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不動,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抓我的腿?」白雪花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縱然俏臉還是紅撲撲的,但她漸漸放棄了掙扎。
「這宅死之氣流動的速度太快了,光用靈力的話一時間難以消除!」楚銘微微一怔,隨即想到了什麼,左手一轉,掌心多了三張昨晚剛煉製好的仿版定身符,「啪啪啪」三響,將定身符接連貼在白雪花的小腿內側、膝蓋,以及腳踝三處。
奇怪的一幕出現了。
當三張定身符貼上後,還未定型,那一抹尚未完全纏身的宅死之氣頓時被打回原形,消散的無影無蹤!
果然,這種不乾淨的東西還是符咒最管用啊。
「呀啊……疼疼疼……楚銘,你弄疼我了,到底想幹什麼啊!」白雪花非常惱火,這個男人怎麼那麼粗暴啊,無緣無故抓着自己的腿倒也罷了,還毫不憐香惜玉的打自己的腿,到底哪得罪他了啊?
可白雪花想要掙扎,不想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她心頭大驚,忙叫道:「楚銘我動不了,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在搞鬼?」
楚銘不答,雙眼始終盯着白雪花的大腿看,未了還說了句:「嗯,不錯不錯。」直接氣得白雪花翻白眼,險些一口氣岔了去。
「雖然只是仿製定身符,但效果還算不錯。差不多也可以了,收!」楚銘下了收符令,登時就見在白雪花腳下不斷旋轉纏繞的深黃色符咒,驟然消散不見。
「楚銘你個魂淡……」白雪花已經忍無可忍了,因為不遠處已經有好多學生往這邊看來了,她又羞又怒,急於掙扎。
便在這時,定身符消失了,同時,白雪花剛好做了一個扇巴掌的動作,當定身符徹底消失,她的身體還未接受過來,手部一用力,居然將她整個人給帶了出去,原地轉了兩圈,眼冒金星,眼看就要跌倒。
「班長小心!」楚銘早已見到,又近在眼前,當即兩手一抓、一拉,就將白雪花給拉了過來,腦袋撲在了他的胸膛上。
「啊啊啊!」白雪花嬌軀一震,花容失色,心如鹿般「怦怦」直撞,慌忙掙扎了起來,張口驚呼:「放開我放開我!」。
「呃……抱歉。」看到懷中美人兒紅着臉捶打自己,恍如懷揣脫兔,又似向自己撒嬌的女友一般,楚銘感到幸福的同時也有些尷尬,忙鬆了手。
「你!」恢復自由的白雪花大口喘氣,好像剛做了激烈運動似的,胸前乳峰彼此起伏。
暖暖的陽光照映下來,灑過她的肩頭耳畔,將她紅彤彤的臉頰更顯幾分紅暈。過了半晌,白雪花烏黑的大眼睛朝楚銘一閃,說了句:「你不洗澡的啊,好臭的汗味!」
話說完,她呆了下,忙臉紅耳熱的道:「我是說,要上課了,我先走了。」便轉身迫不及待的走了開去。
「叮!白雪花對你的友好度+100。」
「不是吧?這也行?」楚銘哭笑不得,你當這是島國那叫啥人工什麼的成人遊戲啊,抱一抱都能增加好感。
……
遠處籃球場。
「操蛋的,算什麼東西!那妞也太囂張了,不就仗着她爸有權勢罷了,要不是老潘喜歡這一口,我非整死她!」伍源中一臉晦氣的走了回來,原本想找楚銘好好「談一談」的,哪想到居然連話都沒跟他說上兩句,就被白雪花給嚇了回來,無功而還,不禁怨聲道哉。
「怎麼……」老遠看到伍源中過來,潘輝江本想問他事情怎麼樣了,可一看到伍源中這副死樣,當即便是嗤笑道:「是不是被白雪花給罵了?」
「喲~你還挺清楚的啊。」伍源中苦笑。
「那是當然,小時候倒還好,非常乖巧聽話,現在長大了不知為什麼,性格會變得那麼大。我是根本就沒法跟她溝通,最多只能談上三句話,三句之內必然被她罵得狗血淋頭。」潘輝江苦惱的搖了搖頭。
「靠!你說這樣的妞你還要泡?我覺得你還是換個好了。」伍源中眯眼看着他,大有慫恿之意。
潘輝江臉色一黑,似乎說不出口,便轉移話題道:「先不說這事了,你剛才有沒有問到什麼?」
「麻痹的,我剛跟楚銘那小子說了兩句,就被白雪花這妞給罵了回來,你說問到了沒呢?」伍源中攤攤手,從潘輝江手中拿來籃球,似乎心情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