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呆了呆,怎麼有種感覺,這兩人是真的因此怒不可遏?
難道兩人相處幾百年,真的生出了愛意?
幽夕淡聲道:「白千道,原來你還會攪弄是非啊?」
「我」白千道鬱悶地道:「我說的沒假,但現如今咳咳,也許他們之間愛上了。」
幽夕淡笑道:「愛情本來就是說不清的,說來就來,白千道,你太孟浪,不沉穩啊!」
白千道繼續鬱悶,卻扯着脖子,說道:「我不管他們之間如何,誰阻我殺馬萬道,都不行。」
雪菲宮尊本是深深盯着他,突然問道:「與鴻蒙戰閣為敵,也要殺他?」
白千道瞥她一眼,說道:「雪菲宮尊,不用刻意如此,我白千道不屬於任何勢力,自由自在,沒有負擔,也從未懼怕過誰,別說鴻蒙戰閣,便是仙也別想阻我,待我一身是膽,拉仙落下塵寰。」
雪菲宮尊一呆,凝視着白千道,目色更深。
馬萬道冷笑,指着他,說道:「白千道,你就是個虛偽的小人,大言不慚,無恥之尤」
「萬道,暫且不多言」一靈宮尊面色凝重,看向幽夕,問道:「尊駕是何勢力弟子?」
「靈寂教。」
一靈宮尊看一眼白千道,說道:「我鴻蒙戰閣與靈寂教無怨無仇,想必也不會因為那個人,生出仇怨吧?」
幽夕面色一難,說道:「其實我與他也沒過深的關係,只是一路伴行,誤入此間」
「真的嗎?那七秀宮師還是他的侍女,靈寂教能與他沒關係?」
幽夕嘆道:「這你也知曉」
尋思一下,說道:「白千道,聽我一句勸,至少我在你身邊時,你別動手吧!師父對你另眼相看,你也別因此,害得我教處於兩難之境。」
白千道火起,喝道:「一靈宮尊,我與靈寂教確然沒特殊關係,你為了保命,沒必要硬扯着此教吧?」
一靈宮尊冷聲道:「知你已有殺我們之力,為了保命,我自會手段盡使。」
白千道憋氣,此女倒是鬼心思,懂得借力保全。
女鬼對自己也不錯,還贈送一個侍女,因此讓靈寂教攤上這禍事,也不好!
再看向馬萬道,他的眼珠一轉,說道:「馬萬道,躲在女人後面,你有沒有種啊?」
馬萬道正欲說話,一靈宮尊連忙道:「萬道,別受激」
馬萬道點頭,說道:「我自有分寸」
轉向白千道,說道:「一靈是我道侶,我在她身後,理所當然,心安理得。」
「你還是無恥。」
「你才是卑鄙。」
「你膽小,不敢與我對戰。」
「你可惡,終有一日,我會殺你。」
好吧!千道道人和萬道道人對罵,罵的很兇,甚至跳起了腳,但都沒出手。
一靈宮尊倒是心中舒了口大氣,罵罵沒什麼,現在這白千道太恐怖,是真戰不過,與心愛之人在此枉死,太冤了。
四個宮尊靜靜觀看,兩道人罵的口乾舌燥,才自動歇戰,各取出水喝着,潤濕一下喉嚨。
然後,暗魔來襲,一番大戰。
千道道人和萬道道人真是互相看着太不順眼,隔幾日,就會爆發口舌大戰,倒是讓除了戰暗魔外,頗為寧靜的異地空間熱鬧了些。
一靈宮尊感受到白千道越來越強悍,心中也越來越驚惶,她就搞不懂了,此人是如何修煉,境界沒升,卻能修的如此強?
白千道也驚訝,馬萬道真是不可多得的修煉天才,前幾日就已升階至巔峰境界,此子是如何修煉,這般快速?
幽夕自覺是最妖孽,比不上白千道也就罷了,怎麼這馬萬道也天才的過份,為此深覺不公。
雪菲宮尊心中也很不舒服,與這兩個舉世不出的修煉天才在一起,真是鬱悶之極。
浦和宮尊比較沉穩,心思似乎很重,甚少流露神色於外,也甚少說話。
馬萬道就是殺魔修煉,與一靈宮尊秀恩愛,再挑起與白千道的口舌之戰,互相罵仗一番,再各自舌敝唇焦地停戰,他似乎過的很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