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臉更黑了,「哎,你這話是啥意思啊?我怎麼了?風流倜儻儀表堂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你懂個屁呀。」
言希典型的腹黑大佬,冷哼,「對,我不懂屁,你懂就好了,黑爺。」
瀟灑的走遠,黑子不服,追上去繼續理論。
病房裏氣氛融洽,秦書瑤又想到她之前的問題,「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逃出生天的?」
「說來也巧,派去追逃走的臧家人身上藏了炸彈,他在路上引爆了一枚,多虧了我們的人反應及時,有傷無亡。想必是因為定點距離太近,怕殃及自己的性命,所為威懾力都不是很大。明白這一點,抓他也就容易多了。」
「額你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呀。」
魏晏誠一副我早已說明一切的嘴臉看向她,「腦子進了水,智商也退化了?」
一記冷眸射過來,某人立刻乖巧起來,討好道,「開玩笑,我老婆最聰明了,是我沒解釋清楚。」
魏晏誠情商是不高,智商肯定是毋庸置疑的。看到沈重給他的肖恆逃跑路線,他也的確緊追不捨。
不過同時他也在揣測肖恆走這條線的目的,肖恆心思縝密,絕對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如此一來,他就想到既然肖恆同時和臧家人出現在這裏,很有可能是串通好的。
既然臧家人身上有炸彈,他當然也可以有。
那埋藏的地點就只能是那段沒有名字的小路上,所以他多留個心眼,原路返回,猜測肖恆最終的目的地有可能是哪幾個地點,派人從其他方向圍追堵截。
慶幸的事,他追的那條線的確就是肖恆的目的地。
「肖恆就是個瘋子,毋庸置疑。」秦書瑤想到那個人她就後怕。
「嗯,是瘋的不輕。」
魏晏誠都不敢想像自己萬一再晚一步,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只要一想到那一幕,寒意就遍佈全身。
昏迷的記憶不斷的湧入腦海,秦書瑤想起來好多事情都還沒告訴他,「對了,之前在工地發現的屍體就是肖恆做的,他承認了是故意栽贓給我,目的是為了引我去苗疆,不知道是誰把線索中斷了,以至於他要鋌而走險。還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一次他並沒打算要我的性命,只是帶我走,很奇怪他有這種轉變。」
魏晏誠眉心緊鎖,這一點他也想不通,這的確不是肖恆的作風。如果說是為了慢慢折磨她,可他也該清楚與其承擔半路徒增事端的風險,不如直接殺了來的利索。
「肖恆不是正常人,無論如何,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肖恆不是個好話題,這個男人很厲害,即便這麼多人抓他,還是讓他給跑了,比泥鰍還要滑。
「臧家那邊呢?」
收回神色,魏晏誠回答她的問題,「抓到了,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去問具體的。」
從找到她,他就寸步不離的守着她,至於其他事情都交給沈重去處理了,他根本就沒過問。
秦書瑤『哦』了一句,拉長了尾音。
見她愣神,魏晏誠戳了她的額頭,「瑤瑤,你不覺得現在的時間都應該用來陪我嗎?」
「啊?」
啊什麼啊?
魏晏誠不悅,一吻封口。
喜歡忙轉過身去,「非禮勿視,我還是去找言叔叔吧。」
小伙子特給力,魏晏誠都忍不住給兒子點個讚,不錯,還是有些眼力的。
他吻了半天,怕她無法喘息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口,瞧着她紅撲撲的小臉,心滿意足。
「就喜歡看我老婆臉紅心跳的樣子。」
「多大年紀了,還沒個正形。」羞紅臉,她笑得那樣好看。
魏晏誠坐到病床上,將她抱在懷裏,「瑤瑤,我知道你的擔憂。你放心,一切總歸是要過去的,你忘了,我還欠你一個世紀婚禮呢。」
幻想着婚禮的樣子,秦書瑤滿心期待,燦爛的笑容比春日正濃的花兒開的還要艷麗。
「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就嫁給你。」做你的新娘,一輩子的妻。
秦書瑤身體恢復的很快,第三天她就急急忙忙要出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