛋,可拿到燈光下一照,便能顯出鋒利的劍形。」
「是要公主時刻牢記,就算為生活所迫,變得再怎麼圓滑,也切莫忘記自己骨子裏的那骨劍氣,和親公主,絕對不能失了氣節。」
「姑娘,你對着光看看,就知曉這是不是城安公主的了。」
陳望書點了點頭,拿起那玉墜子一照,果然如同白瓷所言,
第一三三章 城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