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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 章 猛虎病貓

    昨夜楚山在歷史的叢林中走心馳神,那些曾經所歷的路和景、人和事是那樣的富有熱度富有質感,實在而又鮮活。而今這一切在他的生命中已經不再,這一切都已經與自己走入了緘默的歧途,不可能再伸手向這一切索取曾經的那種感覺了。

    昨夜的葉聲蕭蕭,可是曾經吹拂他的那陣清風?而今晨,正在玫瑰花瓣上低語的,肯定不是曾經照耀他的那縷晨光了。他像東天冉冉升起的那輪金烏,從往昔來到了今天。

    公園中陸續到來晨練的男女,無論是否聽過他昨天的葉曲,今天都投來冷漠輕蔑的目光,遠遠地繞他而行,看來他們不是把這個男人當成了瘋子,也當成流浪漢了。

    流浪漢算你還貼點譜,你老丈人才是瘋子呢!瞧不起我的人多了,你們算老幾呀!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老子只是一時落魄而已,弄不好像犀利哥那樣,保不齊也會火一大把呢!等老子哪天一高興,把那藏在寒山的寶藏挖出來,到時比爾蓋茨都得來給老子牽馬墜蹬,不,現在不騎馬了,那也得來和老子勾肩搭背,伸出大拇指說聲「兄弟,你好強!你好men!你好good!」

    別人奚落你,你就自嘲式奚落自己,那是一種智慧。可別人要殺你,你自殺那就是愚蠢了。雖然沒人要殺他,至少現在沒有,但坐待餓死,也是自殺呀!還是弄點錢吧,需要吃,需要住,還需要完成偉大使命的路費。吹曲打拳倒是能賺到錢,可何杏雨、何杏雪那兩個女孩比自己更需要錢。中國人無論發達還是敗落,見着比自己強的就生挫敗感,見着不如自己的就生成就感。可咱不能,咱一定要幫助那倆女孩賺夠她爸爸的醫療費。錢是王榭堂前燕,我輩豈是蓬篙人。話又說回來了,我就是一坨屎,也有遇到屎殼郎的時候。現在公園已經熱鬧起來了,還是上班吧。


    楚山來到噴泉池子邊,池水懨懨地照出了一副拉風犀利哥的尊容。「自伯之東,首如飛蓬」,可就是和殷朵在一起時,原楚山也就這幅德行。自己接了他這個爛攤子,又不是「豈無膏沐」,別說膏沐,連把梳子都沒有,更何況現在已和她之東之西了,還真是「誰適為容」了。楚山伸手打碎水中自己的「倩影」,捧水洗了洗臉,又用手梳梳蓬亂的頭髮,又照了照自己,水中走了孫悟空又來了一個猴。也就這樣了,手無分文,沒有更好的辦法來挽救現狀了,或許這形象被看做為主流風格,可能更拉風更拉客。

    來到了昨天的場地,何杏雨、何杏雪已經等候在那裏了,不遠處散坐在石椅上的人不時向這方張望,楚山與姐倆招呼一聲,就開始手舞足蹈打場子,演唱會又開幕了。

    一天下來,又有幾百大元的進賬,楚山又僅拿了二十元,走了。

    何杏雨、何杏雪及楚山好似郭外之星,馳臨草根的上空,受到了熱烈追捧,演唱會一連幾天都是很火爆。本來,何杏雨、何杏雪姐倆憑賣唱一天幾十塊錢的收入,攢夠給爸爸治病錢的希望存在於煙波浩渺之外,只是抱着無望之望,拼命掙得一小塊春光與嚴冬對抗而已。楚山的志願加盟,讓她們覺得希望像彩虹一樣就掛在這一場頂多下一場風雨停歇下來的大門口,她倆就像採集松果的小松鼠似的活蹦亂跳地採集着快樂。

    她們對楚山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就如花朵對之於澆水人。遇到溫情綿綿的的歌曲,她倆對着楚山唱,像水花呼應徘徊在河面的風。閒暇時,他們說笑打鬧,就像兩顆樹上的葉子,一片說,這個春天有些冷;另一片說,是的,是有些冷,我們都綠的很艱難;又一片說,我們得抓緊吸收陽光,好讓花兒開放。於是,葉子們開始在風中歌唱,呼喚陽光。

    快樂不是哪一個體的專利,每一個體都有快樂的權利。可這又是一個禽獸容易快樂的時代,快樂成了一部分特權生物的專利,大部分生物的身體要為它們提供快樂,而自己要想獲得一點點快樂,只得忙裏偷閒**一下。搞得快樂像身價虛高的女子,站在接頭喊:有人要我嗎?可以按揭的!楚山來到現世就沒有快樂過,這些天他卻陽光燦爛,感覺異常充實和愉悅,這來自於對生命的悲憫與恩惠,來自於生命間的溝通與理解,來自於自我價值實現與被承認。

    這一天風和日麗,楚山早早就來到了場子上,可他等了半天不見何杏雨、何杏雪姐倆的影。太陽像一隻孔雀在東南飛着,好像是逆風,飛得非常緩慢,似乎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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