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加藤正次忙着組織挺身隊的時候,一輛輛灰色的鋼鐵怪獸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
「匍匐前進把炸藥包塞到他們的履帶下面!消滅支那人的戰車!一有機會就拉導火索!明白嗎!拜託了!為了天皇!」
加藤正次雙手捧着炸藥包對着面前年輕的士兵一鞠躬。
年輕士兵機械地伸出手去接,卻象碰到燒紅地烙鐵似地差點將炸藥包丟在地上。
加藤正次見狀勐地上前「啪啪」就是兩個耳光。隨後一把把炸藥包地背帶死死地系在士兵的背後。
「像是武士一樣!明白嗎?」
「大……大左閣下……我……」
年輕士兵捂着臉似乎是爭辯什麼,但看到加藤正次凶神一般地眼睛,還是把話吞了回去。
被選中地十幾名士兵都明白,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
「記住了嗎?!只能匍匐前進……一定要把身子藏在草叢裏量借用彈坑逼近!」
「去吧!像個真正的武士一樣!」
加藤正次朝着前方正在朝己方逼近的坦克指了指。
「別耽擱啦!快!...」
「我準備好了大左閣下,我馬上就……」
年輕的二等兵吞了吞口水朝着日本的方向看了一眼嘆了口氣然後摸了摸身後地炸藥包然後爬出了掩體。
他爬着爬着忽然抬起身子似乎忘記了什麼事回過頭來似乎還想再交待一些什麼但卻只看到加藤正次和其它人期盼的目光。
在焦土和草叢中匍匐的二等兵向着前面密佈的彈坑爬去。
他不時把身子隱藏在炮彈炸出的彈坑裏以躲避頭皮上橫飛地彈片,此時他已經爬出了十來米遠。
他不時扭動着那有些瘦小的身體在被炸彈炸成一個個坑坑窪窪的土地上朝前爬着。
「大神保佑!」
加藤正次望着正逼近地幾名的肉彈隊的隊員在華夏戰車發射的炮彈爆炸時產生的煙霧遮蔽中朝着那些坦克爬去。
那些華夏戰車上的的機槍手和後方正被機槍壓制的步兵此刻尚末現自己派出的肉彈隊。
他們在彈坑和草叢之間緩慢的爬着,不時會消失在一個個彈坑之中頭系白布條的他們在煙霧中時隱時現。
這時他們與那些噴吐着青煙的坦克之間的距離已經明顯地縮短了。
「快爬進煙霧裏!進去就好了……」
看着挺身隊員們距離華夏坦克越來越近,加藤正次心中的希望越來越強烈。
「轟轟……」
此時正在指揮着坦克前進的第一裝甲營營長李長安聽到了前面發出了好幾聲劇烈的爆炸聲,同時耳麥里傳來了幾聲緊急報告「報告營座,咱們有輛四號坦克被日軍敢死隊炸傷履帶,另有一輛被炸毀。」
「該死!」李長安沒想到剛剛發起反攻,就失去了兩輛坦克。
「大家馬上進行火力交叉掩護,一定要把坦克裏面的地弟兄們搶出來,坦克之間築成圍牆,保護裏面的弟兄出來。救護裝甲車,馬上開上來!」李長安一邊大聲咒罵,一邊命令着部隊搶救傷員。
在蓮台民團的信條中,人永遠的第一位的,這是高洪明從組建民團尹始就輸灌給所有軍官和士兵的一條鐵律。
坦克沒了可以再買,飛機沒了可以再兌現,但是人沒了就無法讓他復生了。
因此,隨着蓮台民團的規模越來越大和完善,高洪明開始嘗試着給兩個裝甲營配備了一定數量的救護裝甲車。
每輛救護裝甲車裏都配備了醫生和醫護兵,這些醫生、醫護兵和士兵們一樣同樣穿梭在槍林彈雨中。
剛開始的時候遭到了一些軍官的不解和反對,反對的人認為此舉會影響部隊的士氣。
但事實卻正好相反,當士兵們知道自己的身後就跟着醫護兵時,士氣不但沒有下降反而更加高漲了。
加藤正次看到前方的支那人把戰車一字排開,那些戰車從炮塔的圓孔里伸出了一條條火舌,把日軍的肉彈隊員們死死的擋在了彈幕之外,偶爾有一個不信邪的沖了過去,也是落下了一個連人帶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