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可以說不是,」端着一杯茶慢慢喝着的雲義緩緩開口道。
肥財一聽頓時白了眼雲義:「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是也不是啊?小義,你什麼時候說話跟個師爺似的那麼文縐縐的啊?」
「我的意思是說,那人是為了金府寶庫的一樣東西而來,並不是為了金府寶庫,」雲義啞然失笑的解釋道。
「東西?什麼東西?」肥財愣了下,隨即便是神色一動的忙問道:「小義,你是說昨天那傢伙從金府寶庫內取出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呢?你奪回來了沒有?」
輕點頭的雲義,從懷中拿出了那有着銀白色金屬光澤的殘圖卷遞給了肥財。
「這什麼啊?地圖?好像是殘缺不全的,」肥財接過看了看,眉頭微皺的道。
「這卷殘圖,應該是那傢伙從金府寶庫中取出來的,」雲義沉吟開口道:「進入寶庫之內,只為去一卷殘圖,可以想像這卷殘圖絕不簡單。」
肥財則是撇嘴將殘圖遞還給了雲義:「不就是一卷殘圖嗎?就算是藏寶圖,這麼一卷殘圖又能有什麼用處?」
「對我們來說也許沒用,可是對有些人來說也許是勢在必得,」雲義揉了揉眉頭略微無奈的一笑:「我現在倒是有些後悔昨晚去追那個傢伙了。這東西在手裏,只怕會是個燙手的山芋。」
目光閃爍的肥財不由道:「也不能這麼說。這殘圖,沒準以後會有大用呢!」
「也許吧!」不置可否的雲義,隨手將殘圖塞入了懷中。
肥財則是忍不住連道:「小義,現在我對那寶庫可是更好奇了。裏面的毒霧應該也散的差不多了吧?咱們是不是現在就去看看呢?」
「也好!我也想看看,那寶庫之中到底有着些什麼東西。沒準,咱們能從那寶庫中查探到一些關於這殘圖的信息,」雲義也是目光微亮的點了點頭,當先起身道:「走,現在就去。」
忙點頭的肥財,也是有些興奮激動的忙起身,隨雲義一起離開了。
不多時,雲義和肥財二人便是再次來到了那閣樓書房,由雲義先進入了地下室中。
和地下室相連的石室內,早已沒有了毒霧。略微摸索查探了一番的雲義,便是打開了裝有很多機關暗器的金屬房間內部的一個金屬門。隨着金屬門緩緩旋轉打開,其中也是有着隱約的耀眼光芒閃現。
微眯着眼睛小心後退了兩步的雲義,看清楚其中的畫面,頓時表情一凝的雙目微瞪。
「小義,怎麼樣了?我下來了啊!」肥財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這才將略微呆滯的雲義驚醒了過來。
不待雲義開口,肥財已經是走了進來,向金屬門後面的寶庫之中一看,也是瞬間目瞪口呆般,微張着嘴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餵..」看着肥財這樣子,略顯無奈的雲義忙上前在其眼前揮了揮手。
略微回過神來的肥財,不由指着金屬門後激動的胖臉上的肉直抖般對雲義道:「小..小義,我..我沒有眼花吧?」
「沒有!」沒好氣說着的雲義,倒是並未覺得肥財的表現太過。
金屬門後面的寶庫的確不負『寶庫』的稱號,寶庫內的場景只能用『珠光寶氣』四個字來形容。紫檀木書架般的架子上,一樣樣古玩玉器充滿了歲月的沉澱感,地面上的一個個大箱子都是被打開的,其中珠寶玉石、金條金磚裝得滿滿的。
在寶庫的最裏面,有着一個供桌,桌上的牆壁上有着一張古樸的畫卷,其上畫着一個一襲白衣勝雪、手持玉笛、看起來很年輕俊美的一個青年,卻是一頭披散的白髮,嘴角含笑頗有些瀟灑不羈的味道,而眉宇間卻是隱約帶着些冷傲之意。
畫像的下方是一個供桌,除了香爐之外,便是一套銀白色有着龍紋摺疊整齊的鎧甲還有一個被打開的古樸黑色木盒。
走入包括的雲義,徑直來到了供桌前,拿起了那黑色木盒的蓋子,雙目虛眯的看着其內壁之上兩個雕刻痕跡明顯的草書字跡,略有些驚疑不定的低喃自語道:「玉龍?」
「哇,小義,我們發了!發了啊!這..這麼多的金銀珠寶,天吶!這金龍父子哪裏來的這些東西,他們是找到了寶藏不成?」肥財則是被那些金銀珠寶吸引了,顯得很是激動的伸手撫摸着那些金銀珠寶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