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院子裏面,空氣在此時仿佛突然凝固了,停止了流動。
空氣中有着一股火藥味,也仿佛有着一股難以遏制的醋意在涌動。
看着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裏,臉色平靜,言語卻十分冰冷的初瑤,陳玄和依瑤兩人的臉色都微微一怔。
這女人
坐在輪椅上的依瑤緊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的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初瑤,其眼眸深處有怨恨、有苦澀、有自責、也有痛苦!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陳玄推着依瑤走出房間,一臉淡漠的看着初瑤,說道;「難道我與什么女人睡覺你也要管一管?我們兩人的關係親密到這種地步了嗎?」
聞言,初瑤臉上的冷意更甚,言語中的醋意仿佛也更強烈了,說道;「你與什么女人睡覺我是管不着,但是與她我就得管,而且也必須管。」
陳玄的眼神一凝,老鬼不是說這個女人應該不會阻止自己和依瑤了嗎?
難道自己和依瑤睡了一晚又把這個女人給激怒了?
這時,只見初瑤看着依瑤繼續說道;「相識不過一天就睡在了一起,難道你就這麼想男人?這麼不要臉?還是說廢了這麼多年,如今找到了一個靠山,就恬不知恥的想為他付出一切?」
聽見這話,坐在輪椅上的依瑤身體猛顫,其臉色也瞬間變得極其蒼白,十分難看。
陳玄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可怕的寒芒,他一瞬間就出現在初瑤的面前,聲音低沉,宛如野獸在嘶吼;「初瑤,你給我住口。」
「怎麼,你想跟我動手?」初瑤緩緩站起身來,神情冷漠,看着陳玄說道;「為了這個廢人,為了這個相識不過一天的無恥女人,如果你想跟我動手現在就可以試一試,不過我先提醒你,這一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初瑤,你找死!」陳玄的周身有着驚人的殺意在涌動,如今的依瑤已經被他視作了自己的女人,他已經對這個女人說過不會再讓她受人欺負,可是現在初瑤這話對依瑤而言,簡直就是在瘋狂的羞辱這個受盡冷眼,受盡欺凌的可憐女人,在無情的踐踏着她那重拾的信心。
此時此刻,陳玄很憤怒,其緊握的拳頭已經把空氣都給捏爆了,不過就在陳玄想把心中的憤怒全部發/泄出來之際,臉色蒼白的依瑤開口了。
「陳玄」依瑤的雙手死死的抓着輪椅扶手,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然後她緩緩抬起頭來,看着初瑤,無比冷漠的說道;「你可以說我不要臉,可以說我恬不知恥,但是為了他我願意,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我能理解你為何如此憤怒,畢竟,他曾經是你的男人,而現在他屬於我這個廢人了,對此,你憤怒很正常,不過」
說着,依瑤的臉上閃過一抹嘲弄之色,繼續道;「你連我這個廢人都爭不過,現在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聽見這些話,初瑤看着依瑤冷漠的說道;「看樣子這個男人果然給了你這個廢人很大的勇氣,唯唯諾諾了這麼多年,現在居然敢這麼與我說話了,不過我勸你搞清楚,現在我才是這聖光一族的主人,我有資格,也有權利來決定任何事情,包括你這個廢人的往後餘生,我若不答應,你們休想離開此地。」
聞言,陳玄一臉冰冷的說道;「初瑤,這麼做你覺得有意思嗎?難道你真想打破這來之不易的局面?真想讓你我二人徹底對立,成為真正的敵人嗎?」
初瑤淡漠的說道;「現在的我很強大,掌管着光明神族的一切,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還有,與你為敵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陳玄的臉色變換不定。
一旁的依瑤臉色僵硬,對着初瑤說道;「正如你自己所言,現在的你過的是人上人的日子,可以隨心所欲的決定一切,可是,為什麼不願意給我這個廢人一個機會?難道你就真這麼恨我嗎?我的好妹妹!」
聽見這話,陳玄的心中一驚。
妹妹?
難道
初瑤、依瑤
而且兩者之間的面容還有五分相似之處。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陳玄的臉色頓時有些精彩。
「對,我就是恨你。」初瑤的臉色在此時突然變得極其冰冷,說道;「當年若不是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