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多數都是被擊散,通過一番收斂,到了中午,已經聚集了一萬多的兵馬。
文丑站在樹下,看着眼前恐慌不安的士兵,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呂布小兒,這次中了你的詭計,才有此敗,等到本將收斂兵馬,再和你決一死戰。
副將王方走上前,「將軍,只能收斂這些兵馬了,其餘的離這裏很遠,恐怕回不來了。」
文丑冷冷的問道,「現在收斂的多少兵馬?」
王方拱手說道,「15000多兵馬!」
聽到這個數字,文丑暗嘆了一口氣。
損失了這麼多兵馬,回去該怎麼交代呀!
王方看出文丑有些為難,低聲說道,「文將軍,不如我們退兵,將此事稟報主公,請主公定奪?」
文丑沉思良久,搖了搖頭,「這次我軍雖然失敗,非戰之過,而是呂布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才由此敗。」
聽聞此言,王方吃了一驚,「將軍,難道你還想再次攻城?」
文丑緩緩說道,「據探子回報,呂布軍的兵馬不足萬人,只要我軍做好準備,依然有取勝的希望。」
顏良和文丑雖然被稱作河北四庭柱之二,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都想爭頭把交椅。
可是這麼多年下來,顏良牢牢地坐在第一把椅子上,讓文丑很是不服。
這次進攻兗州,顏良和文丑分別率並取濮陽,東阿。
顏良勝利得手,現在已經佔領了濮陽,下一部,就會進軍范縣。
可是文丑第一次進攻,就被呂布打得大敗,讓他顏面無存,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
如果強咽下去了,以後再見到顏良,豈不是要俯首稱弟了!
所以,這口氣絕對不能咽,否則就只能永遠屈居第二。
「傳令下去,大軍稍事休息,我們殺回去。」
王方眼見文丑意志堅決,無奈之下,只能去傳達命令。
士兵們原以為打了敗仗,很快就會退回去,可是沒想到等來了這個命令,頓時心生不滿,又不敢反駁,只能私下裏議論紛紛。
就在文丑準備帶兵殺回去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傳來陣陣的馬蹄聲。
一名探子縱馬狂奔,來到了文丑面前,跳下戰馬,來不及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拱手說道。
「啟稟將軍,不好了,呂布軍追過來了。」
聽到探子傳回來的消息,文丑不驚反喜,仰天大笑。
「呂布小兒,某家不去找你,你竟然敢來送死,好,本將這就成全你。」
「傳令下去,全軍準備迎敵。」
士兵們聽到命令,立刻忙不迭的站起身來,慌慌張張地排列隊形。
原本文丑帶來三萬兵馬,此刻已經損失了一半,幾乎每個小隊中,都會損失幾人。
而整個陣列每個小隊相連都是固定的,為了便於指揮,排列起來都是整齊的方陣。
可此刻損失的兵馬太多,按照以前的排列,每一個方陣的人數都不夠,排列起來也是參差不齊。
又經過各級士官的協調,終於,將前面的方陣人數補齊,但是後面卻依然散亂。
不過,也只能如此了,因為,并州軍的轟隆隆馬蹄聲已經從遠處傳來,再不列陣,就已經來不及了。
文丑拍馬來到隊列前,看着前面趕來的呂布軍,抓住長槍的手又用力握了握。
昨晚的仇,一定要報,今天就是最好的時機。
沒多久的時間,文丑便看到一匹火紅戰馬奔在最前面,威名赫赫的并州鐵騎在後面緊隨。
嗒嗒嗒!
馬蹄聲如雷,如同一道鋼鐵洪流從遠處湧來,威勢驚人。
呂布率先來到文丑的不遠處,左手向空中用力一揮,身後的并州鐵騎便整齊劃一的停在身後,隊形絲毫不亂。
見到這一幕,文丑立刻收起心中輕視之心,眼神中變得凝重起來。
呂布沒有帶領并州鐵騎直接衝進敵人的陣營,而是選擇停下,因為他知道,戰馬經過長途跋涉,必須要稍事休息,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呂布拍馬上前,大吼一聲,「文丑將軍,你帶兵來犯東阿,意欲何為?」
文丑冷哼一聲,「呂奉先,本將奉了主公之命來取東阿,如果你識相,獻出東阿,本將既往不究,如若不然,休怪本將無情。」
「哈哈!」
呂布仰天大笑,眼神中滿是凌厲之色,伸手抓起馬背上的方天畫戟,傲然說道。
「文丑將軍,久聞你是河北名將,今天你能過本侯手中方天畫戟這一關,本侯就將東阿送給你又如何?」
說到這裏,呂布的聲音突然變冷,「如果你過不了這一關,那只能怪你時運不濟,遇到了本侯。」
看着呂布傲然的姿態,文丑頓時大怒,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舉起長槍,咬牙怒吼一聲。
「呂奉先,既然如此,廢話少說,你可敢和我打上一場?」
呂布哈哈大笑,「有何不敢,放馬過來吧。」
文丑不再遲疑,怒吼一聲,胯下黑馬猛然奔出,朝着呂布衝去。
「呂奉先,拿命來!」
呂布就算沒有獲得力量加成,也不會懼怕文丑,更何況,現在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122點,就算顏良和文丑同時上場,他也不會懼怕半分。
赤兔馬一聲嘶鳴,甩開四蹄,如閃電般衝出,奔着文丑沖了過去。
殺人衝到面前,文丑挺槍正要刺出,卻看到赤兔馬四蹄加力,竟然躍起身來,頓時吃了一驚,反應過來的時候,呂布已經借着馬力,直接掄起方天畫戟,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狠狠的朝着文丑腦袋上砸去。
聽着方天畫戟帶起的呼呼風響聲,文丑知道不好,急忙手握手握住長槍,擋在頭頂,咬牙怒吼一聲。
「給我開!」
就在赤兔馬落下的時候,呂布的方天畫戟也從半空中狠狠砸在了文丑手中的槍桿上。
隨着咔嚓一聲響,金鐵碰撞,帶起一道火星,文丑手中的槍桿,也被砸得向下一彎。
也多虧了文丑手中的是鐵槍,如果是木質槍桿,恐怕在這恐怖的一擊之下,已經被砸斷了。
文丑只感覺如同一座大山從頭頂壓下,雖然奮力擋住,但卻也震得手臂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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