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的嘴巴都咧到後腦勺了,捂着嘴,不敢打擾這氛圍。
冥炎沒和她碰杯,不過酒喝了。
喬橋是個熱場的人,她不管那麼些了,一杯接着一杯地倒,冥炎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她自己也喝嗨了,拉着路易陪她一起喝。
路易是喝慣了紅酒的人,幾杯高度數的白酒下肚就斷片了,最先沒了意識趴下。
喬橋紅撲撲的小臉托着腮,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冥炎,你記起來了自己喜歡女人的模樣了?」
冥炎搖頭,「沒有。」
他是個悶葫蘆,不願意和任何人吐露心聲,倒是酒喝得越來越頻繁了,腦子也越來越不清晰了。
偏偏這個時候,記憶里那個模糊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而且逐漸地與今天看見的秦書瑤重疊。
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完美地重合。
「冥炎,路易說你失戀了?為什麼啊?你被人甩了嗎?不能呀,你這麼帥,哪有女人捨得拒絕?你看喬麗雅,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
無盡悲傷盡收眼底,冥炎笑了笑,「她已經結婚了,有老公,有孩子」
「啊?有老公,有孩子啊。那還是算了吧,咱們不能做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啊,會天打雷劈的。」
喬橋雖然荒唐,可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那副小表情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
不知道為何,冥炎竟然覺得很可愛,大掌揉了揉她黑色的長髮,「我儘量。」
「什麼叫儘量啊,這種事情要從根源杜絕的。」
「傻丫頭,有些感情是身不由己的。」
如果能忘,他不會念念不忘,如果能鬆手,他更不會糾纏不清。
點了一桌子涮品幾乎沒怎麼吃,一斤裝的二鍋頭倒是喝了七八瓶。
喬橋走路已經不能走直線了,冥炎在路邊攔下一輛車,搖搖晃晃把這兩位弄進去,自己才坐進副駕駛。
抵達酒店,喬橋還算有那麼一丁點意識,至少不像路易死豬一樣地動都動不了。
冥炎也上頭了,還得扶着路易。
「你自己不行,來,我先送你們回去。」喬橋大氣地說。
三人都是醉鬼,成功把路易丟在床上,冥炎和喬橋才離開。
喬橋腳底仿佛踩着棉花,『哐當』一頭磕在了牆面,這種情況下,冥炎只好說,「我先送你回去,我在走。」
她是真的難受,整個人懶洋洋地搭在他肩膀,「謝了。」
都在同一層,路途也不是多遠。
喬橋刷了幾次門卡才瞄準,她跌跌撞撞地開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黑色長髮纏住了冥炎的紐扣。
她往前走,冥炎本身就重心不穩,強撐着最後一點意識,這會兒直接被喬橋帶爬下。
而且是趴在她身上。
「別動,我來弄。」
喬橋抻着脖子注視着纏住頭髮的紐扣,認真得都對眼了。
可現在手眼不協調,根本就是無濟於事。
然而在她認真研究怎麼解開束縛的時候,冥炎的視線則落在了她坦露的v領口上。
喉嚨上下滾動着,喬橋的話在他耳邊成了迷迭之音。
倏地,冥炎俯身向下,吻住了眼前喋喋不休的小嘴,屬於少女人的芳香誘惑着他,她的臉也慢慢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喬橋先是一愣,但感官體驗佔據了上風,被酒精牽引着沉淪,她似乎忘了抵抗,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酒精擴大了感官刺激,喬橋被這種陌生又新奇的體驗刺激到。
紙醉金迷,亂了情,亂了心。
一輪過後,她反客為主,欺身而上,在她眼裏,男女平等,哪怕是這種事情也不能是例外。
一夜的荒唐過後,喬橋被清晨刺眼的陽光擾醒,睜開朦朧的睡眼,就看見窗前站着一個衣着利落的男人正在抽煙。
而且地面上已經有了四五根煙頭,這是抽了多久。
再一看自己,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喬橋有些懊惱,怎麼就酒後亂性了呢?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