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最後,在蕭語自抬身份和鮮紅的胳膊雙重壓迫下,何平走了,走得不甘不願。一窩蟻 m.yiwoyi.com至於還有沒有埋伏的警察,何平會不會被逮住,會不會繼續報復,蕭語通通不在乎,他管不了以後,連一時的對錯都無法分辨,哪裏能顧慮到那麼遙遠的未來。
男子收起正義的助手,暴力的夥伴,定定的望着與他對視,監視他一舉一動的蕭語,直等再也聽不到車子轟鳴後才開口,「今天只有我一個人。」
蕭語默然,這是他第一次在法律面前維護與之對立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在公然反對一個系統,以及這個系統所代表的後台。這絕然不同於有些人在警察廳法院撒潑。行為和思想上已經構成了犯罪事實,男子完全有理由以妨礙公務為由把蕭語逮起來,然後判個包庇罪犯,定位從犯的下場。
男子看着蕭語還在緩慢擴散的血紅,皺了下眉頭,心裏嘆了口氣。他早已確定何平今天肯定會來,但他還是一個人來了,沒有帶任何的隊友,何嘗不是一種隱性的贖罪。他實在無法無情到在害死白釜二人後,繼續毫無感情的逮捕何平,他有愧。他之所以來,是職責所驅使,是他前半生生活處事習慣所帶來的慣性。
這個世界上的對立概而論之,總共就分兩種,一種是思想上的碰撞,還有一種指的是立場上的對立。今天公墓里男子與何平的對立,他所背負的、所處的立場佔了絕大部分。
聽到男子的解釋,蕭語放下了心中的擔憂,注意力開始轉移,左臂在男子的注視下隱隱作痛。明明很清楚應該通透了,但是還是有裏面有根烙鐵的錯覺,並且痛楚的擴散程度和速度明顯要過於血液。
此時蕭語才有頭暈的感覺。他本來就有貧血的症狀,血小板也比正常人略少,往往同樣扎一針,別人已經止血他還需要繼續按着針眼。對於這個症狀,他不以為憂反以為榮,因為民間傳說,常山趙子龍也有同樣毛病,這讓蕭語有與尤同榮的幸福感。
只是經過那場變故,如今的身體羸弱得一塌糊塗,並有愈演愈烈的傾向。剛才心情激動之下還沒感覺,現在平復下來後才一陣眩暈,大量的失血讓他開始搖搖欲墜,虛弱得厲害。
搖了搖頭,蕭語眼前開始模糊,他按在傷口上,厚實的衣服讓他無法一掌握住。老天真是愛開玩笑呢,隔了這麼厚的衣服還能給他細瘦的胳膊來個對穿,是對他不分對錯的懲罰麼?若真是這樣,那心裏也要好過許多。
就算如此,你還是要殺我泄憤麼?
距離天暈地旋不遠的蕭語看着在他面前亮刀的男子,突兀的生出這個荒唐念頭。還沒等他想是該任由宰割還是劇烈反抗時,男子已經迅速割開了蕭語傷口那一塊的衣服,刀法犀利乾淨,貼着肌膚一掠而過。這種貫穿性傷口非常討人厭,因為這意味着粗暴的男子會直接扯掉蕭語左臂上障礙物,,宣告蕭語今天穿的上衣統統得報廢掉。
嘩啦……嘶嗦……
正如預料中般,蕭語的左臂暴露在空氣中,如藕般的潔白光滑讓男子呆了呆。他發誓,他沒有用很大力氣,他沒有想過要這樣,他只想下拉一半露出傷口就行。哪知這個少年手臂如此的滑膩纖細,以至於連衣服脫離了牽掛後都不能停留。或許,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想過讓蕭語脫衣服的原因。在蕭語面前,他很難把蕭語和男人這兩個名詞聯繫起來。
「你想看,告訴我就可以,不用這樣。衣服都壞了。」
原本蕭語是想諷刺來着,他一向節儉慣了。可惜半暈沉中的他說出這話,聽到男人耳中軟儂得過份,與挑逗無疑。瞬間腎上腺分泌過量,讓他想起某些島國的片子,那裏面似乎有過這些對話。情景的代入令他產生了一種興奮感,那種糅合了粗暴,成功與得意的邪惡。
「看夠了沒有?」
蕭語又一次諷刺,聲音聽上去還是那麼嬌,那麼魅。當然,這是落在男子耳後的效果。男子一個激靈,嚇得撇過了頭。從這個動作當中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的嚴肅只是職位的嚴肅,本身恐怕更多的是衝動,還有屬於年輕人的純真。
真看不出是個當大官的,亦是難以看出是整日接觸社會黑暗的暴力機構所屬人員。
因為他這個動作,蕭語心情莫名
第六十四章:沒有無緣無故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