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乾脆在這裏互相揭短了,秦昊跟杜壕就在一旁看着,覺得好笑。
倆人都是幾十歲的人了。
但湊到一起,就跟倆小孩兒似的。
不過。
他們這樣的相處方式讓杜壕有些羨慕,但看了眼身旁的秦昊之後,就全是滿足了,因為他現在也有這樣的好兄弟了,不是嗎?
無論是秦昊還是任川。
都是跟他交心的朋友,更是有過命交情的兄弟。
這難道還不夠?
倆人鬧騰了一會兒,朱達常最終還是沒有跟他說出謝謝那兩個字,但朱達常這塊料子解開後,結果也出貨了,賣了八十萬。
這可把他給高興得啊。
就拿這八十萬的事兒來懟任川。
「對了老杜,來都來了,不打算玩玩兒?」
杜壕也有些躍躍欲試。
品嘗了撿漏的甜頭,有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想試試啦,於是就挑了兩塊,反正也不貴,一共加起來才十二萬而已。
不過。
他的運氣就沒朱達常跟任川那麼好了。
買了兩塊都是廢料。
至於任川。
他的好運就像是用光了一樣,雖然賺了五十萬,但最後把五十萬都輸出去不說,還倒貼了二十萬進去,這才肯罷手。
倒是朱達常讓秦昊有些驚訝。
他花了二十萬,又開出來一塊硯石,再賣了五十萬,到手賺了一百一十萬。
他是掌握了一定的方法。
倒是秦昊。
從始至終都沒有出手過一次。
就在他們準備下山的時候,突然下起了暴雨,無奈之下,他們就只能暫時在這裏避雨,任川看着這下雨的天,心裏滿是無語。
沒好氣的嘟囔:「這天,還真是說變就變啊。」
「剛才還好好的,結果突然就下起了暴雨。」
「真晦氣!」
朱達常斜眼看着他,杜壕也是忍不住笑道:「你怕是輸了心情不好,所以才說晦氣的吧?」
「臥槽?」
「老杜,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人啊,幹嘛要拆我的台?」
「心裏知道就行了唄。」
聽到這話,杜壕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說歸說,鬧歸鬧啊,這雨下這麼大,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了,得虧現在路都修了啊,要是放在以前的話,肯定得滑坡啊。」
任川說完的瞬間,突然就聽到一聲巨響。
這一下,把任川等人都給嚇了一跳。
隨後他們就看到,距離他們一百米左右的地面直接坍塌,發出一聲巨響,泥土不斷的往下滑落,只看見沿途的大樹就跟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似的。
那完全就是一面倒啊。
看到這一幕,任川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表情一臉的呆滯。
秦昊等人莫不是第一時間轉頭看向他,朱達常眼中滿是幽怨,沒好氣的喝道:「你這破嘴是開過光還是怎麼着,說滑坡就滑坡啊?」
「現在這路可都是重新修過的好吧?」
「這都讓你給說塌了?」
任川連忙擺手,滿臉的無辜:「你可別瞎說,怎麼能是我說塌的呢?」
「這是豆腐渣工程啊!」
「……」
秦昊也有些無語,無奈的看着任川道:「川哥,不得不說,你這次惹禍了,山體滑坡,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這裏,沒有任何的補給。」
「而且這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
「我們很難。」
任川聞言,滿臉崩潰的看着秦昊,當即就嚎了出來:「臥槽,耗子,看來是我認錯你了啊,沒想到你竟然也認為是我的錯?」
「我還就不信了。」
「如果真要是說錯話了,那山體滑坡怎麼還沒有滑到我們這裏來呢?」
「我……」
任川的話剛說到這裏,後面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看到從前面滑坡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條裂紋,一路延伸,直到他腳下才結束。
隨後。
裂紋越來越大。
看到這一幕的瞬間,哪怕是秦昊都忍不住瞳孔微微收縮,心中滿是錯愕。
剛才他只是跟任川開玩笑的。
結果沒想到,任川這話都還沒有說完,裂紋就到他們腳下了,而且看那地面上的裂紋越來越多,秦昊再也不敢猶豫,大喝了一聲:「跑!」
任川等人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轉身就往後面的山上跑去。
被困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一窩蜂的狂奔啊。
在天災面前,人力真的很渺小。
要是被泥石流吞沒,就別想活着被刨出來了。
任川一邊跑,一邊慘嚎啊:「臥槽啊,今天我這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我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呢?」
「早知道,我說我今天賭硯把把必中好了。」
「……」
朱達常沒好氣的喝道:「哥,我給你叫哥了行不,我求求你閉嘴吧。」
「現在你最好別說話。」
「不然我怕忍不住會揍你啊!」
影子也在飛速狂奔,回頭低聲道:「我也想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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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川哭了。
嗚嗚嗚……
就沒他們這樣的啊。
他們剛離開剛才躲雨的地方,結果就發生了坍塌,也就是他們速度夠快,不然就真的完了。
幸好。
所有人都跑了,目前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