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吹了個經典的流氓哨,一副生怕面前女孩不知道他是流氓的模樣。
這對於酒德麻衣倒也蠻新奇的,她那些男友那個不是在她面前彬彬有禮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實際內心卻都悄咪咪琢磨着怎麼將她囫圇個吞進肚子裏去。
酒德麻衣也正是知道那些傢伙的真實面目,所以才像是貓一樣不停的在一群人中游離,卻僅肯讓那群狼觸碰指尖。
至於更進一步?對不起,只要對方主動提出,他就已經被冠上了前男友的名號。
面前這個傢伙……是真的正人君子,還是什麼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酒德麻衣伸出手,將俏臉揚起,輕輕踮起腳尖。
二人此時的距離很近,近到能夠清晰嗅到彼此身上呼出的氣體和味道。
「我所住的馬桶圈已經很久沒有立起來了。」酒德麻衣的語氣魅惑,每一個字都咬的很輕,像是帶着羽毛的刷子,能騷動任何男人的內心。
可惜,謝某人不是正常的男人。
「馬桶?你想讓我去你家幫你刷馬桶?做夢!」謝宸冷笑一聲,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酒德麻衣無話可說,若是換成她前男友軍團中的任何一人,這時候已經心領神會的順杆向上爬了,可面前這個傢伙居然如此不解風情!
我和你聊情趣,談雪月風花,你居然關心我家的馬桶有沒有刷?
酒德麻衣算是明白了,如果面前這個傢伙不是故意的,那對方絕對就是一個鈦合金超級大直男。
應該不會有女孩會喜歡上這種傢伙吧?如果有,那個女孩也真是夠可憐的。
「我已經沒有時間繼續和你耗下去了,你現在可以選擇讓我過去,咱們結盟;你也可以選擇在這裏打一架,分出勝負。」
酒德麻衣後撤一步,重新變成面無表情的冷酷忍者小姐。
「女人真是一個多變的生物。」謝宸開口感嘆。
人後小甜甜,人前牛夫人,這話不止可以用來形容負心漢,用來形容女人也很合適。
酒德麻衣皺眉,身子悄然改變動作,雙手垂落,觸碰向大腿兩側的短刀。
拔刀,砍向面前男人的勃頸,這種距離能夠輕鬆躲避攻擊的只有急速系言靈的使用者,她有很大概率得手!
兩隻手掌後發先至,輕輕按在酒德麻衣的手背,任憑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抽出綁在大腿外側的兩把短刀。
「稍安勿躁,做人不能太急躁,和平有時候才是事情最好的解決辦法。」
酒德麻衣冷笑一聲,毫不掩飾的對謝宸表現出了內心的譏諷。
和忍者談和平?這和勸青樓女子從良有什麼區別?她的刀刃早就沾染了無數的鮮血,從參加忍者訓練那一天起。
酒德麻衣的腰肢彎曲成一個誇張的角度,整個身體扭轉圈成環狀,長腿若剪刀,翻轉鉗向謝宸的勃頸。
她本就沒指望這一招能夠奏效,她為的只是脫離這個男人的掌控。
經過剛剛的交鋒,她已經明白了,無論是近戰還是遠攻,她都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果然,謝宸只是抬起手便輕鬆化解了酒德麻衣的攻擊,同時嘴上還調侃道:「嘖嘖,你這個身體柔韌度……答應我,不要隨便答應你男朋友的無理要求。」
酒德麻衣咬牙,她恨不得直接砍死面前這個王八蛋,但她沒有戀戰,理智終究還是佔據了上風,酒德麻衣的腳尖在謝宸手臂上輕點,借力向後方飛躍。
穿着緊身衣的黑色身影若驚鴻雨燕,在半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奔襲過轉角消失不見。
身影消失的方向,正是通往湮沒之井底部的通道方向。
這隻老鼠終究是通過了重重封鎖,鑽進了偌大的糧倉中。
酒德麻衣全速前進,她早就講通道的線路默背在腦中。與此同時,耳邊的通訊裝置中傳出聲音。
「長腿,事情順利麼?」
「並不,我被一個變態發現了,那傢伙應該還跟在我屁股後面。」酒德麻衣一刻不停,她不想被追上之後繼續做無意義的纏鬥。
「什麼?你是說你現在被痴漢尾隨,還時刻面臨