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喵——
走在喧囂的人群中——
美食的香味吹過——
流動的車燈掠過——」
小可手持麥克風,正在用她特別的演唱技巧,唱着一首《北方的狼》,歌詞曲調都已經被她改動的面目全非,一點都沒有原唱那蒼涼,孤獨,寂寥的意境,反而表現出一股慵懶、嬌憨、傲嬌的意味,就好像一隻小貓,剛剛睡醒,懶洋洋的帶着一絲可愛,一絲萌態,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抱抱她、親親她,**着她,養着她。她的嗓音極好,音節在婉轉曲折中遊刃有餘、毫不吃力,嗓音特點很有點像演唱『太委屈』,『我期待』的女歌手陶晶瑩。
歌廳包間裏的人分為了兩派,一邊是夏野帶來的大學同學,一個個是聽得如醉如痴,而另一邊則是李大少帶來的一群官二代們,那群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看着賴在小可身旁陪着笑臉的李萬機,,議論着今天發生的事情,其中一個叫作趙湘蘆的說道:「看來老大又決定追這個**了,大家猜猜,老大多長時間可以得手?」
旁邊一人說道:「我看,那個**雖然長得清純,不過看她唱歌時的一付**,也就是個綠茶婊,老大半個月就能把她抱**上去,用不了一個月,就能把她**的主動擺出十八般摸樣供咱們取樂了。」
另一人說道:「我看不見得,這**看起來不好對付,說不定一兩個月都搞不定,至於讓她答應陪咱們大家一起樂呵樂呵,我看短時間有點懸。」
「哼。有什麼懸的,上次那個女的一開始那麼硬氣,到最後不還是被老大搞定了,女人嗎,玩起來也就是那麼回事,都是一套流程,先拿錢砸,不好使了就下點陰招,再不濟還可以動用老頭子們的力量給她家裏找麻煩,這一套下來,她只要還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那麼就是百年一見的貞潔烈婦,都得老老實實地爬上咱們爺們的**,乖乖的劈開大腿,任咱哥們襙。」
趙湘蘆哈哈一笑,他對於這番話也覺得深感有理,認為用這套辦法,就沒有得不到手的女人,除非對方的背景比自己這邊深厚,否則勢必要在自己這一連套的手段下屈服,他從來不信,還有人能在金錢**、權勢逼迫,黑幫恐嚇,下藥用強等一連串的手段下逃脫他們的魔掌。
不過,趙湘蘆卻擔心起了其它的事,他再次看了看跟夏野同時擠在小可身旁的李萬機,小聲問道:「喂,你們看,李哥那副樣子不會真的動心了吧,他到時候得手了,不會吃獨食吧?」
其餘幾人對視了一眼,笑道:「趙哥你多心了,咱李哥是什麼人啊,他對待女人的態度你還不明白嗎,那絕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他玩過的女人也得有上百了,其中甭說各種氣質的美女,就是少婦、蘿莉都有,可你看他哪次不是玩完就甩啊,沒有一次保持新鮮勁超過兩個月的,上次那個女孩那麼清純,對咱李哥那真是全身心的投入,恨不得李哥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可也不是被李哥毫不猶豫的送給大家取樂了?這次這個女的我們承認確實漂亮,不過我估計也就是能讓李哥玩一個多月的,到時候李哥還是會該甩就甩,絕不會猶豫。」
「對。李哥還從來沒有吃過獨食呢,這次我也不會懷疑他,哈哈,想起來再過兩月,這個漂亮女孩就歸咱們樂呵了,我就興奮啊。不過在此之前,大家跟我合計合計,是不是先把那個姓夏的女孩給辦了,我看她總是給咱李哥搗亂,咱們把她睡了,也免得她在李哥面前礙眼。還有她那個哥哥叫夏野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敢跟咱們李哥搶女人,也應該給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以後長點眼力價,免得在不知情的時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咱們這也算是為他好啊。」
眾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是呀,那小子的妹妹長的倒是滿標誌的,性格也潑辣,很對我的胃口,他要是乖乖的把妹妹送上來給咱們換換口味,咱們倒是不妨給他留條路走,要是不知好歹,那麼咱們就只好讓他明白明白這個社會的殘酷了,這也是在他成熟的道路上必將付出的一點代價嗎。哈哈哈哈……」
一群人渣都笑了起來,那笑容是那麼的淫#盪,那麼的囂張,在他們的眼中,像夏野和夏實這樣的人,都不過是他們嬉笑取樂的對象罷了,是生是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不說妖貓小可正在現代社會扮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