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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響。文師閣 m.wenshige.com
肉眼可見的衝擊波擴散。
與此同時,對陳梵出手的六位族老或倒飛、或疾退。
以一敵六。
陳梵穩穩佔據上風。
這一幕使大多數旁觀者目瞪口呆。
獨孤詔和十幾位族老也為之動容,陳梵不滿三十歲,強悍如斯,匪夷所思。
六位族老勉強穩住身形,胸脯劇烈起伏。
「家主,給小梵一次機會!」
歐陽雙紅回過神兒,跪求獨孤詔。
獨孤採薇跟着母親跪下。
母女倆落淚。
在她們想來,無論陳梵多麼厲害,一旦淪為獨孤家的罪人,難逃一死。
「按輩分算,紅玉是他的小姑姑,他居然動了邪念,試圖玷污,現在又打傷多位族老,忤逆家主,罪大惡極,豈能饒恕!」
一位族老吼歐陽雙紅、獨孤採薇。
紅玉。
獨孤紅玉。
正是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子。
獨孤紅玉年齡不大,輩分卻高過陳梵。
這也是很多人把陳梵視為禽獸的原因。
對長輩下手,天理難容。
「家主,看在我們這一房只剩小梵這一根獨苗的份兒上,給小梵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歐陽雙紅哭着哀求獨孤詔。
如果可以,她願意代替孫兒受罰,哪怕受死。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獨孤詔冷漠回應歐陽雙紅。
陳梵瞧着祖母姑姑為他磕頭求情,心酸難受,對於獨孤詔乃至整個獨孤家,再無半點好感。
認為陳梵清白的幾位族老,干着急,沒辦法。
陳梵道:「主母,姑姑,求他們沒用,因為他們早把我視為眼中釘,不然不會有今天這事。」
「休要胡言!」
「敗類!」
「狗東西!」
人們咒罵陳梵。
「我身邊的女人,無論是正在競選m國總統的安娜,還是大明星蘇雪,亦或是我的妻子葉詩詩,都強過她百倍千倍,什麼樣的女人,我陳梵得不到,需要為這麼個庸脂俗粉變成敗類嗎?!」
陳梵睥睨憤怒的人們。
獨孤紅玉向來對容貌自信,卻被陳梵說的這麼不堪,忍不住怒視陳梵。
「別這麼看着我,你現在該做的是,祈禱我死在這裏,否則你會很慘,對於你這種心和容貌一樣醜陋的女人,我從不手軟。」
陳梵的森冷目光令獨孤紅玉不寒而慄。
「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陳梵又看向獨孤詔,道:「當年,我出生那個雨夜,圍殺我父母那些兇手,有沒有獨孤家的人,有沒有你?」
獨孤詔眯眼,顯露殺機。
陳梵則冷笑。
已然撕破臉,陳梵不會再給獨孤詔留一丁點面子。
「你這樣的畜生,天誅地滅!」
獨孤詔說話間,帶着強大威壓出手。
陳梵不懼,迎上去。
兩人對掌,卻悄無聲息。
陳梵逆行功法,吸收獨孤詔掌力。
獨孤詔臉色陡變。
旁觀者無不心驚。
陳梵硬扛獨孤詔一擊後巋然不動,着實震撼到獨孤家這些人。
就在旁觀者愣神的一剎那,陳梵憑藉胸中那團炙熱煉化掉吸入體內的能量,緊接着猛地爆發。
陳梵一收一發,速度極快。
獨孤詔不愧是當世頂尖超凡強者,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動的以肉身硬扛陳梵反擊,僅僅倒退三步。
兩人硬碰硬的餘波,摧垮一大片地面、十多棵大樹,殘枝敗葉漫天紛飛,還掀翻一些觀戰的人。
人們驚駭疾退。
在百餘人後退之際,獨孤詔、陳梵戰在一起。
兩個快如鬼魅的身影在林中騰挪、旋飛,時而飄然若仙,時而快如疾風,短短十幾秒,交手無數次。
一棵又一棵參天古樹在兩人打鬥中,被撞斷,被擊碎,退出這片叢林的男女老少,為之心驚肉跳。
四面八方,不斷有人趕來。
「超凡五級以下,別過來!」
一位族老大喊,聲音在黃龍谷內迴蕩。
林中,一片狼藉。
陳梵、獨孤詔落地。
兩人相聚十米,咬牙對視。
獨孤詔面目略顯猙獰。
陳梵嘴角溢血,雖能逆轉功法,吸收對手能量,但獨孤詔很快找到破解之法。
功法正逆交替之際,是陳梵最弱之時。
也只有獨孤詔這樣的頂尖超凡強者,才能捕捉到這稍縱即逝的時機,迅猛反擊,然而打傷陳梵的獨孤詔,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
傾盡全力,出手百餘次,僅讓陳梵受傷,這是獨孤詔難以接受的。
正常情況下,超凡五級修士,對上獨孤詔,不堪一擊。
「你的確是罕見的奇才,可惜道德敗壞,人品惡劣,罪不容誅,為了維護獨孤家的聲譽與家風,我只能處死你!」
獨孤詔的聲音傳到黃龍谷每一個角落。
谷內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在陳梵看來,獨孤詔這冠冕堂皇的說辭,不過是殺他的藉口。
他抹去嘴角的血,漫不經心道:「處死我,你就不怕軍方用一顆核彈或十萬枚百萬枚炮彈把這黃龍谷夷為平地嗎?」
獨孤詔皺眉,這一刻他才想起陳梵另一個身份,華國四星大將,與洪石平起平坐的軍方巨擘。
「怕了?」
陳梵冷笑。
獨孤詔沒吱聲,再次出手。
陳梵運轉功法,臉色陡變,奇經八脈劇痛。
蓬!
獨孤詔一掌拍中陳梵右肩。
陳梵上衣炸裂,肩頭血肉模糊,若非肉身強橫,右側這半邊身子多半被獨孤詔這一掌拍碎。
獨孤詔瞧着退出去十幾米的陳梵,笑了,傳音道:「這幾天你吃下去的東西不太乾淨,裏面有一種取自聖域的奇藥,無色無味,原本也無毒,但之前你吸入紅玉身上的香氣,那香氣是另一種奇藥,二者混合,便是奇毒,侵蝕你全身經脈,現在毒發,你很快會喪失戰力,任我宰割。」
「原來是你……」
陳梵咬牙凝視獨孤詔。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