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感知而來,在全山搜索,直至鎖定女嬰君。
一會後,一個初階男宮師飛來,凌空俯視女嬰君,嘴角掛着一絲邪笑。
女嬰君目中蘊含屈辱望着高空的初階宮師,勉力想站起身,卻又是倒下,血水從腹腔處激噴而出,噴出一尺多遠。
初階宮師邪笑道:「還想逃嗎?美人,我注意你很久了,你逃不脫我的手掌心。」
女嬰君沙啞着嗓子,怒吼:「混賬,你殺我道侶,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初階宮師囂狂大笑,說道:「這世上,唯力至上,誰讓你們只是螻蟻,任我宰割」
他的大手向女嬰君抓去,卻是還未接觸,就突地消弭,消散無影。
初階宮師大驚,喝問:「是誰?」
一道聲音響起:「我在此潛修,不許騷擾,給我滾開。」
初階宮師心中驚惑,又喝道:「你是什麼蔥?敢命令我?」
大山突然從中裂開,泥土簌簌而落,露出一個盤踞而坐的人影。
初階宮師定睛望去,瞬間被嚇的魂不附體,身軀巨顫,顫抖着道:「殺殺胚」
轉而他浮空拜下,磕頭如搗蒜,說道:「饒命饒命」
這人影正是白千道,本是閉着雙目,此時睜開,目光如電,說道:「我現出真身,便沒有饒你之命的意思,若不想死的太慘,自絕吧!」
初階宮師慘着臉,心中絕望至極,突地取出一個老丹鳥放飛。
他猛地站起身,說道:「白千道,既然我逃不脫,便要透露你在此的消息,讓你也不得安生。」
白千道淡聲道:「好,你已如願,自絕吧!」
初階宮師呆了呆,旋即面容滄然不已,運力一震,便自絕而亡。
女嬰君都看的呆了,這白千道不過才高階嬰君,就能逼的初階宮師自絕,這是有多兇悍,才能做到啊?
為什麼還呼殺胚?
不是誰都有能力去沉魚秘境,超元位面至少一半宮師沒能去,更別說嬰君和道人。
就如女嬰君,出生至今都沒能出這千億里方圓,她的愛恨情仇都是在這一小片方圓之地上演,自然也不會得知已深入各大勢力修真者之心的殺胚之名。
白千道一拂手,女嬰君的傷勢就好了不少,又接住一顆極品療傷丹藥,發愣當地。
「離開吧!」
「恩人,那惡宮師是雪花宗的弟子,他一定傳訊回去了,您也快些離開吧!」
女嬰君受此大恩,覺得必須相告。
白千道淡然一笑,沒說話,隆隆聲起,山體又是閉合中。
女嬰君向着那處磕了三個頭,站起來,佇立一會,只覺恩人應該會有所打算,方才飛去。
三年後,女嬰君再次來此,望見的是高山已被摧成平地,方圓萬里內,深溝縱橫,顯然這裏曾有過大戰。
「唉!」
她嘆一聲,雪花宗對她來說,是必須仰望的龐然大物,強大者如雲,恐怖的無以復加。
恩人雖然強悍,卻是得罪了如此大勢力,必死無疑。
倏地,她轉頭望去,只見一道妙影飄飄飛來,凌空佇立,遙望四周。
這是一位美極的女宮師,已是半步宮尊的境界,女嬰君看着她,都目不轉睛,迷戀着她的美色。
女宮師輕啟櫻唇,說道:「好一場大戰,是他所為。」
女嬰君回神,問道:「尊駕,您認為是誰所為?」
女宮師淡然一笑,指着一處,說道:「那地猶如被電光爆裂,才如絲泛濫,多出無數細縷,這是炸空掌的威力,是白千道所為吧!」
「您您認識他?」
女宮師轉看向女嬰君,訝異問道:「這麼說,你見過他?」
女嬰君神色黯然,說道:「是,他曾在此處救過我,得罪了雪花宗,當初我勸他離開,可惜他還是沒離去,喪命此處。」
女宮師又是展顏一笑,說道:「怎麼會喪命,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強,氣運超天,我想他已是埋葬了所有來犯之敵了吧!」
說至此,女宮師手一揮,某處堆高之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