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過現在這樣,
包裝在禮盒裏也沒什麼用。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她還以為那個人是答應回來了,如今想想似乎是自己想多了,畢竟他從來沒說過一定會回來。
只可惜設計的驚喜。
看着女孩心不在焉的樣子,安爾實在理解不了那些複雜的情緒,只是想了想自己要勵志做一個貼心又貼身的機械人,於是問道:「你心情不好嗎?」
「為什麼不好?」染白漫不經心的,「好的很。」
安爾:「……」
不是機械人的世界好難懂。
明明看起來不是那麼好,為什麼偏偏要說好。
難道現在口是心非這麼受歡迎了嗎?
安爾卡殼了很久,才斷斷續續的問:「你……現在按照人類來講,已經是休息時間了,你難道不睡覺嗎?」
「等人。」染白一邊說,一邊伸手敲了下安爾,「安靜點。」
或許這人等不到了。
染白眸色淺淡的看了一眼外面濃重的夜色,像是能淹沒一切的深色海洋,沒有任何的光亮和身影。
…
是病房中昏暗的光線不斷在浮動,還是指針走動的聲音不停的響。
「什麼也不要想,放鬆,沒必要警惕……」低緩悅耳的聲音像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如同最清絕的交響曲,在富有節奏性的敲擊中,無端的引誘和蠱惑。
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只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沉重到似乎睜不開,就那麼要慢慢閉上眼。
「你很好,已經沒有任何憂慮,現在你在家裏看着……」
是打開的光線中不斷浮游的塵屑在浮動嗎?
還是半拉上的窗簾被風吹得輕輕搖動。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昏昏欲睡。
就像是帶着無端的令人放鬆警惕,無比安心的魔力。
司靳直起身,看了下那個病患,語氣平平:「好了。」
長睫覆蓋而下,眼底還有些青黑色,側顏俊美如初。
窗外的夜色深重,房間內光影昏暗。
顧郁長舒了一口氣,無奈地苦笑:「這次是我疏忽了,你這造夢也是玩的厲害……」頓了頓,他又說,「不過,你最近……還做噩夢嗎?」
司靳掀了掀眼,然後側過眸,語氣不溫不淡,既沒有否認也沒有確定:「還好,就那樣。」
顧郁:「……」
「我好歹也是你私下的心理醫生,你就這態度?」
「哦?」司靳挑了下眉梢,語氣很淡,緩緩的:「一個出了問題還需要找我的心理醫生?」
顧郁:「……」
這天沒法聊了。
「這麼晚了你還回去?」顧郁看了下時間,沖司靳抬了抬下巴,「實在不行你就在這塊湊合一下?」
司靳頓了頓,然後沉默的低眸,看了一下時間。
凌晨一點二十分。
已經過了。
好像遲到了。
但是好像也沒有什麼必要答應,畢竟只是略微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少年的眸光恍惚了一瞬間,如平靜的深海迸濺起漣漪,最後又歸於平靜,他伸手扯了下領帶,側過臉,修長白皙的手指隨意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淡聲拒絕:「不用。我這就走。」
「行吧。」顧郁也沒有強行留人,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師父最近跟你聯繫了嗎?」
「沒。」天生淡冷的性子,讓司靳對誰也說不了幾句話。
「嘖,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在顧郁說話的時候,司靳已經走出去了,褪下那一身白大褂,黑色長款的風衣披在身上,禁慾感不減,卻多了幾分邪氣橫生。
在夜色中莫名的頹唐。
顧郁下意識地皺了下眉,嘟囔了一句:「怎麼……最近好像是不對勁?」
…
「噠、噠、噠……」是時間一點點過去所流逝的聲音。
凌晨十二點的夜鍾已經敲響。
空蕩蕩的別墅里一如既往的冷清。
…
安爾看到女孩情緒淡漠的將那個包裝着蛋糕的盒子拆開,睜着一雙金屬的眼睛,「嘿,拆開做什麼,難道不是給司先生的嗎?」
「不是。」染白將包裝盒扔在一旁,語氣平平:「想多了,時間過了,給自己吃。」
除了凌晨零點的那一刻。
過了任何一分鐘都沒有意義。
在燈光下閃爍着銀光的刀叉插入蛋糕上,動作帶着賞心悅目的貴氣感,封落戰戰兢兢,「宿,宿主……?」
「有事?」染白一邊說,一邊嘗了一口。
軟糯的蛋糕在舌尖上融化,一點也沒有蛋糕該有的口感,真苦。
嘖。
「宿主你……生氣了?」封落要給人跪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從魔夢世界出來,還能遇到這種糟心的事,一天天的竟不讓統省心。
「沒有。」染白這話倒是不假,刀叉插着一塊剛剛切割好的蛋糕:「有什麼值得生氣的?」
「我以為你生官配氣了(⊙﹏⊙)。」
染白靜默了一秒,低低地笑了笑,「他失憶了,也不是他能選擇的,我答應過他一定會來找他,又怎麼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將他放棄?」
「給了我的那就是我的,誰要搶那就殺了誰。」刀叉銀光碰撞,閃爍出來的光莫名帶着寒意,封落聽着染白用平靜的語氣說:「沒有其他辦法,我想要的東西只能搞在我懷裏,懂?」
封落沒說話。
「他是一個造夢師,應該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現實和夢的區別,但是他能為了我心甘情願的的沉淪在夢裏,即使最後的結局可能是毀滅和萬劫不復。」染白語氣很淡:「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可能失憶,他應該是風光霽月的存在,然後再漠然的撕毀夢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說到底還是我先把他扯進來的,他是我的人,那我就得對他負責。」蛋糕放在口中,味道又苦又澀,但是染白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口一口的吃,「如果就這樣放棄他,那我的喜歡又到底淺薄到什麼地步?也不過如此。」
想了想,染白又笑,「當我什麼也沒說,你是個系統,又不懂。」
封落:「……誰說我不懂的!」
「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了。」染白語氣一如既往,看似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唇角的弧度也一直沒有落下,漆黑的墨色落她的身上,像是幾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