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芊芊見張合突然軟了下來,以為他無能,心裏非常不爽,又鄙視不已,不過嘴上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叔哈哈-
『沒、沒什麼……』張合推開了騎在他身上的芊芊,只見芊芊滿臉是血,特麼就是一個惡鬼的模樣!
『你的臉上怎麼還有血?』張合顫顫巍巍地問了一句。
芊芊撩了一下她臉上的頭髮,讓她那血臉『露』得更加明顯了,然後往前方黑暗的角落看了一眼,『陰』森森地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對着鏡子擦,怎麼都擦不掉,所以就沒有再理會了。』芊芊的回答很隨意,輕描淡寫,似乎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滿臉是血那樣。
張合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因為在芊芊撩起頭髮的那一瞬間,他已經完全被嚇『蒙』了。
芊芊撩起頭髮的那一瞬間,他看清了她的臉,他這時才發現,她臉上的血,根本就不是她的額頭那個小傷口流出來的,是從頭髮上面流下來的!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晨,才停歇下來。
一縷陽光從小木屋的破窗戶灑落下來,就像是攪拌均勻的蛋黃,塗在腐朽的木板地面上。
芊芊仰着窗戶的陽光,伸了個懶腰,像個懶貓一般,打了個哈欠。
她的**,在晨光之下,就像是一顆淡黃『色』的提子,通透而唯美,讓人一看,便知道吃起來會很甜。
張合也醒了過來,只不過他剛醒過來,便覺得頭重腳輕,渾身無力。他知道,他生病了,可能是因為得了風寒,也可能是昨晚受驚過度。
『你醒啦』芊芊回過頭來,卻見張合面如白紙,渾身哆嗦,『你怎麼了?』說着,她便蹲下身子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好燙!得趕緊去看醫生!』
張合卻笑了笑,笑得淒涼,他怔怔地看着小木屋的牆壁,說:『不用了,看來我完蛋了……』
『說什麼傻話呢?』芊芊雖然對張合昨晚突然軟下來心懷芥蒂,不過,見了張合現在這蒼白的模樣,心裏卻滿是擔心。
張合卻說:『我沒說傻話,你看牆壁。』
芊芊回頭看了看牆壁,疑『惑』不已,說:『沒什麼呀?』
張合又慘笑了一下,說:『牆壁上沒有鏡子……』
芊芊一愣,再回頭一看,果然沒有鏡子!
她腦海里浮現了昨晚照鏡子的情形,隨即渾身哆嗦一下,她終於明白昨晚為什麼不管她怎麼樣擦,都擦不掉臉上的血跡了……
因為她看到的那張臉,根本就不是她的!
張合又看了看芊芊的臉,芊芊的臉乾乾淨淨,額頭上,也沒有傷口!
他笑了,笑得悽慘,笑到想哭,可是又哭不出來,特麼昨晚他幹的,根本就不是芊芊,而是一具腐爛了的屍體!
這事兒在張合心裏留下了『陰』影,從那之後,他再也不敢和『女』人在晚上幹活兒了。
張合和芊芊慌忙穿上了衣服,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小木屋。
讓他們感到意外,又感到欣喜的是,他們一路下山,都很順利,只用了一個多小時,便回到了他們的學校,武中科技大學。
一回到學校,張合便去澡堂泡了個澡,一直泡到下午,將全身的皮都搓落了一層,這才從澡堂里走出來。
中午的時候,芊芊給他打了幾次電話,可是他都沒有接。
他暗下決心,要將芊芊甩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女』人就是魔鬼,如果她在身邊,那麼他的生活,絕對不可能安寧。
他突然懷念起那個可愛的小可來了。
晚上,張合決定去找小可,請求她的原諒,尋求複合。
小可看着跪在她身前的張合,捂着嘴,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張合尷尬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實小可並不是在嘲笑張合,她只是太高興了,她為她的聰明才智感到高興,她為她用計謀挽回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而感到驕傲,雖然一想到昨晚在那小木屋裏頭,那叫芊芊的妖『女』騎在她男人的身上,她就覺得噁心,不過,她很知足,只要他能回到她身邊,她便能將一切都當沒有發生過。
三天前,張合的舍友說漏了嘴,結果讓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