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亭兄警惕的瞪起眼來,低聲喝道:「張庭柱!張老三!我說你怎麼突然這麼熱乎找我聊天呢,鬧了半天打這主意啊!嘿嘿,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真就是說的你這樣的人!趙大寶那小子可是我們組這一次工作的重點成果,你小子想也別想,門都沒有!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
張庭柱詭計被揭穿,馬上撕下臉皮來,陰着臉說道:「魏盟!你少給我擺架子打官腔!什麼重點成果啊!這麼好的孩子弄到你們那裏去,還不定怎麼糟蹋材料呢!你可別忘了,上學那會兒要不是我讓着你,你小子能追的上林妹妹?把哥哥惹急了,小心我殺回去橫刀奪愛啊!」
魏盟---魏東亭跳起來道:「你讓着我?我呸!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一個滿臉橫肉賊眉鼠眼的活土匪!人家林妹妹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殺才?我還告訴你,現在俺們已然是談婚論嫁的階段了,你小子想下手,晚了!嘿嘿,趕緊找個犄角旮旯哭去吧你!」
張庭柱估計是給搞鬱悶了,使勁的跺着腳嘆道:「哎呀!悔死我了!悔不該當初一時興起就聽了老大的忽悠,傻不楞登的就上了山,這時候想下來估計是難嘍!我這一走人家林妹妹沒了念想兒,讓你這個酸丁趁虛而入搶了我的下半生幸福!不行!回去之後,我得申請去講武堂上學去,到時候咱有時間有本錢,離着濟南也近,我看你到時候怎麼和我爭!嘿嘿,好像林妹妹現在還在齊魯大學上學的吧?」
張庭柱這話是有一定含義的,在這個時代,齊魯大學是一所非常保守的教會學校,基本上入校的學生都要入教否則就會受到嚴重的歧視,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管理的嚴格,基本上這些入校的女孩子要向自有出入甚至是在外面談戀愛,那簡直是在褻瀆神靈一般,堅決是不允許的。就是說,這時候不管是張庭柱和是魏盟魏東亭,兩個人誰都沒有機會輕易的見到那位林妹妹。
魏盟將嘴一撇,曬笑道:「那又怎麼樣?這不過是暫時的罷了,另外我還不怕告訴你,知道咱們選了這麼多的年輕孩子去濟南不?那可不是拿他們當勞力使喚的,咱們上頭的領導說了,要在濟南建設新的大學城!城啊!知道什麼意思不?用不了多久,濟南就會建起一座巨大的大學城,到時候什麼樣的科目沒有?咱把林妹妹從那教會學校里撤出來,想學什麼學什麼,想什麼時候見面就什麼時候見面,我饞死你!我羨慕死你!哈哈!」
張庭柱聽得眼珠子都瞪起來了,急吼吼的一把抓住魏盟的衣襟,大叫道:「你說什麼?建大學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你小子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快說!」
魏盟一把將他的爪子打掉,很不屑的撫平了皺紋,仰着頭嘆道:「沒素質啊!真的是沒素質!你根本就是個粗人嘛!就知道動手動腳的!怕是整天窩在山裏面把腦子給窩漿糊了吧?這都不知道,哎!估計你也是級別太低,不可與聞!這消息現在我們基建部的都知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現在在濟南東邊從花園莊往東好大一塊地,都是要建成學校園區的,到時候往少里說也能容下幾萬人!嘿嘿!別說兄弟不照顧你啊!我看你有時間的話,不妨去回回爐,好還的上幾天大學。哎,你說咱們就上到高中,比這人家可是差着一個檔次呢!這個水平不齊的話,到時候陰盛陽衰,那家裏可就不怎麼消停嘍!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有強處才能鎮得住這些小娘們兒!這樣才算是家庭和諧嘛!」
張庭柱雙手抱着腦袋,唉聲嘆氣的找個犄角旮旯蹲着去了,倒不是真的哭,而是他想到要是真的有一天那大學城建好了,林妹妹真的聽這小子的吆喝去了那裏上學,那自己整天在山裏面隔着幾百里的見不上面,這還真是沒有念想兒了!唉!這一遭是走了麥城了!
他也不提趙大寶的事情了。而趙大寶本人也茫然不知因為他兩個頭頭兒還差點掐起來,這也就是相互之間都熟識才沒有鬧出什麼矛盾來,可是這也就意味着他本人已經上了許多人的名單,輕易是拿不下來了。這真不知道是一種幸運還是不幸啊!
七天拉練完成,一伙人就上了火車朝濟南城前進,而護衛的工作也算圓滿完成,當然他們是不能進城的,只要確定這些小傢伙們沒有什麼危險和問題,就可以交由五個領頭的加上每個隊正副兩名隊長的組織之下,安安穩穩的到達車站,然後在早就等候在此的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