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包房內,燈光依舊閃爍着,陳鵬飛慘白慘白的臉上已經面露死灰,現在他已經把吳金輝給恨透了;
他不敢恨張愚,因為現在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恨張愚了,能夠在三十歲不到混到副處級別,這在華夏政壇中也是不多見的,再加上烏市一把的老爹,很多鮮為人知的東西他也能夠接觸一些,儘管不多但也足夠了……
吳金輝確實擺了陳鵬飛一道,他來新j本來就不是搞什麼投資的,只是頂着一個吳氏二公子的光環,被家族運用作商業的籌碼;
能和夏雪的雪域集團聯姻當然是好事,當然不成的話大家也都沒有啥損失,壞就壞在陳鵬飛不應該讓吳金輝出血,替自己買單;
吳金輝是有兩個零用錢,但一下子損失掉兩百萬就不是他心甘情願的了,但此刻的坐在飛往s海航班的吳金輝卻笑了,因為他自以為搭上張愚這條線……
而這一切對於張愚一行來說,根本就不會起絲毫的波瀾,那怕白雅蘭細聲地告訴他,那貨的父親是區黨委書記也一樣;
送老班回到烏市郊區的一幢平民房後,張愚就帶着白雅蘭和王若嫣開始往回返,玲玲那邊自然有玉面狼君安排,這倒是讓張愚操心不少;
對於周玲玲這個妹妹,張愚不敢過份地關懷,他怕那個情愫初開的小丫頭會陷入某些迷潭之中;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老周鐵定會從墳堆里爬出來找自己算賬,所以張愚只好把那種無微不至的關心,用到事際之上;
兄弟之間的情誼是一輩子的,不需要過多的離別,況且明天大家還約好去拜會吉大叔一家;
車子緩緩行駛在寬闊的泊油路上,已經臨近午夜,路上的車輛很少,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一個這個西北城市和內地還是相當有差距的;
如果換在內地任何一座城市裏,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當然這也和外面有些陰冷的天氣有關;
天空中的月兒泛着柔和的白光,此時坐在後座的王若嫣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一個超級大燈泡,望着張愚玩世不恭的可惡笑容,王若嫣恨不得變成正義的天使,舉着斬妖劍向張愚發出最後的緊告:「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這對『狗男婦』」;
因為張愚的右手正放在白雅蘭那薄紗裙上,並且隨着車子的波動,有隱隱朝上滑動的趨勢;
而滿臉通紅的白雅蘭則時不時從反光鏡里瞟向自己的好姐妹,看到王若嫣是側身向外之時,心裏才稍稍有點放鬆,只是心底那沸騰的欲望正被那隻無惡不作的大手一點一點挑撥出來;
回到指揮部家屬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王若嫣將這一切的責任都推到張愚不專心開車之上……
當然張愚則根本沒有那種認識錯誤的覺悟,依舊用大膽的語言調節着車內良好的氛圍;
…………
待張愚洗完澡,站在二樓窗邊仰望天上皓月之時,白雅蘭輕輕地推開了客房的門;
張愚略微轉身,借着透過白簾的月光,望着身穿一條黑色真絲吊帶睡裙,披着微濕黑髮的白雅蘭;
此時的白雅蘭就如同是廣寒宮的月宮仙子,下凡來私會他這頭變異的灰太狼;
丹鳳美眸有些許薄霧籠罩着眼帘之上,眉兒如新月初升,嬌顏如春水般柔嫩;
再向下望去,白皙的脖頸、泛着點點月光的圓嫩肩頭,鎖骨上掛兩條細細黑絲帶,更加增添了一種極富視覺享受的線條美;
胸前那一對傲人的飽滿,隨着雅蘭小小的細步微微顫抖着;
「真空,居然是真空」……小魚兒這貨很快就借着月光,發現了箇中奧妙,一個狼躍就撲了上去;
只見這貨在起跳之際,身上那套白雅蘭精心為他選制的浴袍就已經不飛,白雅蘭心裏那個恨啊,早知道就不該玩什麼情趣誘惑,這下可好,自己精心調製的一道大菜,就被這個傢伙輕輕挑起睡裙,從特別的灰太狼內褲邊緣入侵了;
感受那飽脹的炙熱,白雅蘭再也不管這絲邊緣科學掌握得有多麼的有水準,那無邊的欲望瞬間就泯滅了雅蘭所有的思緒;
兩人就那麼毫無間隙地站着拉開了戰事;
…………
隨着張愚無窮盡的爭伐,白雅蘭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站在雲端了,或者自己從來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