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丹堂之外,一名嬌小身影背着一名頭戴面紗的青年女子,顯得極為吃力。
正是楚寧月與穆清遠。
而兩女身旁,還有一名男子,此刻望着這一幕,心中有些無奈。
「師妹你...當真不用我幫忙麼?」
這一路走來,方顯收穫了不少算不得友善的目光,只因小丫頭不讓自己碰那位葉師妹...
而她自己背着對方,又顯得那般吃力...
這在旁人眼中,自然是成了自己這個師兄袖手旁邊,不肯相助。
可誰能想到,是這小丫頭防自己如遇虎狼。
「我可以。」
「好..好吧。」
方顯心中無奈,只得目送兩女朝丹堂緩緩前行。
而就在此時,丹堂之外迎面走來一名藍衣女子,服飾之上雖與內門道袍有些相似,但卻終究不同。
「這位師妹怎麼了?」
藍衣女子上前之間,伸手想要自楚寧月背後接過穆清遠,同時白了方顯一眼。
而方顯這一路早已習慣,此時倒也默不作聲,只是此刻有些期待小丫頭拒絕此女。
倒要讓此女也體會一下,被人白眼的感覺。
熟料...
「有勞了。」
三字出口,藍衣女子成功接下穆清遠,而原本她還以為此事有什麼隱情,如今看來,便全然是方顯袖手旁觀。
對於這個衣冠不整的陌生男子,心中更加反感,加上對方並未穿着內門弟子服飾...
於是冷然出聲:
「此處是丹堂重地,這位師妹我自會醫治,還請閒雜人等速速離去,否則後果自負。」
「這...」
方顯之所以跟來,一是臭老頭吩咐自己不敢不從,二是覺得臭老頭既然給自己令牌,那就說明丹堂之人不好相與。
原本自己已經做好了與其交涉的打算,可卻沒想到事情會如此輕易。
什麼時候丹堂之人如此好說話了?
「你為何還不走?」
藍衣女子背過穆清遠,此刻側身望向方顯,語氣之中已有不善。
而方顯則是面色一肅,正色道:
「我奉師命而來,帶兩位師妹來此醫治,這位葉師妹甦醒之前,我自然不會離開的。」
說話之間,方顯便將那枚令牌取了出來,使得藍衣女子目光微凝,顯然是認得此物。
可就在方顯以為,對方被自己鎮住之時,卻見對方轉過身去,吐出一句...
「閣下這一路所為,卻沒有半點做師兄的模樣,況且此時刻意拖延於我,又是作何心思呢?」
「我..」
方顯被對方這一句話噎住,此刻只覺有口難言,好似在對方看來,自己就是那惡毒師兄。
不但一路之上,對師妹死活置之不理,甚至不肯搭一把手,如今又在拖延救治之人,為得就是看師妹傷重身死。
而就在方顯好不容易想到反駁言語之際,一旁的楚寧月卻補上了一句絕殺:
「對啊,你趕緊走吧,這裏不需要你看着!」
藍衣女子聞言,率先補充,語氣已算冰冷,用詞更是帶着敵意。
「你這同行之人都如此說了,還不離開,莫非心中有鬼?」
「哼!」
方顯冷哼一聲,知道今日自己怕是進不去這丹堂,但還在站在原地,沒有離去的意思。
「我們走。」
藍衣女子見對方鐵了心不肯離去,此時搭在楚寧月手腕之上的兩指微微一動,目光微凝。
留下三字之後,便帶楚寧月與穆清遠,進入丹堂。
可三女剛入丹堂,內中便有兩名身穿藍白道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正是殘陽宮內門弟子。
此時一左一右,將方顯包夾其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