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愚同樣在笑,他沒有想到歐陽雪靜竟然不會游泳,這下好了,歐陽雪靜任人魚肉;
「你這死魚,快,快送我上岸,我不會游泳,我怕……」歐陽雪靜像是一隻壁虎似得,緊緊抱住張愚的胳膊,浸在水的雙腿不停地亂蹬着;
說也奇怪也不見張愚怎麼使力,歐陽雪靜就是不會往下沉,如果歐陽雪靜往下沉那倒是怪事了,就連李多盛的半斤八兩的思域都可以控制100來斤的重量,歐陽雪靜下沉的話,張愚還不如自己淹死得了;
現在張愚可是無比享受啊,歐陽雪靜的白色的紗裙浮在水面上,如同一朵盛開的粉蓮,那充滿無比誘惑的胸脯在水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或許是因為摩擦的原因,那兩顆粉色的相思豆已然挺立;
漸漸地歐陽雪靜也知道她的掙扎與求救是多麼的無力,只好緊緊地抱住張愚這根救命的定海神針,隨着張愚緩慢的滑動慢慢朝湖中心流去;
時間過得很快,或者對歐陽雪靜來說,時間卻又過得無比慢長,當張愚緊緊抱住她嬌體的時候,兩人已經位於湖的中心;
「雪老師,我愛你」張愚在歐陽雪靜微微張嘴之際,便對着那染着朱彩的嘴唇吻了下去;
漸漸地歐陽雪靜迷醉了,迷醉在張愚霸道而浪漫的吻里;
那顆濕淋淋的腦袋也開始回應張愚的吻,兩條滑嫩的舌頭在嘴中不停的追逐着;
張愚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遠處的湖岸後,騰出一隻手輕輕勾起了歐陽雪靜那條白色的內褲;
「不要」歐陽雪靜驚呼道,但已經遲了,張愚對於邊緣科學的掌握已經超出了任何人的想像;
在歐陽雪靜喊不要之際,張愚已然分開水中那兩條柔弱無力的大腿,腰部輕輕用力,就已然找准目標強行突破進去;
「啊」一股撕裂身體的疼痛,讓歐陽雪靜瞬間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還未等她掙扎,張愚那猙獰的龍頭已然一入到底;
「嗚」歐陽雪靜狠狠地咬在張愚的肩頭,一顆清淚落入水去,濺起一圈圈子波紋;
無論怎麼幻想自己的第一次,歐陽雪靜都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會在水中失去;
隨着波紋越來越急、越來越大,歐陽雪靜心底那絲期盼、那絲激情被張愚慢慢點燃;
「嗯,嗯」於是石湖中心上演了一幕白日宣淫,兒童不家的場景;
在眾目睽睽之下白雅蘭迎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愛戀的高潮,一朵美麗而純潔的蓮花無比美艷地開放了;
…………
良久,良久,當水波不再擴散,當細風不在輕拂兩人臉龐之際,歐陽雪靜緊緊地抱住張愚吟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張愚回吟:「海角天涯寄相思,弱水三千一瓢飲」……
歐陽雪靜莞爾笑罵「就你會咬文嚼字,冒天下之大不違,攥改古文,你是不是準備把天下女人都收入囊中」;
或者其他女人會被張愚這一句妖惑,但歐陽雪靜是誰,那可是b大文學導師,張愚那點小九九那能逃脫;
張愚摸了摸腦袋,有些汗顏;
歐陽雪靜將發燙的臉蛋兒靠在張愚的肩頭;「無論今後你有多少紅顏知已,我都不會離開你,因為我曾經……」
「啊,不要」歐陽雪靜的話還沒有說完,又感覺兩人結合處那炙熱的溫度鑽入靈魂;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思亂想,不過既然成為我的老婆,那啥,三從四德你還要繼續保持下去的」張愚連續波動幾次,讓歐陽雪靜乖乖聽話後說道;
「嗯,我的身心已經被你洗滌乾淨了,從此她只屬於你,我的學生小魚兒」……歐陽雪靜嫵媚地說道;
「嘖嘖,雪老師,你是不是感覺這樣特刺激,陽光下、湖水中、在萬眾矚目下,我們做愛做的事……」張愚壞壞地說道,某處似乎又準備唱響戰鬥的號角;
「嗯,你喜歡,我就是喜歡,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們兩人的腿都未遊動,但卻不下沉,如果你想告訴我這裏是死海的話,那就崩說了」;不愧是老師,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想到這個問題,足見其細心;
其實如若歐陽雪靜不願意,張愚也不可能那麼輕鬆地將別人吃掉,這就叫做『狼』有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