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拿起牙籤,直接一根一根的,插進了寧成儒的後背部。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疼得寧成儒連連慘嚎。
「你幹什麼?」寧冬夏俏臉一凝,叱問道。
陳修卻沒理會。
繼續將牙籤插進寧成儒的後背腰部。
然後,將牙籤拔出。
隨着牙籤被拔出,方才被牙籤刺中的地方,流出了一絲殷紅的淤血。
「腰部勞損,淤血堆積過多而導致,脊椎骨錯位,壓迫神經。家裏沒有銀針,我只能用牙籤代替了。」陳修語氣平靜,淡淡道。
「方完血,病症應該會減輕,脊椎錯位,不必去醫院。」陳修說着,右手摁壓在寧成儒的後背上。
而後,稍一用力。
瞬間,寧成儒的後背腰部,傳來一陣骨頭挪位的聲音。
『咔擦、咔嚓……』
然後,趴在沙發上的寧成儒,竟然出奇的發現,自己背部的疼痛……突然全好了?
一點都不疼了??
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
嗯?
骨頭的錯位……好像都不見了??
「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寧成儒從沙發上起身,目光警惕的盯着陳修。
「替你放血,減輕疼痛,和骨腔壓力。正骨挪位。」陳修語氣平靜,淡淡回道。
正骨挪位。
正是中醫學中,最常見的手段之一。
當人的骨頭,出現脫臼時。
西醫會採用,機器,或者手術等方式,替人的骨頭重新移位。
但,這樣對人體損傷太大。
而,中醫則崇尚,正骨移位。
中醫用雙手,在病患皮膚外部,直接摁壓,將病患錯開的骨頭,挪移回正位。
寧成儒起身,扭了幾下自己的腰,竟發現,真的好了?
「你還會中醫?」
「中醫不都是坑蒙拐騙的嗎?」寧成儒此時,疑惑的看着陳修。
身為一個西醫名家,寧成儒從不信中醫那一套。
可今晚,確確實實,他就是被中醫……給治好了腰傷?
而且還是個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給治好的。
「坑蒙拐騙?你腰傷好了嗎?」陳修淡淡問道。
寧成儒撇撇嘴,「算你有幾把刷子。你師承中醫何門何派?」
「你沒資格知道。另外,治好腰傷,醫藥費2萬,麻煩你付一下。支付寶還是微信?」陳修眸光平靜,邊說,邊掏出了手機微信收款二維碼。
寧成儒「……???」
「啥玩意兒?你是我女兒的員工,你給我治病,還要問我收錢?20萬??你這特麼搶劫麼?」寧成儒不服道。
最後還是女兒寧冬夏,一步上前,掃了二維碼,付款了2萬醫藥費。
陳修出手,替父親治好腰傷,這點沒的說,寧
冬夏也不是小氣之人,直接爽快給錢。
「行了,你去廚房燒菜吧。」寧冬夏對陳修吩咐道。
收到錢,陳修也不含糊,轉身進了廚房。
開始做菜,準備晚餐。
他陳修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兒。
既然寧冬夏給了錢,那他自然也樂得燒菜。
而此時。
廚房外,客廳。
寧冬夏盯着自己父親,語氣冷漠問道,「爸,你怎麼突然來我家了?今天學校里沒課麼?」
寧成儒罷罷手,解釋道,「今天難得休息休息,這不是,順便來看看我的寶貝女兒。」
寧冬夏絕美的眼眸,盯着自己父親。
「你是不是又和媽打電話了,在電話里,你們又吵架了?」寧冬夏似乎一眼就看穿,問道。
世人皆以為,她寧冬夏出身名門,能力卓絕,以為她很幸福。
卻不知,每個人的家,都有各自的煩惱。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寧冬夏的父親,和母親,常年分居兩地。
母親紀如月,是京都的名門大族,紀氏的第一女性繼承人。
母親,常年在京都,執掌家族財閥大權,經營家族產業。
而父親,寧成儒,是中科院,醫學院士。
曾是最頂流的西醫第一把刀,甚至還當上過院長職位。
可父親卻成天酗酒,嗜酒如命,喝的爛醉。
最終被醫院開除。
如今,父親屈身於滬海的一家知名大學,復星大學內,擔任西醫學導師。
父親和母親,也是分居兩地。
滬海和京都,相距一千多公里。
父母倆平時,幾乎不怎麼見面。
而且還經常在電話里吵架。
這就是寧冬夏從小的原生家庭。
最終,她早早的學會了獨立。
一個人搬出來住,一個人生活,一個人創業,一個人鑽研醫學。
她拒絕和原生家庭有太多的來往。
此時,別墅內。
父親寧成儒擺擺手,道,「談不上吵架,就是和你媽辯論了幾句而已。」
寧冬夏無奈搖搖頭。
父母之間的事,她也不方便插手。
她能做的,也只有管好自己的生活。
而此時,陳修已經做好了菜。
一盤盤美味菜餚,被端出了桌。
這一晚。
寧成儒在檀宮別墅,女兒家,享用了一頓晚餐。
寧成儒驚愕的發現,這保鏢小陳做的菜……竟然很好吃啊?
寧成儒胃口大開,和陳修倆人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吃菜。
對於這兩個瘋狂灌酒的兩個男人,寧冬夏也是無可奈何,根本無法勸阻。
寧成儒和陳修,在酒桌上……出奇的,竟成了忘年之交。
這一晚。
寧成儒喝的酩酊大醉……
睡在了檀宮別墅里。
……
而,這一夜。
滬海市,第三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王叢權,也終於醒了。
王叢權醒來後,顧不得身體情況……第一件事,便是詢問女兒,公司的情況。
女兒王安娜,將集團內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了父親。
並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