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整理了一番,將煙掛在嘴角上,說,「都挺硬的啊,那就先一人來一槍。」
說完,在他們或驚恐或麻木的眼神中,沖每個人的手臂上都來了一槍。
鮮血橫流,我擦擦手,說,「不好意思,第二次玩兒槍,火候掌握得不到位。」
幾個人在地上瘋狂地掙扎,一個個「嗚嗚嗚」的聲音,不停地在他們喉嚨中打轉,我抬手舉槍說,「最後一顆子彈,得往腦袋上放了,各位推個代表出來唄。」
然後我就後悔了,除了那個外國人喘着粗氣,瞪着我以外,其他人完全將精力投入到止痛去了。
我一把撕開那老外嘴上的膠布,說,「你是他們的頭吧?」
「fu……ck。」
他咬着牙,那模樣恨不得將我生吞了,我笑了笑,暗罵這貨***,換我有這麼個機會開口,我一定大喊救命。
「有骨氣!」我又把封口膠黏了回去,然後給另外一個人撕開膠布。
這人就比較聰明了,我還沒完全撕開他嘴上的膠布,他就先嚎叫起來,聲音震耳欲聾,我趕忙又給他粘了回去,然後很生氣的將槍口對準他說。
「你太鬧了,老子要先弄死你。」
他一看最後一顆子彈留給了他,連忙在地上翻滾着,向後退去,我一把揪住他說,「你要是不想吃這顆子彈,就告訴我,那老外是不是你們的頭?」
他慌忙地點頭,生怕點慢了,我會請他吃一顆花生米。
我又回到那老外的邊上,發現他已經不再掙扎,只是額角上全是汗,我把他的封口膠撕開,立馬聽見他說了個詞,「you!」
我趕緊給他黏了回去,又很後悔,知不是自討苦吃嗎,愣是讓他把話說完了。
接着,我又在那位告訴我他們頭是老外的人那兒,得到了訊息,他們跟劉興澤有關係,至於是不是上下層關係,我沒問清。
最後,我把幾個人並在一起,說,「你們這群崇洋媚外的狗東西。」
然後給了除卻老外以外,每個人一腳踹臉上,力道不大,怕給踹死了,然後又把槍口對準那老外,說,「你太裝b了,但是腦子不太好使,就是***。」
「砰!」
一槍打在他大腿上,扔下一把精緻的小刀,整理了下衣服,抹了抹頭髮,揚長而去。
次日,沒有再坐在車裏面看風景,而是選擇了去上課。
坐在車裏面太危險了,還要時刻留着個心眼觀察周圍的動向,不夠愜意。
在教室就舒服多了,聽着老教授的講課,一會兒就睡着了,醒來時,已經是吃飯時間了。
李思雨的室友很好意地叫上我,一起去吃飯,我欣然同意。
吃飯的地方就在學校裏面,看起來有點高檔的感覺,在飯店的正中央位置還有一架鋼琴,更給飯店添加了一份高壓氣氛。
一頓飯吃得挺平靜的,不說話,靜靜地聽四個女孩子閒聊。
唯一讓我不太平靜的是,我們吃到一半時,董存輝帶着於荷也進了飯店,她一眼就看見了我。
我有點尷尬,跟她對視一眼,不知道該作何表現,她倒是放得開,沖我招招手,然後跟董存輝坐在了另外一個位置上。
幾天沒見,董存輝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他又可以穿着一身好皮囊,四處勾搭妹子了,我想。
「王昊,你什麼時候跟於荷這麼好關係了,見面還要招手打招呼。」凌瑤問我說。
我想也沒想,說,「可能看我比較帥吧。」
李思雨立馬撇嘴,說,「我看是衰才對吧。」
我無言以對。
幾分鐘後,我看見董存輝站了起來,笑着和於荷說了幾句,緩步走向擺在店中間的鋼琴,坐下,手指輕輕在鋼琴上撥動了幾下。
幾個音符傳出,店裏的客人全被他吸引住了。
我們這一桌的人也看了過去,就聽見凌瑤說,「董存輝又要彈琴啦……」
董存輝像是聽見這句話,朝我們所在的方向,點了點頭。
然後就聽見琴聲響了起來,不知道董存輝選的什麼曲子,聽起來還不錯,再看他熟練的指法,頓時生出一種,我裝不過他的無力感。
一曲
第十七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