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瑤要更改族歸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多數人都是不支持的,不過也有為數不多的人表示同意。
如此一來,她們選擇配偶的範圍也就拓大了不少。
臧忠找秦書瑤商量解決族內矛盾的辦法,不能讓大祭司挑撥紛爭,不然,就會發生不可預知的後果。
「卓瑪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得知。大祭司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爭權了,可他罷免我的理由是什麼?」
房間裏幾人都在,他們也不是外人,臧忠沒有藏着掖着的必要。
臧忠板着臉,「有人說你的一半血是外族人的,不純正。而且你女子,已經嫁了人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就像這次你離開,一走就是這麼久,族人就生了不滿的心思,再加上大祭司的人挑撥,你回來又帶了外人,還揚言要修改族規,如此一來,對你不滿的人也多起來,大祭司的理由也更為充分。」
「他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難道族人看不出來他的野心嗎?」
關於這點,魏晏誠都可以給她答案,「瑤瑤,其實統治者是誰根本就不重要,就拿魏氏來說,股東們不會在乎誰當這個總裁,只在乎誰給他們利益最大化。臧家也是如此,如今你對他們而言不定性太大,自然心裏的天平就會傾斜。」
如此一來,這倒成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她有她的家庭,有她的老公和她的孩子,一直留在這個地方顯然是不太現實,可把族長的位子交給野心勃勃的大祭司,也不是明智之舉。
就在這時,臧珠都忘了敲門衝進來,「不好了,不好了,族內的好多人來找族長討要個說法,現在就在門口鬧呢。」
一聽,秦書瑤立馬跟過去一探究竟。
只見門外聚集了三四十人,一個個怒氣沖沖的看着秦書瑤。
其中一個人把手裏的野雞屍體朝着她扔過來,有人表態,所有人都跟着效仿起來,「族長,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魏晏誠護着秦書瑤,凌冽的眸子仿佛沁了毒,「愚昧無知,這是在找死。」
「魏晏誠,你別衝動,先問清楚原因。」
秦書瑤心態沉穩,她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問題,況且,他們也沒有傷到她。
她讓魏晏誠稍安勿躁,清冷的面色如常,「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最先向她丟物的男人憤怒的回答,「都是因為你把外人帶進來,我們才會遭到天譴,族內每家每戶的牲畜家禽都沒有倖免於難,一夜之間,全都死個精光。」
「對,都是因為你非要帶着些外人進來,我們才會遭殃。你若非要執迷不悟下去,這次死的是牲畜家禽,那下一次遭天譴的就是我們。」
討伐聲高漲,每個人都像是對秦書瑤狠毒了一樣,「族長今天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休想安寧。」
漆黑的眸子一掃而過地面慘死的動物,秦書瑤陷入了沉思。
她不相信什麼天譴,無外乎就是人為罷了。
是誰,昭然若揭。
「我回來第二天就遭到了天譴,當年我外婆可是在這裏住了小半個月的,也沒有任何風吹草動,怎麼?這天譴還分人欺負?」
「你,你休要狡辯,就是你給我們帶來了再難,現在想要胡攪蠻纏矇混過關?你以為我們會答應嗎?」
又是那個刺頭。
秦書瑤一瞪眼,指着他說,「我十分懷疑你是對方派來的奸細,可惜,我沒有證據。」
沈重沒忍住笑出聲,「嫂子,別鬧。」
「我可沒鬧,他一看就是挑撥離間來的。說不定,這些牲畜和家禽就是被他毒死的呢?」
就現在這個口吻,真有一點潑皮無賴的感覺,就連一旁的臧忠都開始扶額。
也就是在秦書瑤身邊久了,不然他還有點接受不了。
鬧事的男人被她一詐,那種驚慌是錯不了的,「你,你胡說八道。」
「切,反正嘴巴長在你們臉上,想怎麼說都是你們的自由。不過,我是族長,那就是我說的算,憑什麼邀請幾個朋友留在家裏做客也要被你們指指點點?煩死了,不願意回去就在這裏曬太陽吧,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