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妻子,這種事情是她應盡的義務,陳可欣身體上即便排斥,也應該同意。
得到應允,容笙翻過她的身體,輕車熟路,但卻很溫柔,生怕驚動了她一般。
可即便這樣,陳可欣緊繃的身體也沒有得到任何一點緩解,她攥着拳頭,咬緊牙關,表情痛苦。
就在最後關頭,她突然抽搐,容笙便知道又失敗了。
他掐住陳可欣的人中,她漸漸恢復了理智,只是那種失落和自責正在一點一滴地吞噬她。
陳可欣霧蒙蒙的眸子看向容笙陰沉的臉,「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還會這樣,容笙,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習慣了,睡吧。」容笙關了燈,背對着陳可欣躺下。
漆黑的夜裏,陳可欣無聲地哭泣,她痛恨自己這個樣子,作為一個妻子,連最基本的義務都做不到,她還算是什麼妻子?
她平躺在那裏,也知道容笙一定沒有睡着,「容笙,你在外面養個女人吧,我不會怪你的。」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陳可欣不等回神,她就感覺到有人快速靠近按住了她的肩膀。
容笙的氣息很重,像是已經忍無可忍了,「陳可欣,我是你丈夫,你把我推給其他女人,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就因為不在乎,所以就可以這樣踐踏我的感情嗎?」
容笙爆發了。
他手上的力度很大,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捏碎她的甲骨,「如果換成沈重呢?你也會這麼體貼讓他在外面養女人嗎?」
陳可欣哭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輕聲的抽泣也沒有換來容笙的理解。
「你就會哭,每次都用相同的招式來博取我的同情。我心疼你,體諒你,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呢?」
容笙一字一句的說着,他在發泄心中的不滿,長久以來積壓了太多的情緒,黑暗中他的表情是那樣的猙獰。
隨後,他欺身而上,陰鷙眸子帶着一抹決絕,「欣欣,你不願讓我碰是為了給沈重守身如玉嗎?如果不是,那麼你就來證明自己。」
證明?
片刻後,陳可欣就明白了,他所謂的證明是如何證明。
「不可以,容笙,你不能這樣對我,至少不應該是在這種情況下。」陳可欣哭喊着。
容笙根本就不聽,他的力氣那麼大鉗住她的手臂就動彈不了。
不顧她的不適,不顧她的心情,容笙我行我素,「欣欣,我一度懷疑每一次究竟是不是你故意演戲給我看到,為的就是替沈重守身如玉。」
陳可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聽到一切,原來每一次的痛苦,每一次的內疚在他看來都是偽裝出來的。
漸漸地她不再掙扎,哪怕在抽搐中一度窒息,她也咬緊了牙關。
容笙早已失去了理智,當他從酣暢淋漓中回歸了神志,陳可欣已經陷入了昏迷,身下的床單也被汗水浸透。
猛然回神,容笙嚇得臉色蒼白,「欣欣,你醒醒,你不要嚇我。」
可陳可欣一動不動,並且呼吸也越來越慢。
容笙怕了,他快速穿上褲子,將陳可欣裹住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衝出房間。
動靜鬧得太大,保姆聞聲也趕了出來,「先生,太太這是怎麼了啊?」
容笙沒時間理會她,鞋都沒換就急匆匆離開。
等到她們走了沒多久,保姆立刻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沈總,剛才我看見先生抱着太太急匆匆地離開了,太太當時已經昏迷。」
容笙守在搶救室門外,陳可欣正在經歷電擊搶救,一聲一聲的電擊聲讓容笙頭皮發麻。
他蹲在搶救室外,胡亂地抓着頭髮,悔不當初。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陳可欣才算是從死神手裏逃脫,她安靜地躺在那裏,睡得很安詳。
容笙被醫生叫走,叮囑道,「容先生,您太太這屬於一種身體自身防禦的應激反應,經過這一次後,怕是會更加嚴肅。如果您不想在經歷這種事情,那就要拿出絕對的耐心去等待,等到有一天她自身不再排斥你,你們再進一步去試試吧。」
「好,我知道了。」
容笙守了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