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累的快要癱了,可墨靖堯還是不放過她,酸軟的身子微微顫抖,喻色伸手就狠掐了墨靖堯一下,「姓墨的,不是你說十點鐘就要讓我睡覺了嗎?現在都十一點了,還不讓我睡?」
再折騰下去,她覺得她明天早上一定起不來。
「十一點了?」墨靖堯扭頭看牆上的可夜視掛鍾,果然十一點了。
忽而就覺得這剛剛所經過的一個小時,仿佛就是眨眼間,就是一瞬間似的,一下子就過了。
目光掠過喻色的腹部,他深吸了一口氣,身形微側的與喻色分開,再為她拉了拉被子,「你睡。」
說完,他轉身就下了床。
「你幹嘛去?」喻色也隨着墨靖堯的手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嚴實的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瓜,只有這樣才有安全感,不然就有種隨時被墨靖堯給折騰的感覺,她可不要了,太累了。
「再沖……再沖個涼。」
男人說着,大長腿兩步就走進了浴室。
這一次喻色沒有追問了。
再追問她就傻子了。
雖然每次都是他主動,不過他主動後的後果就是兩個人全身上下都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片布料。
所以不止是他了解她,她也了解他。
他是解決不了,去浴室解決了。
快了吧。
玉就快要到手了吧。
不過自從那天他們兩個一致認定那塊玉在池晏手上,墨靖堯也說過要拿回來之後,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再也沒有提起過那塊玉了。
只為,從丟了玉開始到現在,狼來了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兩個人都深深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除非是真的拿到了,兩個人都不會提起的。
等玉到了,她就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等玉到了,他就也可以做一次真正的男人。
喻色閉上了眼睛,困極了,困的不到兩分鐘就睡着了。
浴室里,墨靖堯沖了十幾分鐘的冷水,才終於平復了下來。
扯了浴巾裹在身上,出去的時候,喻色已經睡沉了。
他坐在床沿上,目光灼灼的落在喻色的小臉上,指尖輕輕落下,肌膚滑膩如脂,還潤染着一抹潮紅。
讓他受不住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強壓下心底的躁動,看了看喻色身邊的位置後,墨靖堯起身離開。
去到了隔壁,這才沉沉睡去。
於是,一大清早喻色就醒了。
看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多鐘。
平常這個點,她從來都起不來的。
但是今天,這個點睡着睡着下意識的一摸身邊,沒摸到墨靖堯的人,她一下子就醒透了,倏的坐起,目光也是下意識的飄到洗手間的方向,「墨靖堯,你起這麼早?」
可,浴室那邊無人回應她,甚至於燈也是關着的。
喻色心底里一個激欞,忘記沒穿衣服了,先是衝下床推開了浴室的門,結果裏面根本沒人。
墨靖堯不在裏面。
她更慌了,拉開門就站在門裏大聲喊道:「墨靖堯,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