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思淫.欲,淫.欲本就是男人一大愛好之一,這一點誰也無法駁論,除卻非男人,因為他們永遠都不會懂。89」五十嵐達也嗤之以鼻。
「哼!好一個飯後思淫.欲,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白不屑的冷哼了聲。
青接道:「的確,我們不懂男人,因為我們不是男人。但是,就因為我們不是男人,便可以隨便被人侮辱是嗎?作為一個女人,也有女人的尊嚴不是嗎!」
「我一生中最崇敬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夢神前輩,另一個就是道主。」金鼓起勇氣,走過來,哽咽着道:「可是今天,我卻突然原來我最崇敬的人,只有一個……只有一個夢神前輩而已。」
「我……我……我……」膽小如紫,她將心臟提到了嗓子口了,咬着牙也走了過來,緊緊攥着手,忽然閉着眼睛大聲道:「道、道主,我、我、我可以恨你嗎?」
聽着四琉璃那一個個帶着幽怨的話語,尤其是曾經根本就不敢在自己面前主動說話的紫,五十嵐達也先是一愣,而後不由一陣譏嘲。
「好!好!好!」他撫掌大笑:「你們四個,真不愧是她一手栽培出來的。」
唰!
手掌一翻,掌心多了一個玉盞,上面的盞心已經碎裂,只剩下一個盞盤以及盞莖。
「這是……」見狀,青的面色剎那大變,疾朝白看來:「白!」
「嗯……」白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但她知道,四人之中,都以她為,如果自己先倒下了,那麼這一切,也將此結束。
「我……要冷靜,我不能倒下。」白氣息逐漸變得沉重起來,虛汗直冒。可想在五十嵐達也手中的那一個玉盞,對她來說是何等的壓力山大。
「琉璃夜下的四女神,白、青、金、紫,以我之命,奉為琉璃。萬死不辭!」
五十嵐達也一拍掌中玉盞。嗖地一聲,玉盞直接浮空而起,盞心周圍突然散發出白、青、金、紫四道光芒。
「呀啊啊啊——」受到此等大威力,金、紫二人瞬間倒在了地上。匍匐於地面,氣結而昏迷。
「金、紫!」青面色巨變,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噗通一聲,也同樣倒在了地上。
只剩下一人。白。
……
登別市的一個工作室內。
林夕準備了一隻包包,帶上了一些行禮,準備前往下一個要去的地方。但當她剛走出門,心口乍然一痛,渾身血壓極速升高,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白、青、金、紫……」在昏迷的那一刻,林夕嘴中還在呢喃着這四個字。
很快一輛救護車出現在了她旁邊,將她扶起,帶去醫院了。
與此同時的天空樹下。
越是靠近這兒。沉悶的氣息就越濃烈,好像天空出現了陰霾,整座東都陰沉沉的。這種天氣,在路上行走的人自然也少了很多,除非有急事出門的。那也沒辦法,不然基本沒人敢出來。
島國國防部已經採取了必要措施,好幾架監控機在天空樹上方飛旋,也不知在尋找什麼。
「多事的季節啊。」楚銘一路走來。看到天空樹下面已經有軍警安檢,一旦看到可疑人物必須嚴懲不饒。
楚銘這次過來並沒穿着錦衣。就以一個遊客的身份進入島國東都的,所以,此刻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久德麻袋!」兩個安檢走了過來,攔住了楚銘的去路,說出來的日語,是等等站住的意思,但卻讓楚銘抓耳撓腮。
「隨便檢查吧。」楚銘也沒去管他們說什麼,想想也知道是來檢查自己身體的,當即也不羅嗦,走了過去,任由他們檢查。
這些安檢都用儀器檢測的,是一根晶棒,在楚銘的頭頂開始測到腳底,但無論如何也沒找出什麼東西來。
見沒有,後面還有人呢,兩個安檢也就不管楚銘了,直接放了通行。
「麻袋!」但是忽然,背後響起一陣肅魂的女子叫喝聲,也是日語。
楚銘怔了下,轉身看去。原來是一個女軍警,可笑的是,居然有着一頭卷黃色的單馬尾,高高豎起着,額前一道斜長的劉海遮住了半隻眼睛。腰間繫着一把細長的軍刀,翹臀上面還掛着槍械。
一張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