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啊!」一臉崇拜目光閃亮看向那身披黑色披風女子的肥財,不由拉着一旁雲義的手臂道:「小義,看到沒,好像仙女一樣直接就飛過去了,輕功哎!」
輕功?雲義聽得嘴角微抽,如果隨便跳個幾米高就算是輕功的話,那麼整個神州武林會輕功的可太多了。不過,看那黑色披風女子從馬上飛身而下的飄逸身形,顯然應該的確是會輕功的。
「是個高手!」心中如此判定的雲義,轉而看到她拔劍架在白牙脖子上,聽着她口中問出的清冷悅耳聲音,雲義頓時神色微動的雙目微眯起來,心中一動:「看起來,她也是來找那個昏迷帥哥的啊!是敵是友呢?」
感受着脖子上汗毛倒豎的冰涼之感,渾身僵硬的白牙不由慌忙道:「女..女俠饒命!我..我們只是替..替人辦事而已。」
「替誰?」手中劍在白牙脖子上劃出一道小傷口的黑色披風女子聲音更冷了些。
白牙連道:「不..不知道啊!吩咐我們找人的那人蒙着面呢!而且他武功高強,我們不得不聽命啊!」
美眸虛眯看着白牙的黑色披風女子,目中冷意慢慢濃郁起來。
「女俠..我真不知道啊!」顫聲開口的白牙,渾身顫抖如篩糠的幾乎要哭了。
見狀,略微沉默的黑色披風女子才『嗤』的一聲收劍回鞘,腳下一點地面飄然到了回雁樓前,同時清冷的聲音在白牙耳邊響起:「找到人之後,先來告訴我,我就在回雁樓等着。」
「是..」顫聲應着的白牙,直接面色蒼白的軟倒在地。
嗒嗒..清脆的馬蹄聲中,那匹黑色駿馬竟然很有靈性的從雲義身旁繞過去,來到了黑色披風女子身旁。
玉手輕撫了下黑色駿馬的脖子,從馬背上取下了一個黑色包袱背在背上的黑色披風女子,便是持劍向着回雁樓內走去了。
「喲,這位女俠您裏面坐!」回雁樓內的小二看有人進來,慌忙熱情相迎。
看着黑色披風女子進入回雁樓後,目光微閃的雲義便是忙對一旁的肥財道:「胖子,我還有事要趕緊去辦一下,咱們回頭聊!」
「哎!我說..」肥財正要開口,雲義卻是匆匆離去鑽入了人群中。
略微繞了一圈的雲義,才轉到了回雁樓的後面,做賊般回頭看了下,確定沒人跟蹤,這才忙打開了回雁樓荒廢后院的小門進去,然後又探頭向兩邊看了看,這才忙關上了那破舊的小門。
「大白天的,做賊呢?」一道含糊不清的蒼老聲音響起,嚇得雲義一個激靈忙轉身看起,卻見不遠處草叢中一身麻布衣不修邊幅的醉翁正躺在地上睡呢!
「曬太陽呢?」招呼了聲走過去的雲義,看着閉目躺着的醉翁,不由道:「嘿!還醉着呢?」
「還真睡着了!」聽着那慢慢響起的呼嚕聲,搖頭一笑的雲義便是徑直轉身往前院走去了。
很快走到前院的雲義,進入藥房一眼便是看到了正擺弄藥材的常玉。
「哎,常玉,人呢?」轉而看了眼牆角的床鋪,只見上面空空如也,不由忙道。
常玉抓起一些藥材頭也不抬的淡然道:「不是在你身後嗎?」
「身後?」愣了下的雲義,轉頭一看便是看到了那位一身白色錦衣、好似剛洗漱之後頭髮還有些濕的俊朗帥氣青年。清醒的他,手持摺扇,嘴角含笑,整個人都有着一股瀟灑隨性的溫潤君子氣質。
見雲義愣愣看着自己,青年不由嘴角笑意更濃:「你就是雲義吧?」
「是啊!」反應過來的雲義,頓時面色微紅的撓頭略有些尷尬道。對方要是個女人,多看兩眼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人家一個男人,哪怕是個帥鍋,你這麼看着人家,也是容易讓人誤會的啊!
轉而雲義忙轉移話題的對常玉道:「常玉,不錯嘛!醫術還行啊!」
「人已經醒了,你可以帶他離開了,」常玉嘴角微抽的淡然道。
「離開?外面可是有人找他呢!我昨晚回去的時候看到了一些人,應該是來追殺他的,這些人絕對還沒走。他這麼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雲義聞言瞪眼忙道。
常玉不置可否的淡然道:「人也救了,還讓人給他準備了熱水和吃的,難道還要我管住不成?你們把我這兒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