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西敲響他來過無數次的作戰中心。
但是原先在這裏的看守,仿佛並不認識他一樣,甚至還把他攔了下來。
「站住,你不能進到裏面去。」
克林西看着攔下他來的兩個士兵,沉聲說道:「你們不記得我是誰了麼!」
那兩個士兵看向克林西,只覺得有些眼熟,雖然紅色軍服和胸前滿噹噹的功勳都能夠證明眼前的那個男人的身份地位有多高。
但上面下來的指令:無論是誰都不能進去!
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對於這兩個士兵這樣做克林西也是理解。
他沉聲說道:「你去通報謝爾頓一聲,就說一個老兵找他。」
兩個守門的士兵看到克林西竟然直接稱呼他們的總督名字,再看胸膛前的勳章,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好吧,請等一等。」
其中一個士兵,邁步走進了裏面,通報去了。
克林西站在門口等待,不多時的時候,那名士兵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克林西開口問道:「謝爾頓為什麼沒來見我!」
「大膽,敢直呼總督名諱!」
克林西眉頭一皺,這一前一後的態度,着實有他看不明白。
然而接下來這士兵的舉動,讓他明白了一切!
「滾,有多遠滾多遠!」
那名回來的士兵,用槍頭逼着克林西連連後退。
他的同伴一臉不解,拉住士兵:「別衝動,別衝動」
「不用給這個醉鬼面子,這傢伙根本不是什麼大人物!」
他看向克林西,冷冷喝道:「滾!」
聽到這句話的克林西,眼裏面泛起一絲冷冽,手不由按在了槍上,但手指的顫抖,逼他很快就放棄了這個舉動。
眼裏面也出現了恍惚。
是啊,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身居高位的總督了。
只是個掛靠軍職,每月領錢混吃等死的醉鬼!
就算是門口的士兵,都能夠輕易地攔下他,甚至對他不夠尊重。
克林西嘆了口氣,他沉聲向着裏面喝道:「謝爾頓!」=
「我看了龍炎軍作戰的消息,他們目標絕對是覆滅魁北克城!你最好看看其他進入魁北克城的路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話罷,克林西落寞地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那一身掛滿勳章的軍服被他丟在路邊。
從此以後,他只做魁北克城裏面的一個醉鬼。
而在這個時候,會議室裏面的作戰討論,被剛才的小插曲打斷。
謝爾頓很是不滿,正在危機的關鍵時候,克林西這樣的醉鬼都出來。
還提什麼參軍,簡直是可笑!
謝爾頓看向眾人:「剛才我們說道哪裏了,繼續!」
「龍炎艦隊此次進攻,或許是為了切斷我們的海上補給線,因此」
此時此刻,李賀率領的龍炎艦隊,進入聖勞倫河這一對不列顛來說至關重要的海灣時候,沒有遭遇到任何阻攔。
輕鬆無比!
不過愈發如此,李賀卻越是凝重,這太詭異了。
就算不列顛人真的沒有發現他們,但是也不應該沒有一丁點的防備,甚至河的兩岸應該阻止他們的不列顛火炮,都沒有佈置。
聖勞倫河寬闊,足夠龍炎艦隊通行,但這是一張單程票,在寬敞的河面上,戰列艦想要在上面騰挪,想要撤退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在河內要是遇到阻擊的話,那麼將追隨一路。
他們只能夠硬抗這些攻擊!
雖然當初不列顛的無畏級戰艦曾經在聖勞倫河,完成過堵住法蘭西軍隊補給線的壯舉。
但今時不同往日,龍炎軍的對手也不是法蘭西現在這個落後的君主制國家。
他的對手是被世界上擁有殖民地領土最多。
最先開啟工業時代的不列顛!
一個強大無比的國家!
而且他們擁有的火炮已經能夠摧毀龍炎補給船,要是現在發生戰鬥的話,李賀的部隊將會非常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