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和張邈腳步匆匆,一臉憂慮,慌慌張張的來見呂布。
「溫侯,大事不好了。」
看到二人如此急促的模樣,呂布吃了一驚,急忙問道,「公台,孟卓,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袁本初攻打東阿?」
陳宮苦笑着搖了搖頭,「溫侯,你知道徐州大將曹豹?」
「曹豹?」
呂佈滿臉疑惑的看着陳宮,隨即點了點頭,「知道。」
在遊戲中,他曾經聽孤獨的鹹魚說過,等他去了徐州以後,曹豹就會成為他的岳父,怎麼可能不知道。
張邈心急,「溫侯,曹豹要將女兒嫁給曹孟德的兒子,兩家想要聯姻。」
「什麼」
從徐州傳回來的消息,雖然只是一妝男婚女嫁的事情,但是聽在呂布的耳中,卻震驚的他目瞪口呆。
陳宮嘆了一口氣,「溫侯,你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了吧!」
說到這裏,陳宮也不等呂布說話,便繼續說道,「如果曹豹將女兒嫁給曹孟德的兒子,他們兩個人就成了親家,曹孟德在徐州也就有了幫手。」
聽聞此言,張邈冷哼一聲,「讓我說,曹豹就是圖謀不軌,他之所以要把女兒嫁給曹孟德,恐怕就是想要推舉曹孟德上位,不安好心。」
陳宮點了點頭,「經過幾次戰鬥,曹孟德損兵折將,實力受損,不得已才退往徐州。
如果曹豹幫助他佔領徐州,恐怕很快就能恢復實力,到時候,一旦他和冀州聯合,兩面對我們發動攻擊,我們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張邈苦笑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他辦成,否則一旦讓曹孟德佔了徐州,那可就糟糕了。」
此時,呂布也是由震驚的心態中,漸漸地平靜下來,開始思考這件事情的利弊。
曹豹想要趕走劉備,這一點不用質疑,是肯定的,所以他想要把女兒嫁給曹孟德的兒子,肯定是想要扶曹孟德上位,這一點更不用質疑。
問題是,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是阻止他們,還是放任不管?
就在呂布思索不定的時候,張邈心急,忍不住問道,「溫侯,我們該怎麼辦呀?」
呂布沒說話,轉過頭去看陳宮,「公台,你的意思呢?」
陳宮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曹孟德狡猾多端,如果讓他恢復實力,一旦和冀州聯合,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這裏,陳宮拱了拱手,「溫侯,不如想辦法破壞這段婚事,阻止他們雙方聯合?」
呂布想了想,「他們兩家都願意聯合,我們外人怎麼阻止,公台,你可有辦法?」
聽到呂布的問話,陳宮苦笑的搖了搖頭,「沒有。」
張邈忽然開口說道,「溫侯,不如我們派人去徐州,除掉曹豹的女兒,他們雙方自然沒辦法聯合了?」
聽聞此言,呂布苦笑的搖了搖頭,「孟卓,這件事情恐怕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陳宮點了點頭,「曹豹不但是徐州大將,他還是下邳相,位高權重,家裏肯定防守嚴密,想要除掉曹豹的女兒,又不能動用太多的兵力,只是幾個人,簡直是不可能。」
張邈苦笑着搖了搖頭,「我也知道不容易,可是,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聯合,而不作為嗎?」
陳宮擺了擺手,「孟卓,如果按照你的辦法去做,恐怕不但不會成功,還會被他們發覺,反到不妙。」
張邈轉身對着呂布拱了拱手,「溫侯,你看該怎麼辦?」
聽到問話,呂布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苦笑着搖了搖頭,「孟卓,事情太突然了,讓本侯考慮一下。」
陳宮忽然開口說道,「其實就算我們想阻止,也沒辦法做到。」
呂布轉過頭看着陳宮,「公台,為何做不到?」
陳宮苦笑着拱了拱手,「冀州袁紹此時雖然和幽州公孫瓚對峙,但是誰敢保證,他會不會派人來偷襲兗州呢?
我們現在的兵力不足,一方面要防備冀州,而另一方面,還要謀略許都,青州方面,也不得不防,如此一來,讓我們原本就不足的兵力更加分散,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我們現在去破壞他們的婚事,一旦引起他們的不滿,曹操或者劉備,也許他們二人聯合,共同來攻打兗州,而那個時候,萬一,冀州也開始發兵攻打兗州,那可就糟了。」
聽聞此言,張邈恨恨的跺了跺腳,「公台,按照你這樣說,那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了?」
陳宮嘆了一口氣,苦笑着說道,「孟卓,現在眼睜睜的看着,恐怕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張邈咬了咬牙,「可是,如果讓曹孟德佔了徐州,恐怕對我們更不利呀。」
陳宮搖了搖頭,「孟卓,其實你不必擔心,劉備三兄弟也不是等閒之輩,曹孟德想要強佔徐州,勢必會發生大戰,斗得兩敗俱傷。」
聽到這裏,張邈目光一亮,「公台,你的意思是說,等他們斗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出手?」
陳宮點了點頭,「如果事情能演變成這樣,才對我們最有利。」
呂布聽着陳宮的話,目光忽然一亮,擺了擺手,「公台,孟卓,此事非同小可,讓我們大家好好想想,再決定也不遲。」
陳宮點了點頭,「也好,他們二人雖然有定下婚事的念頭,但是還沒有正式迎娶,應該還要有一段時間。」
呂布等到二人離開,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立刻來到書房,關好門,這才在心中默念。
「進入遊戲。」
呂布只感覺眼前一亮,已經出現在山寨的後院中。
這一次上線,呂布也想找人商量一下。
陳宮雖然有智謀,但是,身在局中,總有局限之處。
孤獨的鹹魚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是他縱觀歷史,在整件事情中屬於局外人,應該看得更清楚。
「孤獨的鹹魚,你在不在?」
「老大,我在,我在,快說話。」
孤獨的鹹魚一如既往地立刻回答,速度之快,讓呂布嘆為觀止。
「孤獨的鹹魚,這次又發生了一件大事情,所以想找你商量一下。」
聽到這句話,孤獨的鹹魚歡喜的大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
「老大,你快說,我都等不及了。」
能參與到歷史之中,這種好事,簡直花錢也買不到。
孤獨的鹹魚只要想想自己的參與,也能改變歷史,便激動得渾身發抖,就連語氣都變得急切起來。
「孤獨的鹹魚,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被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