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或者隨意的在前面人已經找過了的地方用槍口撥拉兩下,應付差事。打心眼裏,他們都不怎麼相信會有人藏在這樣的叢林裏。
「梆」一下,一名士兵腳下被埋在樹葉中的某樣東西絆住了,也許是凸出來的樹根吧。他不耐煩的用力踢了一腳,那疑似「樹根」的東西卻突然毒蛇一般的從草葉下面彈跳起來,最尖端岔開五根黑黢黢的分叉,一把攬住士兵的雙腿,往後猛力一扯,士兵促不及防全身往前一栽,側面又突然冒出來一根粗壯的手臂,蒲扇大的手掌準確捏住他的喉嚨往裏一扯,「簌」的一聲枝葉搖動,蹤影皆無。
另一名士兵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旁邊的同伴就不見了,他大驚之下剛剛將沉重的眼皮睜大了,一隻大手突然從後面伸過來勒住他的脖子,力量之大讓他頃刻間就頭暈目眩喘不過氣來,緊接着一柄火熱的長刀從肋下捅進去,鋒利的刀刃切開他的肝腎和腸子,劇烈的疼痛讓他一瞬間就失掉了反抗地能力,軟綿綿的任憑對方將自己輕鬆的提溜起來。閃入到樹叢之後。
前面三米遠的幾名士兵聽到身後似乎有什麼動靜,扭轉頭一瞧,卻只見樹叢枝葉略微地搖晃着,沒有任何的可疑跡象。但當他們鬆了口氣轉身後。突然有個人反應過來,自己的後面應該還是有同伴的!
他剛要提醒其他人這情況似乎不對,側後面突然爆發出「蹦蹦蹦」三聲悶響,三道黑黝黝地影子破空而至。「噗」的一聲悶響傳進他和同伴的喉嚨中,三角形帶着倒刺的寬達箭頭切開氣管和頸動脈,將他們的呼聲卡死在胸腔內。
他們渾身一軟手中一松,槍掉在地上,兩隻手徒勞的抓着自己地脖子,喉嚨中「咯咯」有聲。卻只是吐出來一點點地血沫子。雙眼翻白抽搐着往地上倒。
樹叢中人影晃動,閃出三個比他們高出一截的身形,及時的攬住三個土著士兵的身體,其中一人哈腰將三條步槍撿起來往側面樹叢中一扔,就地一滾鑽了進去,蹤跡不見。
左側。兩名掉隊的土著士兵剛剛想抬起頭來看看密密麻麻的樹葉上面那偶爾閃過地太陽,突見一張畫的跟鬼一般的大臉,裂開一個大口子露出兩排森森的白牙,從上往下獰笑着對着他們。
兩士兵剛想驚呼,那倒掛在上面的人卻雙手齊出,準確的掐住他們的脖子,將兩個棗核腦袋往中間狠狠的一撞。「砰」的一聲悶響,兩名士兵脖頸折斷死於非命。
倒掛者腰身一挺,半空中翻了個跟頭悄無聲息地落下來。哈腰抓起兩具屍體閃身躲到旁邊一株直徑將近一米地大樹後面。數息之後。出現在前面兩名士兵的背後,手中亮出通體塗黑地刀鋒。探手攬住一人的嘴巴橫刀拉斷,再反手戳進另一人的喉嚨之中,三角形的刀尖直接穿透土人細小的脖子從另一面穿出來。
二人抽搐着死於當場!
正在此時,前面一個不大老實的荷蘭人瞻前顧後的亂轉腦袋,突然發現這個絕對不一樣的、渾身好像長滿了枝葉一般的怪物正將一名土著士兵的腦袋擰的朝後看,他嗓子裏驟然爆發出一聲被雞姦了一半的尖叫:「哦!天哪!有敵人!」
抓在手中早已握出了水的手槍抬起來,朝着那張沖他遠遠的森嚴一笑的可惡鬼臉扣動扳機,卻見那人靈活的往地上一竄,就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槍聲一響,頓時一片大亂。已經鬆懈下來的士兵們突然間被驚得渾身汗毛倒豎,紛紛轉頭將槍口照准了周圍的樹木,最外側的兩隊人更是直接扣動扳機盲目射擊,一時間沉寂了無數年的叢林之中槍聲大作。
便在荷蘭人槍聲響起的下一刻,無數個披着偽裝的身影從周圍不遠的地面上突然爬了起來,人手一張冷森森的鋼弩,一尺長的三角箭簇對準了驚慌的土著士兵,不待他人發出指令,各自選定了目標發射出來!
這些人仿佛是受過千百次的射擊訓練,幾乎個個箭無虛發射中目標,數十個土著士兵還沒看明白怎麼回事的,突然就覺得自己身上一股大力襲來,不由自主的往後一搓,緊接着劇痛襲上腦門,力氣盡失。
潛伏着一箭射出,馬上棄掉弓弩合身撲上,每人手中均拿着一把奇形怪狀的大刀,若是後世的愛好者一定可以一眼認出,這刀的名字叫「狗腿」。
兩側埋伏者距離搜索隊不過十來米遠,一個呼吸之間便閃身撲到,掄起「狗腿」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