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想歸想,但楚鏡舞是誰?眼角一瞄,便是察覺到了異樣。
只見,此刻的楚銘身上,若是仔細看,隱隱能夠看到在他的腹部以下,襠部以上,這一塊的中間點。簡單點說,就是在他的小弟弟上,出現了一顆蠟黃色的,跟腦袋一樣大小的眼珠子,正在爍爍發光,好像活的一樣還會轉動。更讓楚鏡舞咋舌的是,在楚銘的背後,還趴着一個小幼女,一手捧着燈籠,一手抱着楚銘的脖子。
「這個小孩是誰?」楚鏡舞挑起了眉毛,丰神冶麗的身軀,在此刻也是微微動了一下。難道是,老弟跟雪花的結晶?
越想越不科學,上次帶白雪花去醫院檢查身體,張醫生說白了白雪花沒有懷孕,哪裏來的孩子?那這個小孩是……
且不提楚鏡舞天馬行空的想像力,先說楚銘被四蜈的斷子絕孫腿踢中後,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露着一排潔白的牙齒,咧齒笑道:「好爽!」
「哈?」四蜈顯然是被雷到了,人家陰你,你卻還說「爽」,這他媽什麼邏輯?可還不等他想個明白,突然發生的一幕,讓他的臉都綠,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嗚哇哇——痛、痛、痛痛痛痛……」四蜈捶地打滾,倒在了地上,捂着下體直喊疼。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簡直比剛才二牛被楚銘弄斷胳膊所發出來的吼叫還要悲鳴。
天府其他三害都很驚訝的看着捂着下體,正在地上打滾翻爬的四蜈。一個個都沒反應過來。明明踢人家的是你,但最後捂着小弟弟倒在地上翻滾打爬喊痛的也是你。人家被你踢了都沒你那麼大反應,你這是要鬧哪樣?
「爽不爽?」楚銘依舊咧着牙齒,走過去踢了四蜈兩腳,笑眯眯的問他爽不爽。
嘶!眾人吸了口涼氣。
別看楚銘一臉笑眯眯的,但這笑容之中,全是恐怖詭異的味道,這股詭異的氣勢,完全要比四蜈還要恐怖。不得不讓天府四害一個個都吸涼氣。
「爽……爽你妹啊……你用了什麼陰招?」四蜈痛苦的大罵。
「你看我這麼純潔,像是一個用陰招的壞人麼?更何況,大家都看着呢,是你踢我的,我可什麼都沒幹啊。」楚銘無辜的攤攤手,他自然不會自己暗中動用了能夠反彈傷害的特技【修羅咒】告訴他,當日從吸血鬼無顏身上掉落的死亡斗篷。雖然沒有吸血鬼的防禦加成,但用用特技卻是輕而易舉,人畜無害的曬笑道:「不過看你還有罵人的力氣,我再補你一腳如何?」
說着,他果然走上去,卻由於四蜈正痛的將雙腿夾緊了。楚銘也懶得去做多餘的動作,就抬起腳,從上往下,踩落在四蜈的襠部上,狠狠踩了兩腳。
「嗚哇哇哇——!!!」悲劇的四蜈。再一次發出悽厲吼叫,險些痛得暈死過去。一口血水宛如火山一般,從喉嚨口噴涌而出,灑落在了地面上,血跡斑斑的,觸目驚心。
嘶!
天府四害,同時吸氣。
可憐一向都是陰人家的四蜈,被楚銘這麼一踩,此後再也無法勃起了,美好的性福生活,也要告一段落。直到後來,天府四害幫助楚銘做了一件大事之後,楚銘大發慈悲,將四蜈的性功能給治癒,這才讓他再次擁有了勃起的功能。
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卻說楚銘接連將二牛跟四蜈給解決後,天府四害那是對他恐懼的不得了。四害之中,最能打的也只有他們兩個,大貂是個文弱書生,完全沒有攻擊力,而三鼠雖然有點身手,但自然是比不上二牛跟四蜈的。
當即,大貂跟三鼠跑過去,將二牛跟四蜈扶起,膽戰心驚得跑走了。
原本楚銘是想追上去問清楚他們剛才攔住自己是為了什麼的,但忽然姐妹花從體藝館出來了,只好將此作罷。反正他們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總有機會再見的。
「楚銘?你怎麼還沒走啊?」白雪花從體藝館出來,看到楚銘還站在門口,剛才在體藝館內的時候說有什麼事急着要走呢,怎麼會站在門口?
「小道帥在等姐姐大人呢。」倒是白雪珠妖冶的眼波在楚銘身上轉了轉後,兩三下就想到這裏去了。
但事實是如此麼?
卻是誰也不知了,天知道這傢伙有那麼好心等自己?白雪花心中狐疑的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