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愚,別死站在上面抒發情感了,下來學記錄數據」……老班也沒有過多去問李多盛和趙四海剛才發現了些什麼?這就是彼此之間的信任,但他決計不會認為李多盛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亂來,看來回去後有必要和他們好好交流一下,所以也就轉移了大家的話題!!
只是韓偉這個小鬼靈精可不怎麼識大體,依舊抱着一幅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姿態:「咦,死海平常沒有發覺你小子暴發的時候速度還真是快啊,眨眼間你就跑過來了?」明顯是話中有話!!
就連一向實在的黃忠也將眼睛看着李多盛和趙四海……
「草,說什麼說?……」要不服氣咱們比比得了,誰叫你小子慢得跟龜兒子似得!
「靠,懶得和你這頭熊計較」……看着李多盛那似笑非笑的神態和趙四海那如公牛一般的牛眼,韓偉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
其實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這蛟龍台那一個傢伙又不是帶着秘密來的呢?
張愚可沒有像那李多盛他們那樣直接縱跳下來而是順着那冰冷濕滑的岩階慢慢走下來的,或許他的心還停留在剛才那兩道慘碧的幽光上吧!總覺得這個神秘的地方就着和自己說不清倒不明的關聯……
踏下最後一個岩階,其實也就是最下面一個較大的岩石罷了,張愚慢慢回神,再一次打量周邊的環境:
「依舊底沉的天空下,近百畝大小的湖面被四周斧劈刀削般的平整山壁給牢牢包裹,山壁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更顯晶瑩,其實也就是由老班口中那不知名的稀有礦種所構成,山壁上面是一顆顆蒼老的青岡樹,這種青岡樹可是比雪松更加堅硬更加耐寒」;
而老班他們所處的位置就是山壁唯一一處低沆地帶,也是唯一個能夠直接接近湖面的地方,臨近湖邊的一個自然成形的淺坑,有些許湖水流入,而淺坑的下端而被人工鑿了一個小洞,小洞裏有一根黑黑的軟管,而整個中隊的用水就是從這裏流出的,只是令張愚想不通就是這條軟管是怎麼橫跨「通天之路」上半截,通向半山腰的,看來老班口中的雪貓還真不能以普通人的角度去思考啊……至少在這海拔5700米的雪域高原,張愚就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將這近五百米上的軟管憑空渡越到半山腰,除非有一隻無形的手還差不多……
「等等……無形的手,特能」?我記得我曾經看過一本〈未知的世界〉,難道??
「小魚兒來試試這水」,沒等張愚抓住那僅有的一點頭緒,李多盛那可惡的聲音在那怎麼看怎麼噁心的嘴巴里響起!!張愚恨不得立即撕爛這張破嘴……
不過確也被李多盛一句話給勾起了一絲渴望:「到底是什麼能讓湖水突變,那兩道幽暗的綠光究竟是」?懷着疑惑,張愚第一次走到湖邊,將那一雙重新恢復白皙的緩緩地伸入池中……
「嗯」……還好沒有任何的變動,只有一聲發自於靈魂的舒適……
水溫幾乎接近人體溫度,而那種如靈魂被洗滌一樣的感覺清爽而舒適,仿佛世間的一切煩惱都隨之拋卻,慢慢地隨着張愚的手划動着,靈魂似乎從張愚的眉心出一躍而出……
飄出的靈魂在輕風的吹拂下發出了歡快的叫聲,仿佛是魚兒在水裏暢遊一樣,靈魂微微一回頭,似乎看到那俊秀的面孔在思索着什麼,而後微微一笑,瞬間即逝,萬千紅塵竟在一念之間:
靈魂飛穿越萬千山水,瞬間來到那一棟已經滿目瘡痍的老式建築;
陽光灑在那一間樸實的老屋裏,映照着:「爺爺平靜的面孔、外公樸實的姿態、外婆和奶奶慈祥而親切的笑容、父親那儒雅的身姿、母親那令人心痛的容顏」……
忽然……「爺爺豁然起身,那平靜的面孔竟然露出與天爭峰的霸氣,如同一把鋒利的神劍直指蒼穹「;
「緊接着外公那樸實的姿態也剎那間起了驚天變化,如王者親臨的姿態感染着張愚那翻越千山萬水的靈魂「;
「外婆與奶奶笑了,不同於平常於慈祥、親切的笑容,而是一種近乎古樸而高貴的笑容,在她們的笑容下,令人心生卑微「;
「父親那儒雅的身體似乎也被刺激得有些迷糊了,臉上竟然掛起和張愚類似的邪笑,只是這一抹邪笑卻是帶着深深的不削,那是對世間百態的莫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